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子,很年輕,邊上的人與他相比那種氣勢就相差太遠,一看就知道這個人是頭了。王九齡還不知道他的王八之氣已經顯現出來。
王九齡看著兩人,與電視上面的演的地主差不多,衣服算不上華麗,但與一路上的百姓相比不知道好多少,兩人臉上的肉也多,有點肥肥的,看起來是個大地主了。就是不知道這兩傢伙找自己什麼事。難道他們不怕打他的土豪,鬥他的地主。“不知兩位找在下何事啊?”
“張祿先開口,並行了個拱手禮,邊上的張堯也跟著做,“這位長官,我們是本村的地主,得知貴軍遠道而來,所以想盡盡地主之誼,不知道長官肯不肯賞臉?”其實剛剛在外面等的時候,兩人商量好了,就算大出血也在所不惜,總比像張傳家這樣家破人亡好啊!只要能保住命,其他沒了可以再掙回來,反正看著架勢,不會再這個村子久呆。
兩人商量了一下,決定以請王九齡吃飯的方式,試探一下這是不是要把他們像張傳一樣處置,只要王九齡答應吃飯,那表明凡事好說,至少不會把他們斬盡殺絕。要是不吃飯,那他們只有跪地磕頭,求放他們全家一馬了。實在是老聽別人說著怎麼這麼樣,在眼裡,他們就是啥子剝削階級,抓到了就要殺頭,還要扒光了先遊行,家裡的男丁道無所謂,可是女眷要是那樣那可怎麼活啊!此等有辱家風,有辱祖宗的法子是哪個殺千刀的想出來,張祿、張堯也沒想真要是那樣,女眷自然是也要被殺頭的。
王九齡剛剛吃過飯了,再說別說在這個時代,就是後世,請朋友、客戶吃飯,尤其是請政府人員吃飯,那可得幾個小時啊,自己可沒那麼時間陪這些地主吃飯,“兩位的心意我領了,不過剛剛我已經吃過飯了,不需要再吃了。”
張祿、張堯心裡咯噔一下,面如死灰,終究還是躲不過啊,這萬惡的共*匪,我跟你們拼了。但轉念一想,自己拿什麼拼啊,人家連張成一個營的騎兵都輕鬆收拾了。自己別說槍,身上連把刀都沒有,看來還是求情或許有一線生機,就算要殺自己等人,只求留下孫子,給老張家留條根,要不死了也沒臉見列祖列宗啊!
撲通一下,兩人一起跪下,不聽的磕頭,把王九齡嚇了一跳,“二位這是做什麼?”
兩人心裡那個憋屈、委屈加上即將離開這個花花世界,不由淚流滿面,兩人哭訴道:“長官,我們知道你們紅軍嫉惡如仇,雖說我們是地主,但一直本本分分,從不敢越雷池一步,做那傷天害理之事,家裡一些薄財都是祖祖輩輩幾代人積累下來的,長官要是看的上就全部拿去好了,只求長官能饒我們全家性命。我們日後定當為長官立長生祠,每日為長官祈福,求上蒼保佑長官長命百歲,長官,求求你了,”頭跟蒜頭似的磕著。
王九齡這才反應過來,走上前來扶起張祿、張堯“二位多慮了,在下何曾說過要殺你們啊。”
張祿、張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個個瞪大眼睛看著王九齡,王九齡不得不再次重複一遍剛才的話。
兩人確定王九齡真的不殺他們,高興的又摟又抱,差點親嘴了。“謝謝長官!謝謝長官!長官稍等。”說著飛快的跑出去了,王九齡莫名其妙。他不知道因為他身上的這套衣服讓張祿、張堯把他當成了國民黨宣傳的窮兇極惡的。
王九齡簡直懷疑自己的眼睛,他看著兩人跑出去,還沒來得及轉過身回到座位,這兩人又一人抱著一包東西回來了,簡直比劉翔還快。應該讓他們去參加國際百米賽跑,沒準能拿個冠軍。
“長官的大恩大德,小人無以為報,這些就送給長官了,希望長官不要嫌少。”
王九齡看著他們:“什麼東西?”兩人開啟布包,只見裡面都是金燦燦的黃金,不過不是小金魚或者大金魚,而是金元寶,王九齡也不知道有多重,以前沒見過,後世的文章都是提小黃魚、大黃魚的。不過看張堯那裡有十個,張祿那裡也有十個。
其實兩人是商量好的,數目要統一,也不能太少,要不萬一王九齡反悔,抄他們的家,那損失可不是損失大的問題,而是要不要殺頭的問題。
雖然王九齡看見這麼多金元寶很心動,不過他不是那種貪心的人,打張成是因為想要他那一營的馬,要不走到四川去,那還不走死人啊!正好自己的糧食又吃完了,張成的老爹又是張傳這個大地主,順便弄點糧食也不過分吧,再說裝自然要像一點,對地主比國軍還好的*,立馬有人會懷疑你了,要是暴露了行蹤,到時可就不好搞了。
張祿、張堯看王九齡好像不為所動,又急了,以為王九齡嫌少,但是他們家不比張傳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