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炙頃眼中明顯的笑意,她意外了下。
可也只是剎那的事,只見男人大掌一撩,將身上的浴袍一把扯到一邊,露出令人羞怯之地。
“你不會以為我真讓你那誘人的小嘴,舔腳趾吧,也太資源浪費了,與其舔那沒感覺的腳,不如用你的小嘴滿足下我的兄弟!”
覃炙頃說著一把將蕭函慕拽了個趔趄,身子一折跪在他腳下,將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胯間。
“好好侍候,爽了有賞。”
撲面而來的麝香氣息衝進鼻間,蕭函慕只覺得噁心,扭過頭寧願舔他的腳趾。
看她不配合,覃炙頃臉陰沉下來。
“看來你不但不想要回屍骨,還想讓杜家的人知道你真實身份!”
“我做。”
橫下心蕭函慕悲哀地閉上了眼……
結果並不好受,蕭函慕下頜差點被覃炙頃卸下來,她故意咬他。
哪知覃炙頃早有防備,大掌一掐一掰,她下頜當即一片麻木。
男人的大掌緩緩婆娑著她的頸子,聲色陰寒威冷。
“又受傷了?”
與上次一樣,同一個位置,這一次傷口更深。
覃炙頃臉色難看起來。
“我受傷,不正是你希望的麼。”
走直視著面前的男人,蕭函慕冷泠泠笑道。
他目的不正是讓那把匕首割斷她的喉嚨。
“你說什麼!”
覃炙頃大掌緊緊握著她削弱的肩骨,看到那頸子上的傷口在動作下又往外滲血。
男人陰鷙的眸越加寒森,該死的!
“握有我媽媽的屍骨,蕭總的意思不正是要我傀儡在你身下,就像現在這樣。”
不顧被握到生疼的肩膀,蕭函慕聳聳肩,臉上的表情嘲諷至極。
他高大的身軀重重地壓著她,使她連喘息都越加困難。
身體被傷害,更是他把杜冉雅帶到她面前,親口侮辱她的媽媽。
“沒錯我只要你,不論以什麼方式!”
覃炙頃被她危險的語氣搞得心煩起來,煩躁地自她身上下來。
凝望著那雪白頸間的血色,男人絕決地轉身,出門。
這件事情一定要查清楚!
蕭函慕離開他的視線還不到五個小時,身上又添新傷,到底誰那麼大膽,敢碰他的人。
目送覃炙頃出門,蕭函慕神色冷靜下來。
她要等,等覃炙頃歸還她媽媽為止。
這之後,別墅的臥室裡面突然潛進來幾條黑色人影,隨著臥室燈大開,杜冉雅赫然矗立眼前。
她目眥欲裂地盯著床上的女人,不知是累的還是怎的。
她睡著了,可那人不是蕭函慕還能是誰!
原來她一直不間斷地往炙頃床上爬!
杜冉雅走近,在看到她凌亂的衣服後,終於忍無可忍,一巴掌摑到蕭函慕的臉上。
看著她迷迷糊糊地醒過來,那雙眼中卻該死的清澈純淨。
她巴掌再揮起來,狠狠落下,足足的兩巴掌勁道,幾乎會將蕭函慕摑聾!
手腕被猛地捏住,蕭函慕緩緩從床上起來。
剛才火辣辣的一巴掌讓她徹底清醒,杜冉雅想再打她,絕無可能!
反手一掌還回去,打得杜冉雅倒退幾步,差點摔在地上。
“你個賤人,竟然敢對我動手?”
杜冉雅尖叫著,受了多大委屈一樣,手指著蕭函慕咒罵。
“賤人?你半夜三更往別人的臥室跑,你不賤?”
臉頰火辣辣地疼,蕭函慕擦了擦。
看到嘴角已經被打出血,怒火攻心的她,攥著拳頭,死死地瞪著杜冉雅。
他們杜家享受了所有的優勢,就連下一代都要佔盡上風,連未婚夫都是國際級的頂端人物。
這個世界,難道連公平都沒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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