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是第一看次見到月娘的時候,她穿著黑色的衣褲,用布條將袖口和褲腿都纏起來的事。
今天鳳兮讓月娘穿的是一件通體嫩綠色的長裙。
開始月娘還反駁說,“這樣的長裙子,很容易掛到的,不方便嘛。”
他說,“你是修仙的人,要學會仙人的飄逸和灑脫,不要老是被那些凡俗的思想迷惑了。”
其實月娘對於自己穿什麼衣服完全不在意,現在既然鳳兮願意確定。她放而心中竊喜,她想鳳兮是在意自己的吧。
所以有時月娘在這種無關緊要的小事上提出反對意見,只是想增加彼此交談的機會,從而加深鳳兮對她的親近感。
她有時都自嘲,平時對任何事情都採取無規劃順勢而為處理姿態的辛月娘。在面對鳳兮的時候,竟然也會開動腦筋想小計策。
過去兩年雖然和鳳兮朝夕相處,但那時身處在危險之中,神經隨時處於緊繃狀態。其實月娘和鳳兮的交流並沒有想象的多。
現在她們在說著閒白的境況下來到中心廣場。
出乎意料,中心廣場的人非常的稀少。四座擂臺依然屹立在上空,可是現在上面打擂的一個人也沒有。
這是很不尋常的。
按理說,化神期的擂臺上出現大量沒人的空閒時間,這可以理解因為人數本來就少。
但是築基期,金丹期的擂臺也空著,這就很耐人尋味了。要知道,月娘在領取風神符的是排了那麼長的隊,可不是白排的。那麼多的人呢,難道就這麼憑空消失了嗎。
鳳兮說,“我有不好的預感,這件事一定跟那個佔據我肉身的傢伙有關。”
他接著用及其可憐的語氣說,“小黑,你說我是不是好可憐,自己的肉身被別人佔據了,自己反而成了喪家之犬。我在變強,他也在變強。我要什麼時候才能奪回自己的肉身啊。如果我一直找不回自己的肉身,你可一定要一直收留我。”
月娘也很無奈,明明應該焦急的人是鳳兮。但每每都要鳳兮反過來安慰自己。
月娘只好避而不談,她說,“我去找人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現在月娘好歹也是金丹修士了,在中心廣場的外圍,扯了一個散修穿著的築基期修士。向他詢問這兩年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沒想到他說,“想來前輩是剛才風神甲會里出來,才會對外界的情況一無所知。”
月娘問,“別吞吞吐吐的,有什麼大事就給我一氣說完。”
他說,“大事有兩件。首先是,素有魔道第一人稱號的黃泉老祖,在一年多前飛昇魔界。魔道群龍無首,本來就是一盤散沙的魔道諸多勢力開始互相爭鬥。仙道看準時機打算大舉進攻魔道勢力,以求奪得更多的資源和地盤兒。想那黃泉老祖真不愧乃是一世梟雄,就算人已經離開修真界了,還是給仙道留下了幾根關鍵的釘子,他們都是仙道巨螓身邊的人。在黃泉老祖飛昇的半個月後的一日這些人同時發難,用以命搏的方法,或是擊殺或是重傷多名仙道大能。也就是這北漠,本來就是三不管的荒涼地界兒,現在外面打的都快亂成一鍋粥了。這風神城裡這些日子可是來了不少到北漠來避難的人。”
月娘聽到這裡,心下也是一片震驚。她也真是沒想到,維持基本平衡狀態上千年的修真界,竟然就在這短短的兩年內生出瞭如此大的亂子。
他說道這裡故意停頓一下,原本就猜想月娘一定會詢問現在外面的的形勢。可是沒有,月娘叫他繼續說下去。
月娘對於外面的形勢的確感興趣,但現在她更想知道關於風神甲會的情況,看這樣子明顯是中途出了什麼差錯。
他接下來說的的第二件大事就是有關於風神甲會的。
他說,“有一天,風神甲會的擂臺散發出的壓力突然消失了。”
經他這麼一說,月娘才感覺到,站在廣場中的確毫無壓力。她原本以為是鳳兮幫她擋住了壓力。沒想到是由於擂臺本身的壓力消散了。
月娘沒有提出疑問,不動聲色的繼續聽她怎麼說。
他說,“至此之後傳送進任務執行場地的傳送陣就消失了,準確的說是從此之後傳送陣就只出不進了。我就知道這麼多,至於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我也不知道。前輩,我可以走了嗎。”
月娘聽完這段話,以為是被佔據鳳兮肉身的殘魂捷足先登,把組成風神甲會的什麼重要東西拿走了,才會造成風神甲會的中途停頓。
然而鳳兮聽完他的話,卻對月娘說,“我能感覺到本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