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然大怒。
“文玉昌是怎麼做的官?這成都府還是我大周天下不?竟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事,哼,我就看著上次不對,子鴻,你說,你和他那個侄兒,可真是朋友?怎麼上次他搶著要請你,過後卻沒半點表示了?哼,他眼皮子底下那麼多事兒發生,他便真的一無所知?也不見他有半分表章上報,此番回去,老夫定要狠狠參他一本……”
老頭兒經過昨晚之事,心火本來就大,這會兒說著說著,由此及彼,不由的將一股火,盡數傾瀉到那位文知府頭上了。
可憐那倒黴的文知府,大早上的剛用完早膳,熱乎勁兒還沒過去,就接連幾個噴嚏出去,還當自己不小心著了涼呢。
“…啊,對了,子鴻,那兇手生的什麼樣子,你可看清了?好歹毒,竟下這般狠手,也不知會不會殘廢了……子鴻,子鴻!你倒是說話啊,怎麼這麼一副表情?”
這邊房中原老頭髮洩了一通,好歹算是收住了,這才想起應該問明情況。
只是兩句話過後,卻見嶽大官人臉上似痛苦又不像痛苦,說是笑又不是笑的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不由的連忙湊近來問道。
嶽陵心中這個憋屈啊,這事兒能說嗎?看沒看清?老子看的太清楚了啊,那兇手這會兒就站在你身邊呢,可老子能說嗎?
他眼神兒飄啊飄的,那話怎麼也說不出口,面孔從所未有的漲紅了起來,瞧那模樣,簡直跟便秘一般。
原來,蕭妹妹不知什麼時候也過來了,這會兒正一臉端莊的站在原禮身旁,低眉搭眼的不吭一聲,只是偶爾翻起眼皮兒露出的眼神,卻不時向嶽大官人射出威脅的光芒。
“……我…我在想那個兇手……”心中悲忿,嶽大官人只得先順口接著,腦中急急轉著,搜刮對策。
原禮兩眼一亮,喜道:“啊,你真看清了?太好了,你只管說,老夫這便親自下令,責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