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來看,炎陽言語中對江浩充滿了畏懼,哪裡有半點要報仇的意思,更無法接受的是,直接把自己當成了出氣筒。
“你的錢我不敢掙,我怕有命掙,沒有命花。”
炎陽一聽火更大了,狠狠的抽了一口煙,手指捏著念頭,獰笑著靠近著鼻青臉腫,一臉哀求的舒東坡。
“陽哥,你別開玩笑,燙到就不好了。”
舒東坡陪笑著,身體像一旁躲閃去。
炎陽向後面的兩個小弟試了一個眼色,兩人冷笑一聲,雙手如同鉗子似的,狠狠按住了舒東坡的肩膀,讓他無法動彈。
“既然都叫我陽哥了,咱們就是兄弟了,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是兄弟就要有苦同當。”炎陽左手抓著舒東坡光滑細膩如同女人肌膚一樣細膩的手,搖了搖頭,右手手捏著菸頭,狠狠的按在了手心的位置。
刺啦!
菸頭匯聚的巨大熱量灼燙著舒東坡的手心,冒出了絲絲肉糊味。
“啊。”
舒東坡的喉嚨內發出了淒厲不似人聲的慘叫,身體左右大幅度的搖擺,試圖掙脫,可惜整個身子都被牢牢的控制著,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炎陽殘忍的笑著,疼的他眼淚嘩嘩的直流。
“鬆開吧。”
炎陽滿意的看了一眼舒東坡灼燒出的不規則圓形紅色烙印,懶散的揮了揮手,從新的點燃了一根菸,眯著眼說:“也該你小子倒黴,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請陽哥指點。”
舒東坡手劇烈的顫抖著,忍著鑽心的劇痛,倒吸的涼氣,冷汗直流的問道。他性格陰鬱,一項是有仇必報,這一次也不會例外,儘管現在還沒有能力,不過一旦擺脫了炎陽,今天的仇他就要一併討要回來。
“我們的副幫主,白劍。”
炎陽也是出來混的老江湖了,不然也不可能有今天的地位,哪裡看不出舒東坡的那點貓膩和意圖,不屑的冷笑一聲:“如果你想要報仇儘管去找白副幫主,當然,前提是你不想舒家人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炎陽如今想想還覺得後怕,怎麼也沒有想到舒雅竟然是白劍副幫主的恩人,而如今的白劍的地位比前一段失蹤前地位更牢固了,因為訊息靈通的他已經聽到了,白副幫主找到了新的毒品來源,解決了制約雄獅幫發展的瓶頸,加上白劍一項兇名赫赫,試問誰還敢不擁戴他?
至於幾個試圖取代他的人選,都已經被以各種理由叫去談話了,炎陽猜測,一旦有人在敢窺探副幫主的位置,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炎陽,如今就只想好好的表現以獲得白副幫主的器重。
白劍!
舒東坡的臉色陰晴不定,舒家在京都是有一定的勢力,明刀明槍的他們家不會有絲毫的畏懼,可真要是跟不按常理出牌的黑幫鬥,絕對會被吃的連骨頭渣都不剩。
“抓我來,也是你們副幫主的意思,為可是跟他並沒有什麼恩怨。”舒東坡聲音中透著絲絲的恐懼和困惑,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京都人,雄獅幫副幫主白劍的兇名,他怎麼會沒有聽到過呢。
“是我的意思。”
炎陽還沒有答話,江浩就拉開了車門,彎腰轉入了車內。
“浩哥。”
炎陽帶著媚笑起身,讓出了自己的座位,弓著腰,畢恭畢敬的站立在江浩身前,儘管頭上的傷口縫了十幾針,可對眼前下手狠辣的江浩,他生不起半點的報仇心思。
“怎麼是你?”
舒東坡詫異的抬著頭,注視著面色平靜的江浩,一臉難以置信的說道,看了一眼一副奴僕相的炎陽,不明白這其中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會讓一項兇狠的炎陽對江浩畢恭畢敬。
“為什麼不可能是我?”
江浩看也不看彎腰為自己褲腿拍打灰塵的炎陽反問道。
舒東坡被江浩的問題噎住了,張了張嘴,最終一個字也沒有吐出來。
“我最討厭兩種人,一種人是欺負我朋友的人,另外一種就是欺負我女朋友的人,很不幸,你這兩項都佔了,算你倒黴了。”
江浩翹著二郎腿,如同高高在上的審判官,站立在神聖的審判臺上,宣佈犯有極大罪惡犯人的罪罰。
“我不是……故意的。”
舒東坡看到炎陽露出了陰冷的笑容,一臉冷酷的打量著自己,腦袋一下脹大了,腦中升起了一個可怕的念頭,哀求的向前爬著:“求求你,放過我。”
“你這樣的人渣,活著簡直就是浪費糧食。”
江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