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著。
“那就是朋友咾!”護士又問。
“也不是!”我再次回答道。
護士有些不太明白的疑惑道:“那你是……?”
“他與我非親非故,”躺著的仁兄說話了。
“但也無緣無仇!”我搶言道,護士呆在當場,有些迷糊了,她不再插言,只是坐在那兒靜聽觀看。
急救車在行使著,我注視著受傷的仁兄,他眼睛仍然不睜,嘴唇又動了:“咱們是也無緣無仇,可是今天,你救了我的命,要不是你一致堅持,把我從車內救出來的話,恐怕,我早就被炸成碎沫了,常言道、救命之恩,如同再造,如父如母,今天你若走了,明天,我該到哪裡去找你報恩呢?”
他一席話傳入我的耳中,使我意外的呆住了,暗想:“現在該不用擔什麼心了,剛才是我太多心,世上是有許許多多知恩不報的沒良心之人,要說恩將仇報,那可是大惡之人所做所為,看看眼前的仁兄,怎麼也不象個奸邪之人,希望他真的沒安什麼壞心,要不然,那我就賠大發了。”
急救車內寂靜了一會,只這一會,就到了醫院門口,是第一人民醫院。這位受傷的仁兄,必是大款無疑,一進醫院,他人還在小推車上,從懷中掏出一個錢包,遞給我,說讓我去幫他掛個號,我接過錢包欣然答應。
他進了急救室,我去了掛號臺,又簽字又交錢,搞了半天才算完事。錢是不用我出的,他的錢包內,光現金就有六千多塊,交完費用還剩四千多;包內的銀行卡道是不少,各種各樣的都有,我數了數,足有五張,這不稀奇,開的起小轎車的都是有錢人,至於他到底有多少錢,就不得而之了。反正,他不是個老百姓,與我不是一個檔次的人。
☆、原來是親
最讓我好奇的是他錢包內的那張身份證,原來他姓張,叫張小勇,今年二十四歲,住址是華陽街三十六號,正是這住址讓我心頭一震,暗想:我的女朋友小蝶,不就是住在這裡嗎?我是沒有去過,這也太巧合了,小蝶的哥哥也叫張小勇,難道、難道這傷者仁兄就是小蝶的哥哥不成?
我的心砰砰!跳了起來,心中暗驚:這不是小蝶的哥哥還會是誰?是假不了了,身份證就是個很好的證明。
我找了個角落,蹲在那裡,細細的琢磨:莫非這是天意不成,起初在林間救了小蝶,使小蝶成為了我的女朋友,現在,又救了她的哥哥,一前一後,全是恩情,有了這份恩情在手,那我和小蝶之間的愛情,就更上一層樓了。
這大舅哥現以受傷住院,而我恰巧也沒了工作,不如,乾脆來醫院服侍他算了,把這位大舅哥伺候的服服帖帖,就不怕他不投給我和小蝶一個贊成票,我剛盤算完畢,一名護士來叫我了:“哎!你是傷者的家屬吧!傷者已經包紮好了,在八號病房,他叫你過去,”我連連應聲:“好!我這就過去。”
一進八號病房門口,我就開口道:“大舅哥!你怎麼樣了?”話才出口,方知失了言,急忙改口道:“噢!是是大哥,你身體可好多了?掛號花了一千二,這是餘下的錢,都在包內,你點一下吧!”
我把錢包遞了過去,沒想到他卻滿不在意的輕道:“放在床頭的桌子上吧!你幫我給我妹妹打個電話,讓她過來看我。”
我心中暗想:肯定是小蝶了,不知小蝶知道了她哥出車禍的事會不會激動呢?
“你在聽我說話嗎兄弟?”他打斷我的思慮,“噢!是!對!對對,”我忙回話道。
“我現在把我妹妹的手機號碼說給你聽,你聽好了……,”他把手機號碼唸了一邊,我聽在耳裡,明在心裡,剛好一字不差,正是小蝶的手機號碼。
望著雙腿包了石膏,頭上纏了紗布的他,我知道這就是小蝶的親哥哥,點頭之下,便走出病房門口去打手機。
號碼撥通後,小蝶在那頭說話了:“是阿中嗎?找我有事嗎?我剛躺下要睡覺呢!”
為了不讓小蝶受到刺激,我儘量把話語改了個方法說出來:“小蝶啊!我是阿中,告訴你一件事情,有個人想要見你,”“阿中!你說的是真的嗎?都這麼晚了,還有誰要見呢?不會是你自己想要見我吧?”小蝶有些疑惑的回道。
我道:“當然不是我了,小蝶!是另有其人,可能是你的朋友,或者是你的同學,同事什麼的,現在就在市區第一人民醫院,八號的病房之內,你馬上過來吧!我在這兒等你,電話裡頭說不太清楚,”“那好,我這就過去,你不要走開啊!”小蝶掛掉了手機。
雖然,透過電話我沒能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