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孟聽了我的話,臉色已經變了。可能整個學校也沒有敢跟她這麼說話,此刻她的眼裡已經通紅,但還是強忍住心裡的怒火,衝著身後的一個女生說道“你去把徐穎的衣服穿起來,一會兒在送她回家,記住不到樓下別叫醒她,也別告訴她今晚發生的事情,到時候就跟她說見她暈倒在操場上。”
那個女生聽了於孟的話,嘴裡答道“是的老大。”說完她給短髮女穿好衣服便和另外兩個男生扶著短髮女走了出去。
於孟見短髮女走後,竟然扶起了趴在地上的張雲松,嘴裡問道“你沒事吧?”
張雲松站起來後先是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隨後衝於孟說道“於孟。你別忘了你和大飛的約定,在這屆高考之前,彼此相安無事,你就這樣讓你的人把我的弟兄打的這麼慘,我看你怎麼和大飛交代。”
我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於孟,心裡捉摸不透這個女人到底怎麼想的,胸口憋著一股氣,隨後我將矛頭指向張雲松說道“你搞錯了,我不是她的人,這TM純屬個人恩怨,你要找就找我吧,跟那個臭女人沒關係。”
於孟聽見我叫她臭女人。臉色再次變得陰鬱起來,直接衝了過來,這次更甚她竟然準備用腳,抬腿向我劈來,而我腿上有傷根本躲閃不及,這一下直接打在我的肩上。頓時有如泰山壓頂,我直接倒了下去,耳邊還傳來於孟的聲音“把你嘴巴放乾淨點,注意說話的分寸,我之前是不是給了你太多的笑臉了,姜山。這個學校雖然還沒有名義的老大,但是還輪不到你個高一的小屁孩來插足。”
這時候,張雲松走了上來,捂著身上受傷的地方,狠狠的在我肚子上踢了兩腳,然後拿過地上的棒球棍。又在我身上敲了幾棍,還用鞋底踩我的臉,嘴裡惡狠狠的罵道“你不是囂張嗎,起來啊,弄死我啊,你的尿呢。怎麼不行了。”
看著張雲松這囂張的樣子,我想爬起來,但是之前身上已經有傷,加上於孟剛剛那一下子,差點要了我的命,這個女人的腿。威力不是蓋的,我現在根本沒有力氣爬起來,甚至感覺自己馬上就要死掉了,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可是於孟為什麼要這麼做?短髮女不是她的朋友嗎,張雲松不是她的對頭嗎,現在她為什麼幫著外人。雖然我和於孟關係不是很好,但是至少我們之間也沒有深仇大恨,她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張雲松的拳腳還在不停的落在我身上,就在我以為自己會被這樣活活打死的時候,於孟突然制止了張雲松,說差不多就行了。這裡是學校,在這樣下去肯定會鬧出人命的。
張雲松仍舊覺得不解氣,將手裡的棒球棒直接扔在了我身上,嘴裡罵道“操你媽的,真是蹬鼻子上臉的貨色,姜山。你三番五次的壞我的好事,我們倆之間這樑子算是徹底結下了,你給我等著,我肯定會讓你後悔的,看咱們兩個誰能笑到最後。”
說著,他踢了一腳身旁的標槍,朝著一旁還嗷嗷大叫的那些狗雜碎走去,逐一把他那些倒地的狗雜碎給踹起來,直接破口大罵“一群廢物,就你們這樣的還是體育生呢,平時練的都挺壯的,牛逼也不少吹。打起架來竟然打不過一個廢物,都去吃屎吧。”
張雲松罵罵咧咧的走下樓梯,他那幾個狗雜碎身上都受了傷,低著頭,灰溜溜的跟在後頭,這些人似乎很忌憚於孟,經過於孟身邊的時候全都繞著走。
等張雲松走了之後,於孟扶起倒在地上的我,語氣冰冷的問道“你沒事吧?”
我一把甩開他的手,扶住一旁的器材,剛才一直處於疼痛中不知道自己傷的多重,但是此刻站起來我才發現,自己大腿處已經完全殷紅一片,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從我大腿上傳來,但我還是咬著牙,怨恨的看著於孟說道“你這個女人到底什麼意思,你是腦袋被門縫夾了,還是被驢踢了,剛剛張雲松要QJ短髮女,我是在救短髮女,可你不分青紅皂白的衝出來,不教訓張雲松也就算了,還抬腿對我就是一頓打,你到底怎麼想的?還有。那天在酒吧,也是張雲松要對你不軌,你是天生犯賤還是怎麼。。。”
“啪!”又是一聲清脆的巴掌聲,我的話還沒說完,於孟終於聽不下去了,衝著我說道“姜山,我跟你說了注意你跟我說話的語氣,我於孟做事還輪不到你來教我,我也不想跟你廢話,你要是覺得不爽可以隨時來打我,不過看你現在這樣子走路都困難吧。”
說到最後的時候,於孟目光落在我受傷的腿上,語氣中也多了一絲玩味,隨後還從兜裡掏出一盒煙,自顧的點著了,抽了一口,給我扔了過來,嘴裡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處處針對你,不給你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