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啟宏安頓好邢灝過來時,她就這樣毫無形象的趴在床上,一動不動。魏澈本想出聲叫她,被邢啟宏阻止,然後輕手輕腳的過去,替她蓋上了薄被,關了大燈,只餘下一盞昏暗的檯燈,便又無聲無息的出去了。
房門關上,蘇柒蠕動了一下身子,終了也只是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不卸妝睡覺的結果就是臉上長了三個碩大無比的痘痘,被邢瑤那小妮子足足嘲笑了三天。
……
宴會過後,蘇柒的身份算是徹底被證明了,誰都知道她是邢啟宏的私生女。並且是極其疼愛和重視的私生女。陸闖是個血淋淋的教訓,自然不會有人敢再欺負蘇柒。
死倒是不怕,就是怕死的太慘,太痛苦。
蘇柒這些日子還挺忙,過上了朝九晚五的日子,她每天早上都同邢啟宏一起吃完早餐去公司,邢啟宏先讓她接手了正當生意。
每隔幾天,晚上會帶她去一些會所。
再然後召集了幾個堂口的人,一起吃飯,彙報工作。私下的這些行當,自然是辦不到檯面上來說的。
邢啟宏所涉獵的範圍很廣,最近的重頭逐漸轉向了軍火生意。
其中對於蘇柒的到來,最為不滿的就是黑影的頭秦豹,他認為小丫頭涉世未深,沒有資格參與他們的事。更沒有資格坐邢啟宏的位置,由此私底下煽動了不少人,一副準備造反的架勢。
對於他的煽動,邢啟宏只用了一個方法,反對者死,頓時啞口無言。秦豹不服,可以,沒了邢啟宏這顆大樹,一日之間出現了許多死對頭,日日沒個安寧。
蘇柒當場見過,邢啟宏殺人,談笑間,一條命就在他手裡消失,人不可貌相,表面祥和的人未必真的祥和。當然表面奸詐的人,未必就真的狡詐。所以,人心是最難摸透的東西,身處當下,還能相信人,只能說邢啟宏的道行比她想象中要深很多很多。
蘇柒忙歸忙,也不耽誤約會談情。
她和陸彥的地下情,與顧東爍正大光明的約會,陸彥看在眼裡,卻從未開口提過一句,假裝他並不知情。
時間過的很快,秋去冬來,年末將至,陸靖北和陸筱的婚期也快到了。
而蘇柒和陸彥的地下戀情也被爆了出來,至於是誰做的,蘇柒說不知,陸彥也說不知情。
兩人究竟誰在說謊,便不得而知了。
說他兩是地下情,其實這麼些日子以來,虛虛實實,真真假假,除了他們兩個,旁人難辨真偽。
這天,兩人出來吃飯時,陸彥身後多了個小尾巴,她坐在陸彥的身側,一臉笑意。
多日未見,這陸筱倒是越發標緻了,人逢喜事精神爽,大概就是這樣吧。她端端正正的坐在那兒,十分認真的說:“蘇柒姐,首先我向你保證,我絕對不是來幫皎皎打探什麼的,這事兒我現在不管了。”
蘇柒笑了笑,說:“看的出來,你現在怕死也沒那麼閒工夫管了。”
“其實我來是想拜託你一件事。”
“什麼?”蘇柒喝了一口茶,問道。
“就是我有個伴娘意外懷孕了。然後我想請你來當我的伴娘,因為我媽要求十二個,十二個真的已經是我的極限了。現在一個忽然懷孕,沒辦法給我當伴娘了,讓我再去找一個,我實在照不出來了。哥出門的時候,我聽到他給你打了電話,所以我一下子就想到了你。”
陸筱吐了吐舌頭,說:“蘇柒姐。那天你有空嗎?”
蘇柒看了陸彥一眼,他聳聳肩,表示不知情。
讓她去當陸筱的伴娘,這可不是一件普通的事兒,其中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一方面,新郎是陸靖北,她當這個伴娘,怎麼都覺得像是去自己找虐。
另一方面,陸家同邢家現在還僵著,若是她同意,不管以什麼身份出現在陸筱的婚禮上,這都在間接告訴外人,陸邢兩家重修舊好。
至於蘇柒自己,想去又不想去。
“等我回去問問行程安排,儘快給你答覆。”
陸筱重重點了點頭。眼珠子轉了轉,說:“那等下吃完飯,咱們去婚紗店,你看下伴娘的禮服,順便給你量下尺寸,先讓他們做好,月底就要舉行婚禮,我真怕來不及。”
伴娘而已,以何秀湘的能耐,要找這麼一個人,很容易。這可是她寶貝女兒的婚禮,怎容的下半點差錯。
這裡頭一定有什麼問題,但蘇柒沒有拒絕。
飯後,三人一到去了婚紗定製店,陸筱是大客戶。她來之前打過電話,因此幾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