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房門,縮頭縮腦的在門外張望了一番。見院子裡一片漆黑,半個鬼影子也沒有,左邊房間裡還傳出布雷迪打雷一般的鼾聲,小白暗道天賜良機,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艾窩窩以為有了小白那個不知道什麼來歷的人幫助,無聲無息的溜走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在兩人都沒有注意的地方,一雙幽藍的眼珠正緊緊地盯著她,從她從房間裡出來的那一刻,就沒有鬆懈過,直到艾窩窩的身影出了院子,那雙眼睛才爆發出一陣奇異的光芒。
第二天一大早。
布雷迪風風火火的跑到阿曼達的房間,連門都沒有敲就直接闖進去了。
“阿曼達,你看見艾窩窩了嗎?她去哪裡了?”布雷迪著急的問道,他早上去喊艾窩窩起床,卻發現房間裡一個人都沒有,被子還是掀開的,床上一片冰涼,說明人已經走了很久。
阿曼達還在睡覺,被布雷迪吵醒,懶洋洋的伸了一個懶腰,薄紗似得的睡衣從肩膀滑落,露出胸前一片雪白。她嬌媚的白了布雷迪一眼,嗲聲道:“我親愛的大劍師,你一大早就闖入人家的房間,也不怕看見什麼不該看的東西嗎?”
阿曼達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有意無意低頭在自己半裸的酥、胸上一掃而過,那樣子哪有一點不該看,分明是赤、裸裸的挑+逗嘛!
布雷迪下意識的隨著阿曼達的眼光落在了她的雪白之上,心中一個激靈,冷聲問道:“你到底有沒有看見艾窩窩?”
“兇什麼兇?”阿曼達不緊不慢的起身,就在布雷迪的面前穿著單薄的睡衣,掀開了被子。
布雷迪五大三粗的漢子一陣不自在,忙轉身出了屋子,身後阿曼達嫵媚的笑聲聽得他一陣發慌。
阿曼達好整以暇的穿戴好衣服,這才出來院子裡。
“艾窩窩不在她自己房間嗎?一大早你就來問我,我怎麼知道?”阿曼達捋了一下發絲,挽在耳後,不以為意的對布雷迪說道。那賤女人昨晚就偷偷溜走了,只要她將事情稟報上去,就算她逃掉了任務,也逃不掉教會的追殺,她就死定了!
阿曼達不在乎的態度在布雷迪的預料之中,不過就是心急亂投醫罷了,見阿曼達也不知道艾窩窩的去向,心裡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