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烈月也不會毀了那人的容貌,風絮是不是,就不會報仇,倩兒也就不用死了?”
還是他的錯,他的失責!
斐汐渃乾瘦的雙手緊緊地捂著臉,無聲哭泣著,這個曾經手握後宮生殺大權,海域最最尊貴的男人,此刻佝僂著身子,如垂暮老叟。老僕完全沒想到斐汐渃會這般,手足無措起來,拉著斐汐渃的衣角,不住地安慰道:“主子,您……別太自責了。”
斐汐渃卻好像沒有聽見一樣,不停地說著:“都是我造的孽!都是我……都是我!”
老僕心疼地看著眼前幾乎崩潰的斐汐渃,他編這個故事,並不是為了讓斐後陷入更深的自責之中。這個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現在如此自苦,他怎麼忍心?這樣下去,不需一月,主子必定跟著熙王去了。老僕將斐汐渃的手拉了下來,他蒼白的臉上滿是淚痕,老僕眼中劃過一抹冷光,低聲說道:“主子,您當年也是為了海域著想,這不是您的錯,如果不是女皇毀了那人容貌,也不會有今天的事情。”
“是麼?”斐汐渃麻木的臉上似乎有了一點神色,老僕暗喜,繼續說道:“是,女皇當年若是直接殺了風律,後面也不會再橫伸枝節。這件事您從都到尾都不知道,您就別再自苦了。”
斐汐渃沉默地聽著他的話,忽然緩緩抬起頭,本來無神的眼睛,此時也慢慢的染上了別樣的情緒,一個人自言自語道:“對,西烈月因為風律受了那麼重的傷,以她的性格豈會不殺他?還費心的毀了他的容貌,放虎歸山。她一定是知道風律的底細,想要利用他來報復倩兒,是這樣……一定是這樣!不然為什麼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