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嚐到了甜頭後,繼續的在一處繼續作案,有過案件。”
林克有把問題從新的繞回到了原點。
“這就是我所說的,他善於放煙霧彈,兩個審訊的警察,一直在把他往殺人的話題上引,而麻子臉卻一直迴避這個話題,給你們轉移話題的交代他如何的盜竊過。
那個盜竊慣犯審訊時,不是擠牙膏似的,憑藉自己通天的銷贓手段,自認為不會被找到證據,而你們也沒有十足的證據抓人,根本就不會主動交代一點。
當然,除非是對方被抓了一個現行,不交代不行了。
如今你看他老老實實如此痛快的交代案子,這人腦子有病了嗎?想要蹲監獄了嗎?”
江浩眯著眼睛,嘴角閃過一抹冷漠。
“我們如今也就是對他有懷疑,他沒有必要這樣倒豆子似的,一股腦的全部交代了。”林克還是覺得匪夷所思。
“他是為了掩蓋他的害怕和驚恐,人在緊張,心虛的情況下,都會表現的異於常人,山雞,你不是經常看推力書籍,仔細觀察一下。”
江浩扭頭笑看著山雞,請他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
山雞老臉一紅,尷尬的笑了笑,他可不敢在警察局局長面前班門弄斧,仔細的看起了玻璃窗對面審訊椅上的麻子,結合他以往所記憶的知識相對照,撫摸著下巴,點了點頭認真的分析說:“每當引導他關於殺人的事時,他的眼神就總是飄忽不定,只要是人,當記憶中某些片段太過重要,別人無疑中提出時,都會激發他的記憶,眼神飄忽,證明了他的確經歷過,不然就不是飄忽,而是茫然不解了。
還有,你看他的手一直在胡亂的擺弄手指,這明顯是心虛的表現,看他的頭髮洗的挺乾淨,卻不斷的撓頭,是因為太過緊張導致了皮下組織分泌增加。
根據我山雞大偵探的嚴密邏輯的判斷,他應該有問題。”
“切。”
浩南對昂首挺胸,擺出了一副大偵探摸樣的山雞,投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還有為什麼他殺了人,不跑呢?腦子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