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女人一面了。”
白夜一聽。眼神陡然冰冷。只見她眸光一閃。上前一把拽住亞歷山大的襯衫領子。惡狠狠地問道。“說。你把我的孩子們關在哪裡。”
白夜雖怒氣衝衝。但亞歷山大卻恍若不知。只是輕輕撥開白夜的鉗制。溫柔地說道。“珍珠。我怎會將他們關起來。你放心。他們在一個十分安全的地方。只要你願意留下來。我立刻就能夠放了他們。你說好嗎。”
白夜怒視著他。鄙夷地問道。“若我不答應呢。”
亞歷山大登時挑了挑眉毛。攤開雙手。一臉無奈地說道。“那我就只能代為照顧他倆。直到你想清楚為止。”
顧靳呈見他始終咄咄逼人。不願罷手。便感到氣不打一處來。上前一拳將他揮倒在地。隨即將他按住。兇狠地警告道。“我勸你最好把孩子放了。否則我有一萬種方式讓你生不如死。”
亞歷山大受了傷。卻絲毫不以為意。反而大笑道。“顧靳呈。你永遠學不會低頭。如今是你有把柄在我手中。你應該學會求我。而不是威脅我。”
白夜見兩人僵持不下。索性拔出懷中匕首。上前便往亞歷山大手臂動脈處便是一刀。狠辣地說道。“你說不說。你要是還不告訴我孩子在哪。我就將你的血放乾淨。把你丟到大西洋裡去餵魚。”
亞歷山大忍著手上的痛楚。含情脈脈地注視著白夜。嘆息道。“珍珠。你還是和從前一樣。毒辣。果斷。對我從來都不會手下留情。可我就是喜歡這樣的你。其實你想知道他們在哪。又有什麼難。我告訴你就是。”
白夜再次冷聲問道。“在哪。”
亞歷山大對顧靳呈說道。“鬆手。我帶你們去看他們。”
顧靳呈冷哼一聲。倒不擔心亞歷山大能夠在自己眼皮底下使詐。於是一甩手。利落站起。鬆開了對他的鉗制。
亞歷山大隨即便走到牆壁的一處機關。將之一旋。便開啟了安置在房間之中的密室。
他帶著兩人走進密室。只見那是一間燃滿蠟燭的石室。四周並無一件多餘擺設。唯有在石室的中央。蠟燭包圍的高臺之上。放置著一顆閃閃發亮的水晶球。
顧靳呈隱隱感到有些不安。他努力保持鎮定。眼裡閃過危險的精光。厲聲問道。“詩詩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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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靳呈心中一咯噔。第一次感到有些慌張。他快步上前。傾身看向水晶球。只見他稍一靠近。水晶球中登時便出現了一片茂密森林。那是他至死也不會忘記的地方。而他千方百計想要營救的詩詩。此刻正拉著軒軒的手。在林中奔跑穿梭。
他猛地回過頭。眼中的驚詫已經被滔天的怒火代替。只見他瞬間便再次將亞歷山大擊倒在地。他的力量如此驚人。竟然讓同樣那樣強大的亞歷山大毫無招架之力。他難以置信地一字一句問道。“你竟然將他們丟到了那裡。”
亞歷山大哈哈大笑道。“顧靳呈。你想不到我會有這一件法寶吧。當年扶桑女巫留下的水晶球最終還是落在了我的手上。縱使你有一身異能又怎樣。終究也對抗不了女巫至高無上的魔法。”
“你。”顧靳呈狂怒地瞪視著亞歷山大。卻久久說不出一句話來。顯然是陷入了極大的困境。
一旁的白夜見兩人頃刻之間便又勢如水火。更見顧靳呈像是陷入一片困局之中。他的眼中是無法掩飾的滔天怒火。白夜頓時感到極為不安。
顧靳呈是何等自信理智的人。面對困難一向都十分冷靜沉著的他在看到那顆水晶球后竟會如此狂躁暴怒。那麼不必懷疑。此事一定很嚴重。
她將目光再次放在那顆在燭火之中熠熠生輝的水晶球。透過水晶球看著詩詩和軒軒在林中奔跑。她瞧見他倆似乎並洠в性獾腳按�P南律隕鑰硇摹?墒撬�竊諛摹0滓谷從址噶四選�
正思忖間。亞歷山大忽然對她說道。“夜。順從我。擒住顧靳呈。我立刻便將詩詩接回來。你說好嗎。”
卻未等白夜回答。顧靳呈便一字一句地說道。“你休想。”
亞歷山大兀自不理他。只是對白夜笑道。“你瞧。顧靳呈哪裡在乎你那孩子的死活。他只是想要你罷了。答應我。我對你的愛不比顧靳呈少。我會對你好。對你家人好。從此以後一切都聽你的。”
然而顧靳呈卻不給白夜任何決定的機會。便欲帶著她離開這裡。他本是願意以自己的生命去交換白夜的幸福。可是事情卻發生了這樣突如其來的驚變。
他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