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果然讓人欽佩啊!”
雖然說的是讚譽的話,但是淡淡的不以為然還是讓人輕易就聽出來的。尹宜不動聲色,邱桑則一臉興味地等著舒清的回答。
舒清看向說話的女子,只見她倒也不躲閃,直接迎向舒清的視線。
她是斐芯舞吧,世家之後,不屑於她,很正常,舒清並沒有因此而動怒。而是輕輕放下茶杯,回道:“初涉朝堂懷著的志向,十年、二十年之後,還能記住,才真的值得欽佩。”希望那時她們還能知道自己是誰,最初的理想是什麼。
舒清彷彿不經意的一句話,讓在坐的學子們皆是一怔,竟是接不上話來。看樣子,左相已經無意在和她們說下去,呆下去只會尷尬,衛瀾緩緩站起身,先行了一個禮,才說道:“弟子們受教了,我們還要去拜見右相,請辭了。”
舒清沒有看向她們,只是輕輕點了一下頭,一群人緩緩退了出去。
待她們離開之後,舒清才揚起了一抹炫目的笑花,未來的日子,還真是……有趣了。
夜幕降臨,一天,隨著晚霞的消失,開始了新的篇章。
寢宮的軟榻之上,安沁宣側躺著,一手枕著頭,一手滿不在乎地將黑子落下,臉上輕鬆無聊的笑容,讓他平時就邪魅的臉,增添了一抹慵懶的風情。西烈月捏著白子,眉頭微皺,雖然帥氣的臉,什麼表情都讓人賞心悅目,不過此時,她卻沒有什麼心情欣賞,因為,她幾乎無處可下。
想不到平時看著吊兒郎當的安沁宣,棋藝居然如此精深。就在西烈月打算放棄認輸的時候,紫竹的聲音在殿外響起:“陛下。”
捏著白子,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