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從未來過的賽馬場有了一定的瞭解。
緊接著,就和凌端一起去馬廄裡看馬。
馬廄裡面,一匹匹馬都被拴在木樁上,雖然味道不是很好聞,但是梅枚還是很欣喜,她有些憧憬騎在馬背上的樣子了。
“哎呀,梅小姐,那匹馬不能碰!”
可惜工作人員的話說得太晚,梅枚手拍下去的時候,長鬢黑馬嘶號一聲,立刻掙斷了脖子上的繩子,撒開蹄子奔跑了出去。
要知道梅枚的字典裡從來沒有訓斥不好的動物,這會子身邊沒什麼人,她的戰鬥力立刻上升,瞬間充斥著整個腦海,再也不問什麼,撒丫子追了上去,手裡還順了一根馬鞭。
“天哪!凌二少,快點攔住梅小姐,這是剛進來的一匹烈馬!”
直到眼前風一樣的女子跑出了一大段距離後,凌端才收起驚訝的目光,緊跟著追了過去。
“梅枚!停下!”
這裡四處無阻,吹打在面上的風更是激起了梅枚的一腔熱火,她停在環形跑道上,衝著越跑越遠的馬兒一聲長吼,嗚咽的大叫聲迴盪在整個賽馬場上。
緊追上去的凌端忽然怔住,他從來不知道這個隱藏於豪門深處深受折磨壓抑的女人竟然會有這麼豪放的一面,更讓他跌破眼鏡的是,當女人清脆的吼聲停下來的時候,那匹奔跑出去的烈馬猛然打住腳步,轉身直直向呼喚它的梅枚狂奔而去。
他緊追出去的手臂也僅僅擦到了梅枚飄揚在空中的碎髮。
心下一空,他忽然害怕,得到自由的梅枚會是他觸手不及的。
黑馬奔至面前,但是,想象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忍的。黑馬已經儘可能地忍讓順從,可她還是跌在地上很多次之後才能勉強坐在馬背上。
“額,不過,該用什麼樣的姿勢比較拉風呢?”梅枚坐在上面,也不知道做什麼動作,俯身趴在馬耳朵邊,細聲說道。
“籲!~”
梅枚知道這黑馬在嘲笑她,一個巴掌拍在馬屁上,黑馬立刻飛奔了起來。
“啊!”這一聲長叫特別爽快,由著一開始的片刻驚嚇慢慢轉變成撒開嗓子的宣洩。
宣洩她這七年來的憋悶,這七年來的種種不快,梅家梅舉良梅穎何韻,一個個偽善的面孔盡隨著這聲叫喊散在這寬敞寧靜的空氣中。
這一副場景,被痴呆站在環形道中的男人收入眼中,他覺得自己長時間的鬱結也在這一刻盡數散去。
另外一邊,正準備現場捉姦,哦,不,捉賊的人,正穩穩地端坐在主席臺上,手裡還拿著工作人員恭敬送上來的望遠鏡,可以將正在風中發瘋的女人的模樣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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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麼麼(づ ̄3 ̄)づ╭?~,乃們都粗來,朕挨個撲到
☆、第二十八章 人權?
“莫少?您都在這坐了半天了,梅小姐好像要下馬了,您不去看看嗎?”
一名身穿制服的工作人員立在一旁,這主席臺離得又遠,真搞不懂這堂堂莫氏掌權人拿著望遠鏡看了半天有什麼意思。可他也不敢明說,誰能搞得能這些大人物心裡的想法呢,所以就只能含蓄地提醒一下。
莫少卿聽後沒說什麼,放在眼前的望遠鏡一下轉了個彎,角度對準賽馬場內獨自站立的年輕男人,雖然隔了很遠的距離,但是莫少卿還是清楚地看到男人眼中散發出來的炙熱目光,關鍵是那目光好死不死地對著他的人。
哼。把望遠鏡丟在旁邊工作人員的懷裡,莫少卿就起了身,疾步走下主席臺。
“莫少?接下來您想要去哪兒看看?”工作人員忙不迭地跟了上來。
“搶人!”
工作人員愣了愣,難道他是長時間沒跟人交流,所以才這麼不能理解眼前這尊大神的話嗎?
然而等他跟隨男人的步伐跑到馬廄的時候,看到場內飛快駛入地一匹棕色駿馬,才終於反應過來,所謂的“搶人”是什麼意思,半晌回過神,嘆聲氣直接蹲坐在地面上,這些大人物的想法是他這樣的人所不能很快就理解的。
梅枚此刻正坐在馬背上練習簡單地騎術動作,要知道她是第一次騎馬,雖然能和馬兒溝通,但是這點騎術要是想在半月後的比賽上去贏那些已經對騎馬各種熟悉的二世祖們,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黑馬已經慢步行走下來,很快凌端就追了上來,雖然心裡很驚訝梅枚和黑馬之間的默契配合,但是他被剛開始梅枚從馬背上摔下來的動作嚇著了,現在又看到梅枚再馬背上試圖做有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