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薇涼莊嚴頷首,從此開始嘔心瀝血的學習生涯。跑讀書館跑得比以前逃課都積極,上課做筆記做得比學習委員還認真。國貿系的心理顧問還一度懷疑夏薇涼這段時間遭受打擊心裡出了毛病,不然學習能有那麼來勁?為了防止薇涼跳樓,心理顧問找她談心。夏薇涼一愣,只能苦口婆心地對她解釋。心理顧問聽完解釋後,若有所思,本想鼓勵一下薇涼,可是一聽說夏薇涼的對手是祝婉之,顧問同志就萎了,鼓勵的話卡在喉嚨裡出不來,改口說:“薇涼同學,你就不能先挑一個稍微容易些的下手?”
薇涼翻翻白眼,對著顧問狠狠說:“你等著。”忽然,夏薇涼發現,近些日子來,自己說的最多的話就是:“你等著。”呵,都怪大家都沒見過世面,都不肯相信她。那就只能再努力一點,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夏薇涼恍惚回到了高中。不過老實說,其實高中她也不是每學期都那麼努力,如果一定要找個與現在作比較的往昔,那麼也只能找到寫情書拼命學英語的那會了。這種激情澎湃,這種風中凌亂,除了心裡那種微妙的動力以外,其他都是推不動的。
一天兩天過去,一星期兩星期過去,夏薇涼絲毫沒有懈怠的意思,連江秋荻也說:“薇涼好恐怖,是我們計算機協會的學習楷模。”薇涼咳嗽了一聲:“期末將近,我——壓力——很大。”
“嘖嘖,薇涼,你不僅嗓子啞了連說話都連不成句子了。”江秋荻挨近薇涼,關切地說,“我覺得你有必要休息休息,別玩命似的。”
“不行!”夏薇涼喝了一大口咖啡,喝得急了點嗆到了,咳嗽咳得上氣不接下氣。
江秋荻遞上紙巾,輕輕拍她的背,皺著眉頭說:“你不停下來也行,但是先去醫務室看看。”
“我沒病去什麼醫務室。”薇涼搖頭,“我又不是矜貴的大小姐,咳嗽幾聲死不了。”
可是江秋荻卻二話不說,連拉帶拖把薇涼拽出了讀書館,“喉嚨都啞成這樣了,八成是發炎了,不去也要去。”
“你威脅我?”夏薇涼晃著江秋荻的胳膊,“我軟硬不吃,嘻嘻。”
“那好。”江秋荻微微一笑,“我實在沒辦法了。要不我把你橫抱過去?就這樣抱著,嗯,要經過子衿路。”話說著還真張開雙臂向薇涼抱去。
“太,太高調了。”夏薇涼一頭撞在江秋荻的懷裡,“好吧,我去。”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中秋快樂!
木木回家看爸媽吃月餅去了,~(≧▽≦)/~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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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銷魂的期末 。。。
在江秋荻的軟磨硬泡下,意志力不堅定的夏薇涼已經華麗的站在了校醫室,她的面前是一位面相和藹可親,頭髮已經花白,年過半百的老醫生。
老醫生從薇涼的手中接過她的驗血單,眯著眼睛看了老半天。看完後又抬頭細細打量薇涼,然後搖搖頭嘆了一聲又繼續看單。
夏薇涼咬了咬嘴唇,盼望著老醫生儘早開口說句話。告訴她:這位同學你無大礙,口腔潰瘍、喉嚨發炎吃點藥就成。
可是左等右等,薇涼都等得有些心驚肉跳了,都等得差不多要懷疑自己患了絕症了,醫生還是沒有說話。
難道真的有那麼難以啟齒嗎?夏薇涼拉拉身旁的江秋荻,用眼神詢問道:莫非俺得了絕症?
“怎麼可能?”江秋荻輕聲說。
薇涼顫巍巍地瞄了老醫生一眼,見他拿著自己的驗血單讀得津津有味,單子裡面的字被他分毫不差的一個一個研究過去。我果真要掛掉了?夏薇涼的腦海中浮出英年早逝的景象。想她好不容易拼命學習一回,喉嚨發點炎,腫了點,驗了次血,就這樣見閻王去了,真是天理難容。薇涼的額頭上沁出汗來,說到底還是流連人間,生病絕症什麼的最討厭了。
“醫生,她沒問題吧?”江秋荻問。
老醫生放下單子,一臉肅穆,終於開口:“同學……”
惜字如金。說了“同學”兩字以後便又止住了話。
這也太,太像病人快掛掉的時候大夫表示無力迴天的語氣了。夏薇涼額頭上的汗更多了,還很應景地咳嗽了幾聲,老命就快休矣。江秋荻也開始緊張,輕輕握住了薇涼的手。
“同學,你應該不會是想要逃體檢的800米,才來裝病驗血的吧?”老醫生語重心長地說,“現在的小孩子越來越調皮了。”
“啊?”薇涼重重籲出一口氣,激動地老淚縱橫,“大夫,這麼說來我無恙?”
老醫生招招手對薇涼和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