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氣,一個月最多掙六千塊錢,還得隨時擔心出意外,可是在這,我擺早點攤一個月能賺四千美金,一個月我能攢下足足三千美元。”
週末動了一下,他能體會傻老實的辛苦,也知道米國既不是天堂也不是地獄,但是這麼個活生生的例子擺在眼前時,被觸動是在所難免的。
“哦,我說的有點多,還是說我這個侄子。這小子也不知道中了什麼邪,不分好壞人的跟一個染了黃毛的傢伙混在一起,我知道這小子背景肯定不乾淨,勸了幾次都沒勸住,這不,還是出事了。”
“被抓了?”週末問了一句。
可不麼,傻老實的侄子要不被抓,他幹嘛這麼奢侈的請客吃飯?
這可是每個月只賺4000塊、連房租水電吃喝拉撒都算上還能攢3000美元給家裡打過去的人。他身上的褂子週末從剛來LA沒幾天就見過了,至今只換過一次,而現在穿的還是這身衣服。
“周警官,其實我也挺不是東西,打看見你的時候就想著找你打聽打聽,只是我沒敢,來米國的人都知道,別看洛杉磯立著這麼個唐人街,可國外人情薄,在這坑咱們華人最狠的不是老外,是華人自己。我可不是說你壞,就是……”說話的時候傻老實都不敢看週末的眼睛,低著頭不停自責,最後連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於是我就天天找機會往你身邊湊,這是實在逼的沒招了,才找你幫個忙。”
週末聽到這覺得差不多了,打斷道:“說吧,不過別指望我這個小警察能幫上什麼大忙,要是真犯了法,我也沒什麼辦法。”
“你放心,他不會。”傻老實很肯定的說著:“周警官,昨天我也去找律師打聽過,可人家律師一聽是黑工,不光價格翻了一倍還不給任何保障,連保釋都不行,我聽了一堆廢話還往裡搭了不少錢。我們這樣的哪有錢,律師即便保證能把人弄出來,恐怕這邊也拿不出律師費來。”
“你就沒去抓他的警察局打聽打聽麼?”週末很好奇的問了一句。
“去了,可我就想不明白,這小子怎麼就……”傻老實氣的伸出手用力的將五指張開、咬著牙用鼻子不斷喘粗氣,恐怕這是這個老實人最能表達出此時憤怒的模樣。
週末似乎明白了,他無法想像傻老實是怎麼在如此孤獨的環境下忍下來的,畢竟他在這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