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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林詩詩上去後,我有些不滿的問我爸為啥這樣做,我爸也不說話,瞪了我一眼,我屁也不敢放了。
看見我爸腿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想起前幾天華子給我打電話說要回學校的事情,我便跟我爸說我想去上學,結果我爸直接拎起柺杖往我身上抽,說就我這完犢子樣念多少書都是白費,有上學那錢,都不如回老家養兩頭豬。
雖然我學習不好,但我骨子裡挺要強的,我爸越是這樣說,我便越想證明給他看,於是跟他頂了兩嘴,說我明天就回學校,我爸聽了我這話,說啥都要打斷我的腿,好在棍叔聽到動靜下樓把我爸拉開了,要不然那副拐沒準就是我的了。
我就想不明白,為啥別人家的父母都盼著孩子上學有出息,我爸卻橫扒豎擋的不讓我去學校,等他走後我越想越憋屈,眼淚止不住的巴巴流了下來,除了想彩姐的時候很少哭,我也很討厭一個男生沒事流淚,但現在我就是覺得委屈。
趕在這傷心的節骨眼上,林詩詩又讓我上樓給她換被褥,一想到那間房間本來是我的,現在被這個女人霸佔了,心裡就更堵了,於是沒好氣的直接回了她一句現在沒有乾淨的被褥,一會兒再給她換。
她似乎看出我心情不對,也很知趣的沒多說什麼。
看著林詩詩,我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個女人沒事幹嘛跑旅館來租房子,圖便宜?
很快便否定了這個猜想,圖便宜幹嘛一開口就要最貴的,難道是圖方便?
可是,在旅館可以方便什麼呢?
思來想去也沒找出個所以然來,找了一套乾淨的被褥便給林詩詩送了上去,看著自己的小屋被這個冷豔的女人霸佔了,心裡還是有些小情緒的,如果平時給美女換被褥,我肯定會無恥的聊騷兩句,但今天,什麼心情都沒有了,換完我便迅速退了出去。
忙活完,我便給華子打了一個電話,將我爸不讓我回學校的事情跟他說了,結果華子電話裡說過來安慰我,帶上兩瓶啤酒整點花生米陪我喝點,我一想這樣也好,省的自己一個人憋憋屈屈的。
放下電話,我便收拾了一下桌子,華子家離我家賓館不是很遠,走著十幾分鍾就能到,要不這麼晚我也不想折騰他。
我和華子一個班的,正好也想著向他打聽我休學這一個多月班級裡發生的事,我發現人都是賤皮子,明明上學的時候討厭那些老師和學生討厭的不行,可在賓館呆了一個多月,我發現學校簡直是一個美麗而又神聖的地方。
至少在哪裡,我可以自由自在的,感覺自從接手了賓館,整個人就被圈養起來一樣,我也漸漸明白了我爸的意思,他肯定就是想做一個甩手掌櫃。
華子很快便到了,手裡拎著一沓啤酒,一包下酒的零食,看見我愁眉苦臉的樣子,也沒說什麼安慰的話,直接坐下來就啟開兩瓶酒,遞給我一瓶,自己悶頭喝了一大口,我跟華子認識快5年了,他的性格我瞭解,什麼話都不多說,只要你有事我就上那種,這樣的兄弟簡直好的沒話說。
幾瓶下去,頭已經有點迷糊了,華子問我怎麼打算的,準備子承父業做一個資本主義家了,我說一個禮拜不見他倒是學會嘲諷人了。
但我確實沒什麼辦法,我太瞭解我爸了,一根筋,他決定的事情別人怎麼說都白扯,除非我抱著腿被打折的覺悟來此逼供,但現在的我是沒那個膽。
我又問了華子班級有沒有什麼動靜,結果華子告訴我說班上新來了個叫魏雪嘉的女生,我問他長得漂亮嗎,華子說漂亮是漂亮就是脾氣不好,班長周奇就是摸了一下她的手,結果她找來她哥把周奇揍得住了一個禮拜院。
周奇這小子一直就很色,這我倒是知道,不過他在學校混的也不錯,竟然有人把他揍了,我還是有些吃驚,便問新來那女生的哥是啥來頭。
華子告訴我是職高的一個學生,別的就不知道了,但是學校裡的混子似乎都挺怕魏雪嘉她哥的,本來還有混子想打魏雪嘉的注意,看到周奇出事,全都消停了。
我在心裡暗罵周奇活該,這小子平時仗著自己是班長沒少打壓我們這群冠上“壞學生”帽子的人,這回捱了揍,看他以後還敢不敢那麼囂張了。
不過比起這個訊息還有一個令我更興奮的訊息,華子告訴我,據說學校新來一個女大學生,很可能會成為我班的班主任,因為整個年紀就我們班級算是最老實,最好管理的,有人已經從校長那裡打探到新老師已經辦了入職手續,很快就會到崗。
興奮過後,我才後知後覺自己能不能回學校都是個問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