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
古婧話沒說完,被兩眼一亮的振鐸一口打斷。“他們從青木原樹海找到的屍體呢!”
“你要方小姐的屍骨幹什麼?”古婧震驚。
他討厭古婧直呼那為旭珊的屍骨,頹廢的眼眸突然閃現出往日的精明和幹練,“在沒有給那付屍骨做xr}鑑定之前,誰也不能確認,那就是旭珊!”
“振鐸!”古婧嫌他冥頑不靈地搖了搖頭,“方小姐已經死了,那枚戒指就是佐證……”
“也許那是旭珊故意丟下來的,她就是想讓我們以為她死了!”她有時狡滑的像只狐狸!冉振鐸固執地堅持道,“做完xr}鑑定之後,一切就明白了!現在扶我起來,馬上去!”
“振鐸,方小姐的屍骨已經被火化了!”古婧一口氣道出實情。
“你說什麼?”他剛剛復甦的心,好像又被一腔怒火焚成灰燼。
“振鐸,你醒醒吧!”古婧苦口婆心地勸道,“這一點,松島先生的私人護士早就想到了,在你躺在醫院的這段時間,我們該做的,全都做過了!”
“我不信!”他低吼,挺著傷口撕裂的痛楚,翻身要爬起來。
“振鐸!”一聲如泣如訴,似夢似幻的輕喚,不是發自古婧,卻從推開的病房門口傳來。
他渾身一僵。
門外,站著一個拖著行李箱,披星戴月的女人。她長皮披肩,膚色暗陳,兩隻眼圈好像因為長時間的痛哭流涕,顯得又紅又腫。一隻手像每個懷孕的女人一樣,習慣性地放在微微隆起的下腹上。
一瞬間,他幾乎以為是旭珊活生生地回來了。
可不是……
喬仁凝丟了手上的行李箱,徑直撲到他床前,痛哭流涕,“對不起,振鐸,都怪我,對不起……”她念念不休的好似只會重複這一句話。
“你怎麼會來?”振鐸劇烈地咳了兩聲,對她的出現似乎見怪不怪。狀住他亡。
喬仁凝慼慼哀哀地執起他的手,眷戀得貼在臉上,“振鐸,對不起……我不該騙方小姐,我不該騙她懷了你的孩子……”
“你……是你!”振鐸倏地抽回自己的手,陡然明白在拘留所時,旭珊為什麼會滿腹怨恨地追問他和喬仁凝的事了。
又一個扼殺旭珊的殺手!
“走!你也給我走!”振鐸恨死這個恩將仇報的女人。一無所知的他竟然沒有時間,也沒有機會再向旭珊解開這個誤會。
他掙扎著又想坐起,喬仁凝連忙站起身,試圖攔下他,“振鐸,你別……你打我,你罵你,隨便你怎麼樣,可你千萬別再想不開!”
“滾!”他身邊的每一個人,包括他都捅了旭珊一刀。
“不,不!”喬仁凝情急之下撲在他身上,悶聲叫起來,“振鐸,方小姐沒死,方小姐還活著,真的。我馬不停蹄的趕來,就是為了來告訴你這件事的!”
“你說什麼?”休說振鐸,就是古婧也張口結舌地怔住了。
他反手摟住喬仁凝,抑制不住激動的力道讓喬仁凝的虎口一陣發麻,“你剛才說什麼?你說旭珊沒死?你怎麼知道?她在哪兒,快說,她在哪兒?”
“不,我不知道!”喬仁凝慌亂地搖了搖頭,遲疑了一秒,才抬頭惋惜地凝視著他,“我是說,我不知道方小姐在哪兒!可我知道她一定還活著!”
原來,這只是一個安慰他的謊言!振鐸頹喪地放開她。
“難道你沒收到方小姐的簡訊嗎?”
喬仁凝的下一句話讓他打了個激靈,再次振奮起來,“你說什麼,什麼簡訊!”
“昨天早上,我收到一條陌生的簡訊,內容只有兩個字,救我!”喬仁凝躲在長長睫毛下的眸子閃過聰慧的光芒,“一開始我沒太當回事,以為是誰在跟我開玩笑。後來,我越想越詭異,越想越害怕。尤其是從振鍩口中得知了你和方小姐的事,我忽然想到,這條簡訊會不會是方小姐發來的!”
“你的電話呢?那條簡訊又在哪兒?”振鐸的心懸了起來。他不要放過每一個可能證明旭珊還活著的機會,哪怕那機會渺小荒謬的可笑!
“我以為你一定也收到了同樣的簡訊,所以,丟在國內沒帶來。”喬仁凝懊悔地咬住下唇。
“這不可能!”古婧難以置信地叫起來,她冷靜犀利地分析道,“如果方旭珊沒死?那付屍骨怎麼說?那可是經警方做過dna鑑定的。還有,方旭珊又怎麼會知道你的電話?就算她遇難了,也不可能向你發出求救訊號!”
“聽你這麼一說,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