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是內家高手,我還不相信,不過現在我信了。”朱局長微微一笑,隨即伸出一隻手指,衝一本字典戳去。頓時,那邊硬殼的字典便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孔。由此可見,他也是內家的高手。
蘇海見狀,頓時喝了一聲彩:“好功夫。”
“嘿嘿,恐怕我的這點微末道行,在你和你師父眼中根本就不足一提吧。”朱生國輕輕地嘆了口氣,“想不到一晃眼二十多年過去,他竟然有了自己的傳人了。”
蘇海本來還很鎮定的,但這時候卻感到大為詫異:這老傢伙在wh市的名氣不小哇,連警察局的局長都認識他呢。
他向來不是那種打啞謎的人,所以聽到這裡,也不會對對方有什麼隱瞞了,於是笑著:“既然局長先生知道,那我也就不隱瞞了。你所說的就是我養父,不過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我既然會內家的功夫,自然能從你身上的運氣法門知道了。”朱生國微微一笑,“想不到你竟然是那個不留名傢伙的養子,那也算是他的後人了。當年他馳騁本市,老一輩的人聽到他,無不佩服。”
蘇海點點頭,表示認同。雖說他不知道父親的全部本事到底如何,但他既然能將自己交道成如今的樣子,那他的本事自然也不會差。
朱生國微微笑著:“我本來還覺得奇怪世紀大酒店裡出來的那些人怎麼死的那麼簡單,現在不用多想了,一定是死在你的手上了。”
原來,世紀大酒店槍擊案發生,警方接到報案之後立刻去現場調查。在對現場的幾個死者進行屍體檢查的時候,法醫發現死者致命的傷口都有個顯著特徵,那就是細小但很深,看起來既非槍子彈也非刀劍所致。
根據現場目擊者稱,一個黑衣人只不過伸伸手指,四個正在開槍的傢伙就莫名其妙地死掉了。對於這點,別人感到奇怪,但朱生國卻上了心,立刻就想到二十多年前那個不留名。
二十多年前,地方黑幫極為猖獗,對此警方也表示無能為力。本來在與黑幫的拉鋸戰中,警方一直處於劣勢地位。不過後來在那位不肯透露姓名的黑衣人幫助下,警方終於消滅了黑幫的一大批勢力。
也因為那一次的剿黑令地方黑幫的實力大大受到損傷,因此這二十多年來,社會治安總算區域平穩。不過這幾天的槍聲,讓朱生國整個人的神經立刻提了起來。
對這一切,朱生國並沒有告訴蘇海,臉色卻很凝重。這樣一來,蘇海就更加好奇了:“我父親以前是不是很厲害,他是不是來過wh市?是不是也大開殺戒過?”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或者他也有他自己的事情吧,具體的我並不清楚。”朱生國微微笑著,吁了一口氣便含笑上下打量著蘇海,“小夥子,我想你這次來wh市也是有某種特別的任務吧?”
蘇海搖搖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這次來wh市之前,父親說他來這裡要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但具體什麼重要的事情他卻沒說,只說讓自己什麼事情聽從安冰偉的安排,想不到他一來卻被安排做安可可的家教。
若不是安冰偉今天稍稍提點他,恐怕蘇海一直都是一頭霧水。現在,他知道自己先不要去想父親交給自己的任務到底是什麼,只要知道這件任務與安可可有關,而自己只要讓安可可高高興興地提升成績,這一切就夠了。
不過,他雖然說不知道,朱生國卻以為他不想說,於是輕輕微笑著:“你既然不願意說那也就算了,不過有需要我們警方配合的地方儘管說,我們會全力配合。”
“是。”蘇海微微一笑,從朱生國手中接過他的名片。
“既然你是他的徒弟,那這段時間出現的黑衣人,我就不用再說出來了吧?”這段時間以來,對於那個黑衣人事件,朱生國一直都在關注著。從那天晚上槍擊案開始,到馬文成被嚇的晚上,再到莫愁他們在江邊所見到的那個神秘人物。既然蘇海是不留名的傳人,那麼這一切自然不用再多加點破了。
蘇海點點頭,也不否認:“出來之前,爸爸要我凡事低調,所以就沒有說出來。”
“沒事,我會替你保守秘密的。”朱生國微微笑著,“還是那句話,你現在既然在安冰偉的手下工作,以後空咱們還要打交道。而我們警方的事情,恐怕也會經常麻煩你,到時候你可不要拒絕啊。”
蘇海點頭:“這個一定,我會盡力效勞的。”說著,他便起身告辭。耽誤了兩天時間,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幫著安可可整理明天的考試。之前他曾答應安可可讓他度過前五十名的,而現在,他只有半天的時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