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質都一樣。
葉楊反倒是沒有想太多,對於秦雨桐的吩咐,他只有照辦,在老頭子下一個任務指示到達之前,他就是秦雨桐的私人保鏢。
而僱主所要求需要的,身為保鏢,在不違反自己的個人底線的情況下,皆會想辦法滿足僱主的需求。
至於來一場黑車賽,這對葉楊而言,就跟吃飯喝水一樣的簡單,所以他才會答應得如此乾脆。
“比賽的規則是一男一女,比賽者必須帶一伴侶,只要雙方其中有一人失敗,就算他比賽輸了!”
“另外,失敗的規則是,只要車子離開賽道,或者其中有一車被丟擲車外,就算失敗,沒有一定的規則,只要誰先到終點就算贏了!”
一個戴著棒球帽,拿著一個大喇叭的青年,站在一個水泥高臺上,表情興奮,正在手舞足蹈的大聲宣告著。
那模樣,就像一個新興的邪教教主。
順著那裁判的指示看去,葉楊看到了所謂比賽用的車子,看著面前這傢伙,葉楊就有點瞠目結舌。
那是一臺被改裝的摩托車,在後座的位置,卻被裝上一個鐵架子,大小堪堪容得下一人站立,只說是鐵架子,其實卻是幾根被粗糙焊接起來的鐵棍。
看到這東西,葉楊終於明白,那一句摔下車是什麼意思。
可以說,這東西,受到大力撞擊,恐怕就會碎成幾片,更何況上面還要站人,而這種無規則的黑車賽,指望對方能按著比賽規則來,壓根就是扯淡。
秦雨桐明顯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抬起頭,看著面前只有一人來高的鐵架子,心裡一慌亂,她己經有點退縮了。
“怎麼樣?如果怕了的話,可以認輸,不然到時候摔死了,那就怪不得誰了!”黃鞏坐在車上,看著有點愣神的葉楊,哈哈一笑,忍不住出聲刺激道。
在那後座上,一個打扮火辣的美女,穩當當站在車架上,雙指夾著一根女士香菸,挑釁般的看著秦雨桐,引來陣陣尖叫。
聽到這話,葉楊只是深深看了黃鞏一眼,搖了搖頭,心裡一嘆息,卻什麼話也沒有說。
這個黃鞏,實在太過於自戀了,葉楊甚至己經在想,如果這個傢伙一把栽倒在地上,他會露出什麼表情?
“怎麼說?大小姐,要不我們放棄比賽吧?”看到秦雨桐的表情,葉楊哪裡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臉上露出一抹不可見的笑意,故意刺激道。
說實在的,聽到葉楊這話,秦雨桐心裡面己經有點動心了。
她只是想讓葉楊出醜,還有教訓一下黃鞏,並沒有其它的心思,但如果因此受了傷,就划不來了。
要是受傷了,劃破臉什麼的,那跟殺了她沒有什麼區別。
原本秦雨桐還以為,這場黑車賽,只要葉楊上就可以了,自己頂多當一個聽聽隊,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連她自己也被牽扯了進來。
而且,還要自己站在那個鐵架子上面,接受眾人目光的洗禮,這樣的方式,遠不是秦雨桐所能接受得了的。
“他們把這個東西起名叫獸籠,我真心覺得挺貼切的,只是到現在為止,在這些骯髒的獸籠上面,還沒有呆過如此美麗年輕的母獸呢,哈哈!”看到葉楊沉默,黃鞏又再一次開口道,咧開了嘴,露出了一口牙齒,只不過那貪婪火熱的目光,卻毫不掩飾落在秦雨桐身上,恨不得一把將她剝乾淨。
在場的大多數人,都是一些男人,他們都像黃鞏一些,像看待一頭獵物一樣般看著秦雨桐,伴隨著幾聲淫穢的咒罵,恨不得一把將秦雨桐吞了。
秦雨桐哪裡聽過這種話,黃鞏的話,就像一把利刃,一把刺進了她的胸膛,小臉漲得通紅,緊握著粉拳,這種氣氛,幾欲令她窒息,隨之而來的便是一種說不出的憤怒和恥辱感。
她平時呆的,都是上層社會,言語謙遜有禮,舉止紳麗,像黃鞏這樣的人,是她所不能想象的。
這是和她完全相反的兩個世界。
“相信我!”這時候,秦雨桐卻感覺到,有一隻溫暖的大手落在了她的肩膀,而那聲音,更是讓她神奇的平靜下來。
扭過頭去,看到的一張戴著眼鏡,略顯清秀的臉,臉上堆著一抹微笑,看起來很陽光,這個人,不是葉楊又是誰?
“嗯!”秦雨桐點了點頭,在這種情況下,這個埋汰自己胸小,讓自己又羞又恨的保鏢,卻成了她心裡唯一的依靠。
感覺著那隻大手傳來的熱量,秦雨桐感覺很溫暖,這種感覺,只有她的父親曾帶過來,那種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