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小心地站在軒轅逸的身旁。
軒轅逸的表情太過奇怪,眼睛裡有著嗜血的衝動,卻莫名的讓人覺得冷漠,一句話也不說地站在那裡,比怒吼更讓人膽顫心驚。難怪炎雨和蒼素都嚴正以待,怕他一時失去理智。
舒清在心裡深吸了一口氣,現在不是發呆的時候,把披風拉好,舒清對著身後的炎雨輕聲叫道:“炎雨。”不需要她多說,炎雨瞭然的點點頭,他最好是快點把這個叫青桐的男子弄走,不然軒轅逸爆發起來,第一個死的一定是他。
舒清慢慢地走到軒轅逸面前,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不知道接下來,軒轅逸要怎麼做,舒清拉著軒轅逸的手,走出屋外,出乎意料的,軒轅逸一言不發地跟著她,走了出去。
兩人一路無語地走到海邊,站定之後,軒轅逸抽回了被舒清拉著的手,更向前走了幾步,直到湧上來的浪花,打溼了他的鞋襪,他才停下了腳步,還是一言不發地盯著海面,那寬厚的背影,滿是冷漠的氣息。
舒清惘然若失地看著自己的手,這是他第一次放開她的手,以前,他不管如何生氣,如何大吼,都不曾放開過她的手。舒清的心,忽然有些惶恐,說出的話,竟也有些顫抖:“逸。”
低淺的聲音,很快被海風吹得七零八落。
微微握緊雙手,舒清再次說道:“你聽我解釋,好嗎?”
軒轅逸冷冷地聲音,和著海風傳來:“你說。”
舒清沒來由地輕顫,不知道,是因為這逼人的海風,還是軒轅逸冷漠的態度。不管是怎樣,她都有義務給軒轅逸一個解釋。舒清也上前走了兩步,伸手想要環住軒轅逸漠然的背,最終卻是伸出了手,又慢慢地收了回來。
站在軒轅逸身後,舒清解釋道:“青桐來找我幫忙,不想自己的婚姻被擺佈,希望我能娶他。”
說到這,舒清明顯感覺到軒轅逸的背影一僵,她馬上接著說道:“我已經和他解釋清楚了,不會娶任何人,因為我有了你。”
軒轅逸不為所動。
舒清皺了皺眉,軒轅逸會生氣,她早就知道,但是,他現在這個樣子,讓她有些不知所措。他最在意的,應該還是抱著青桐吧。微微低下頭,舒清輕聲解釋道:“剛才我只是想幫他披上披風,這是海域,他**上身被人看見,名譽有損,僅此而已。”
軒轅逸輕哼一聲,“你倒是很關心他。”
“我——”舒清語塞。
軒轅逸果然生氣了,而且氣得不輕,但是如果再來一次,她還是會這樣做的。先不說青桐會因此羞憤,他赤身露體的和她共處一室,傳出去只怕更麻煩。
舒清的無語,讓軒轅逸原本就緊繃的身體更是顯得僵硬起來。她不解釋,她竟然不解釋。也就是說,她真的在意那個男人,在意他是否受辱,在意他的名聲!
軒轅逸緊握的雙拳慢慢鬆開,依然冷冷地說道:“你解釋完了?”
不等舒清再說,軒轅逸轉過身,完全漠視舒清的存在,根本不看她,直直的向竹屋的方向走去。
就在兩人即將擦肩而過的時候,舒清主動地拉住軒轅逸的手。
雖然手被拉著,軒轅逸仍是看著竹林,冷漠地背對著舒清。
舒清用力的握著軒轅逸的手,好一會兒,才慢慢鬆開,“逸,我還有最後一句話說。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這是當年我要的答案,現在,它也是我給你的答案。”
兩人就這樣站在海邊,任海風拂面。
久久,軒轅逸冷硬地聲音再次傳來:“我剛才真應該殺了他。”
舒清卻如釋重負的淺淺的笑了,上前一步,環著軒轅逸的腰,將臉貼在他的背上,舒清輕輕地回道:“你不會的。”
夕陽映照的海面泛著淡淡的金光,西斜的落日,將兩個相擁的人影拉的很長很長——
菁葮叼著一根竹葉,靠在竹幹上,若有所思的看著海灘上擁吻的兩人,剛才,她問炎雨:“你不擔心?”看軒轅逸那個樣子,估計不會善了,若是舒清小姐想要納侍君,他不怕那個霸道的男人一個用力就能把他守著護著的主子捏死。
當時,他頭也不回的只丟下一句話:“沒有必要,主子只會有一個夫君。”
他憑什麼這麼確定?
一向熱鬧的泯王府,近一個多月以來,如烏雲蔽日般,死氣沉沉,西烈倩的忽然死亡,給所有人帶去了陰影,西烈凌這場病來得更是蹊蹺,發病時,時而癲狂,時而抽搐,時而暈厥。所有御醫都未能斷出病因何在,如何治療,更是一頭霧水。好在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