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卻自動被他忽略過去了。
連一些國家元首和總統葉楊都見過,像黃權平反而算不上什麼了。
“我需要說明一點,我並不是綁匪!”聽到綁匪兩個字,葉楊卻是搖了搖頭,扶了扶鼻樑的眼鏡開口道。
“我想,你一個副市長,應該不能誹謗我這個小市民吧?”看到黃權平冷著臉不說話,葉楊卻是攤了攤手,一字一語道。
黃權平張了張口,卻什麼也沒有說出來,他發現面前這個年輕人,簡直就是一隻刺蝟,根本就無法下口,軟硬不吃。
確實,綁匪都是他一口說的,並沒有絲毫證據,如果葉楊拿了錢,他倒可以能他安一罪名,但現在卻不可能了。
“那我兒子可以走了吧?”黃權平深吸了一口氣,深深看了葉楊一眼,冷哼了一聲,似乎要將他刻在腦海裡。
只要離開了這裡,自己有的是辦法對他下手,憑自己的身份,只要他還在上都市,要查一個人,那是分分鐘鐘的事。
葉楊哪裡不知道黃權平的打算,但他卻沒有放在心上,如果黃權平想玩陰的,恐怕他還不夠格。
“錢留下,人可以走了!”葉楊指著那一箱子錢,擺了擺手,像是在驅趕著討人厭的蒼蠅,表情不耐道。
葉楊的話,讓黃鞏如蒙大赦,屁顛顛的跑向了黃權平,臨了看了秦雨桐一眼,那目光代表著什麼意思,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你不是說你不是綁匪嗎?”原本己經打算拿走錢的黃權平,葉楊的話,讓他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忍不住開口道。
“可我要錢!”葉楊認真的點了點頭,算是認同了黃權平的話,但他接下來的話,就讓黃權平差點吐血。
這兩者之間,他媽的有什麼區別嗎?
“走吧,我不想看到你!”看到黃鞏還站在原地,葉楊的表情有些不耐,連連擺手,連正臉都沒有看過他。
“怎麼了,黃副市長?你難道還捨不得走了?”葉楊掃了黃權平一眼,目光一落到地上的錄音筆上,他的表情就一陣玩味。
“走!”黃權平哪裡受過這種待遇,幾乎將牙咬碎,拉著黃鞏就走,心裡卻恨不得將面前這個傢伙給活剝了。
待到下了狼山,黃鞏的心才鬆了下來,脫離了危險,他又想到了秦雨桐,心思又活絡了起來。
一想到秦雨桐跟那個保鏢呆在一起,黃鞏就心如貓撓,鬼使神差之下,又想向著狼山上跑去。
“孽子,給我回來!”黃權平見到這一幕,火氣一下子就冒了出來,氣得直髮抖,直接一巴掌就朝著黃鞏抽去,恨鐵不成鋼道。
“爸,可是……!”被抽了一巴掌,黃鞏如夢方醒,停下了腳步,一邊看向了狼山,語氣中充斥著不甘。
“回去,有的是機會!”黃權平一把將黃鞏推上車,餘了看了狼山一眼,語氣陰沉道。
黃權平吃了這麼大的一個暗虧,如果說他能吞下這口氣,那才是可笑了,只是他也知道,現在他必須要忍。
之前,他本想帶著兩個親信,隨便找個藉口將葉楊扣下,再隨便給他安排一個罪名,反正這種事情,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但是,當也看到了一個人,他就打消了心裡的念頭。
黃鞏不知道,他可清楚不過,之前那個站在那個年輕人身邊的女人,就是秦焚的獨生女,這個發現,讓他不禁冷靜了下來。
秦焚是上都市數一數二的龍頭企業,就連黃權平,也不敢隨便對他下手,如今他的女兒竟然站在一個年輕人旁邊,這感覺就玩味了。
要知道,平時秦焚的女兒,根本就是神龍見首不見尾,黃權平會知道秦雨桐的身份,也是上門拜訪時才清楚。
而現在,看他們那關係,拿不準的黃權平,才想好好掂量一下。
他怕就怕,這個年輕人就秦焚有著什麼關係存在,如果自己對其下手,會不會牽扯到什麼利益問題。
比如引起秦焚的不滿。
可以說,他們這一幫人,就是秦焚養活的,每年的稅收,很大一部分錢都進了黃權平的口袋,這己經是心照不萱的事情了。
從某種程度上說,秦焚就是他們的衣食父母,就算他只是一個生意人,只要秦焚不將事情搞得太過火,黃權平也不好得罪。
到了他這個年紀,看許多事情也遠比年輕人透徹,如果因為自己一時之私,導致一些本身利益受損,那根本就划不來。
所以,他才想好好調查一下,到底他們之間有沒有什麼關係,如果有的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