在這亂世,指不定哪天就沒命了,王九齡唯一能做得就是讓他們吃飽睡好,給他們照個像,留個念。
這兩天,外面風聲越來越緊,王九齡不得不再次找到劉漢,至於獨立團的人在這件事的態度他都知道了,維他命是從。
“劉兄,眼下這個樣子,恐怕我們不好收山啦,不如直接把植田做了,免得提心吊膽的。”
“王兄,我個人還是認為最好能上報比較好,”看王九齡的面色,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要不再等等吧!這事遲早要曝光,要是把人殺人,到時兩個迴旋的餘地都沒有。”
“話是這麼說,不過九齡認為,這次戰爭不會是全面戰爭,日本人還沒有做好準備,但又不得不承認中日遲早有一戰。像這種高階軍官要是交出去了,那遲早是中華民族和黨國的大患,我們現在多殺一個,將來就少一個禍害中國,要是幾個小兵我早就交出去了。”
兩人默默不語,劉漢也知道王九齡說的是真話,但作為一個職業軍人,沒有那麼多花花腸子,對黨國的無比忠誠令他很矛盾,自己居然和一個相識不久的人來欺騙自己的長官,儘管這種欺騙是出於善意的。不過此人的擔心也不是空穴來風的,依照自己對政府那些官員的瞭解,很可能會把自己等人交出去,但是沒死在戰場上,反而死在自己人的背叛下,那確實是不值。
兩人一直不說話,不知道過了多久,劉漢聽到王九齡說:“劉兄,既然你我目前不可能把事情兜出來,那我們何不這樣呢只見王九齡在劉漢的耳邊輕輕的說著什麼,劉漢不時的點點頭,顯然是很贊同。
獨立團在王九齡的要求下,現在人人出了正常的訓練,還要跟教導隊隊員學開車還有那輛戰車也被反反覆覆的研究,即研究怎麼開、怎麼用,還要研究哪裡薄弱,在戰場上遇到了給怎麼對付他,這也是他們最願意做的事,一個個學會開車的興奮的手舞足蹈的。
趙海花了一個上午教會獨立團幾個人後,就拿著錢離開了。這些天,王九齡捉摸著三件事,一是處理植田的事,二是給弟兄們每人照張相,三是自己建一個基地,安置獨立團的傷殘人員,要不讓他看著曾經的弟兄為國流血,還要流淚,流落街頭,實在不能接受。
對於獨立團計程車兵來說,植田怎麼處理,團長說了算,他們根本不關心。但後面兩件事使得王九齡在所有人當中如同神明一般的存在,那形象就像如來佛做那般高大,金碧輝煌,大家當然也是一致同意了。
廢話,這要是有不同意的,那就真的是啥子了。
最後經過王九齡拍板,王九齡打算把基地建在西康,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二戰馬上要爆發,那地方要是不安全,那就沒安全的地方了,至於有些人要在上面浙江,江蘇買地,王九齡直接一分析,大家就不在堅持了,團長是誰啊!第二個原因就是據歷史所知,雖然劉文輝在爭奪四川中失敗,但是退守西康倒也把這地方發展的不錯,各方面建設比起其他軍閥不知好了多少倍。後再在解放戰爭中有和平解放,可以說西康一直是比較穩定的,王九齡也不願意這些為國浴血混戰的弟兄以後還要顛沛流離。最後在具體位置上王九齡選擇了攀枝花,現在還未開發,可以佔個先機,那裡不但有鐵還有煤。王九齡讓3連長於漢帶著10個人拿著從飯島哪裡繳獲來的財物,另配5把盒子炮,還有上次繳獲的王八盒子5把去攀枝花了。
1932年2月25日日本前陸軍大臣白川義則上將抵滬,建上海派遣軍,任總司令官統一指揮。而且鬼子第11、第14師將會在27、28日相繼抵滬,屆時上海日軍總兵力將增至9萬人、軍艦80艘、飛機300架,戰鬥力驟增。
而在同時,上海申報收到一封信,開啟一看,只見裡面幾張照片,只見一個日軍只見服裝的人邊上站著兩個全身黑衣服,頭戴著只能看到眼睛和嘴巴的頭套,雙手拿著盒子炮,利用那鬼子擺了幾個酷的不行姿勢,簡直帥呆了,而邊上那名穿日軍中將服裝的可就慘多了,嘴裡明顯塞得是臭襪子,帽子戴的歪歪斜斜,衣服也髒兮兮的,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其他幾張照片亦是如此,還有一封信,上面寫著“基地組織對此次事件負責,並要求日軍從上海撤軍。否則基地組織將會在世界範圍內對日本人發動襲擊。”
申報主編看完這些,也來不及求證上面的是不是植田,趕緊叫人放下手頭的所有工作,緊急撰稿加刊,生怕其他報紙也有這些照片,誰知到這些基地組織有沒有給其他家報紙呢?
在忙碌了三個小時之後,第一批報紙出來,申報主編笑了,這下報紙銷量要再翻好幾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