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見到貓似的。”
“他媽媽的,是哪個王八蛋在下面嘀咕!”話被張成聽到了,立即破口大罵。
“好了好了,都不要再互相埋怨了,再爭執下去沒有意思,也解決不了問題。”張成他爹張傳見兒子的氣也發了,該收收手了,要不雖然這些丘八雖然沒有槍,但要是真把他們惹火了,就是用牙齒咬,也能要死父子兩個。
大家想休息一下,我去安排飯菜,大家先吃個飽飯,有什麼事吃了飯再說。
聽到張傳這麼一說士兵們緊皺的額頭才舒張開來,要是張成在那麼罵下去,這些丘八很可能真的要生吞活剝了張成父子。
張傳安排人去準備飯菜,一把拉過張成,“你個兔崽子想害死我們張家是不是?”說著還用柺杖敲張成的腦袋,當然是高高舉起,輕輕落下。
“爹,怎麼會呢,害張家不就是害我自己嗎?”我當兵還不是為了祝你們家好,這年頭手裡有槍就有錢,”張成辯解道。
“老子是說這個事嗎?看你平時挺精明的,怎麼一到關鍵時候就犯糊塗呢?”張傳說道。
“眼下你們新遭打敗,武器準備丟的一件不剩,下面的人情緒低落,很不穩定,你又沒什麼親兵,更沒武器,像你剛剛那麼罵他們,要不是我阻攔,說不定他們會把你卸了,把我們家拆了,到時候全家跟著你倒黴!”
“老爹,你就放心吧,我有分寸,量那幫傢伙也不敢這麼做,我可是營長,動了我,到時看上面怎麼處置他們。”張成有些不服氣,“你啊,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老張家遲早敗在你手裡。”張傳手杖不停的敲著地面嘆道。“對了,今天你把一個營的裝備都丟了,到時上頭肯定要追查責任,你打算怎麼辦?”
張成說:“到時候推給*就是了,他們也都是見過*的厲害,另外老爹你還得出點錢給我去疏通疏通關係,要不就算我的小命保住了,肯定也直接降到伙伕了。”
“老子上輩子真的是欠你的了。不過你暫時先這麼處理,但是還是要立一件大功才行,而且理由一定夠硬。你還記不記得,你剛來那天說,有個在上海的團長,殺了很多日本人然後帶著幾百人逃跑了,到時候你就說你遇到他們,而且拿貨人還投了,到那時上面恐怕是沒心思去追究你了。”張傳越說越得意。
張成一拍腦袋,“看我這笨的,還是老爹您老人家腦袋好使,您老這麼一說,我再一想這夥人的特徵確實跟上海逃跑的獨立團很像,那個的官那麼年輕,手下的裝備有那麼好,可是衣服確實那麼亂,一般在當中有那麼好的裝備肯定是嫡系,那至少服裝上面還是比較正規的,哪像這些只有幾個人穿著的衣服,其他人都是農民的裝扮。”
“而且我早就聽說過蔣委員長恨入骨,欲除之而後快,這些年剿共不余余力,比做什麼都積極,要是突然一個很能打的將領奔了,可定會抓狂,到時我報告的訊息,說不定不但不會因為丟失武“器獲罪,反而會升官發財呢!”
“你總算開竅了!”
“哦!對了,爹,好像日本人那裡的贖金就幾十萬大洋了。”張成說著說著還真就把那些當成是上海逃來的國軍,正幻想著在哪裡數大洋呢!
可是張成哪裡知道他真的歪打正著,那夥還真的是王九齡的獨立團假冒的。
“還有啊!崽啊!我們不像你手下的那些無家無業的大頭兵,大不了走人,去別的地方當兵吃糧也一樣,我們家大業大,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輕易放棄的。要不先不說對不起祖宗,就說這份家業遲早是要交給你的,要是丟了,你以後要掙回來呢可不容易啊!”
“知道了,爹,我知道你是為我好,等下吃飯的時候我跟那些兄弟陪個禮,道個歉,修復一下關係。”
“恩!你肯聽就好,免得我老擔心你,你那個不成器的弟弟是靠不住了,張家以後的靠你。”
看老爹是打定主意把家業都給自己,張成心花怒放。雖然之前也覺得他老爹肯定會把家產給自己就自己那弟弟,給了他,不用多久就會把家業敗光,但畢竟沒有親口承諾,還是有很大的變數的。如今老爹親口承諾了,他一顆懸著的心也就放下來了。
張成在吃飯的時候果然按照他爹的意思,給一眾人馬喝酒猜拳,關係似乎又回到了之前,大夥兒其樂融融。
第二天一大早張成趕回團部想團長彙報了繳械的全部經過,當然是事先給藝術加工過的,其他當事人也全部統一了口徑。
王九齡等人雖然還在徹夜不停的趕路,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給人歪打正著暴露了身份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