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非常想拿一把機槍殺到矮冬瓜陣地,瘋狂的掃射他們,或者拿一把大刀片子狂砍一番,到處是小鬼子的人頭在滿天飛舞,無頭的脖子上血像噴泉一樣噴出來,想著想著就笑了,而且樣子實在太猥瑣了。
一旁的許三多一個激靈,叫道:“團長,團長。”好幾聲才把王九齡從意yin中叫回來,搞得王九齡尷尬不已,笑道:“走去前線看看。”
既然瞭解到現在時真實的戰場,那就得隨時注意安全了,沒必要絕對不冒頭,萬一被那個小鬼子盯上了,一槍過來小命就交代了。自己只是靈魂穿越到了一個普通的肉體上,可沒有刀槍不入的身體,或者有能避過子彈的速度。只好選擇做一個普通人此時此刻應該做的事情,低著頭,貓著腰,既要保持優美的身姿,還要儘量要多低有多低。一會兒功夫,就到了防線,稍稍把頭抬高些,看看遠遠的一些穿著屎黃色衣服、戴個頭盔的人影,在那忙上忙下的,中間隔了一片雜七雜八的低矮房子,或磚瓦,或土坯甚至木頭建成,但大多已經被炸塌,剩下殘磚碎瓦和大火燒過的痕跡。
一灰軍裝被背後的腳步聲驚動,回頭望了一眼看見是王九齡,立即立正敬禮,帶動邊上一群人也立正敬禮。”這時一名戴這金絲眼鏡的人走了過來,根據許三多的形容及記憶,他應該就是營副李輝峴了,只見他對王九齡敬禮並問道:“團座,身體無大礙吧?”王九齡也敬禮向他回應道:“無礙,對了,老李,情況怎麼樣?”
李輝峴道:“剛剛打退了一撥鬼子的進攻,弟兄又少了8、9個,不過都是後來新進的新兵,幾天下來,雖然只是小股鬼子的進攻,但我們還是損失了六十多號弟兄,鬼子損失估計也差不多。這還是鬼子的飛機、軍艦、、戰車、重炮沒有襲擊過我們,挺多隻有擲彈筒和輕重機槍,我現在真的很佩服十九路軍火第五軍了。同樣的編制而裝備不如我們,面對小日本鬼子的飛機大炮狂轟亂炸,不但沒退一步,反而打死打傷小鬼子好幾千呢。”
看他有些羨慕,又有些嫉妒,王九齡連忙安慰道:“弟兄也做的很好啊,雖然裝備比十九路軍好些,但是大半是新兵,戰鬥經驗根本不能與十九路軍的那幫兵油子相提並論,他們大部分都是從北伐時期過來的,兵齡在三四年的一大把,我們當中兵齡超過兩年的都是寶貝了。而且我們的對手不是十九路軍,而是裝備更精良,單兵素質更高的小鬼子,人家白天有飛機在天上炸著,水裡的艦炮,陸地上的大炮轟著,還有人家那些兵,兵齡都是三四五六年的,那槍法都是子彈喂出來的,所以白天我們我們應該是把工事修的堅堅固固的,固守防線,晚上出來活動,據我所知晚上鬼子都很少出來了,找幾個機靈點得弟兄,把周圍的地理環境都摸熟了,晚上好好收拾那幫小鬼子。”
“嗯,”李輝冼點點頭。
“還有,老李,戰場上危機四伏,這弟兄們來一個長官就要敬禮一下可不合適啊!以後不管多大的官來,有什麼事,都不許敬禮,還要告訴他們為什麼?第一、在戰場上向長官敬禮,軍官很容易受到敵人的攻擊,尤其是現在世界上很多國家都有專門的狙擊手,也就是我們所說的神槍手,他們裝備的狙擊步槍射程比一般的步槍都要遠,專門用來射殺軍官和有價值的人物,第二點、人員集中的地方易遭到炮擊,第三、士兵向長官敬禮,對周圍的警惕性也會減弱不少,容易給敵方鑽空子。
第二個問題,鬼子一損失點人,就喜歡用毒氣彈,我們沒有什麼防毒面具,所以要給每個弟兄一條厚毛巾或者布片,保持溼度,一旦發現情況不對,或者打過來什麼冒煙的東西,立即用這些東西捂住嘴巴和鼻子,應該還是有一定的效果的。
第三個問題,就是如果遇到了小鬼子的坦克裝甲車,就把手榴彈5、6顆綁在一起做成集束手榴彈,想辦法扔到它的履帶上,相當於汽車或者是馬車的輪上上去,反正就是要讓弟兄們瞭解遇到這種情況,不要慌,有辦法對付,炸短了它的履帶,他就動不了了。另外據我所知,鬼子的坦克、裝甲車的裝甲都比較薄,所以有時將集束手榴彈扔到裝甲車底下或者車身什麼上面也行,至於到底多少顆手榴彈對小鬼子的裝甲車管用,還需要看手榴彈的質量,和敵人的裝甲厚度,這個要慢慢摸索,先按5到6顆一束來,具體情況到時再更改。
以上三點立即執行,全團上至團長下至伙伕都必須牢記。一口氣說完這麼多,蠻有當領導的感覺。
“報告團長,十九路軍副官到,”李輝冼還沒說話,一小兵急匆匆的跑過來道。同時只見一秀氣軍人對王九齡敬禮道:“王團長,總指揮請你晚上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