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跟個無事人一般無動於衷。
“好,白警官,咱們現在就下去吧。”
似乎有些驚訝於葉鈞態度的轉變,瞧見眼前的男子步步走來,白冰下意識道:“不生氣了?”
“我什麼時候生氣了?”
葉鈞愣了愣,知道白冰顯然還對昨天的事耿耿於懷,不由苦笑道:“其實我沒生氣,真的!別用那眼神看我,只要你不穿上那身警服,我保證沒事。”
“哦?敢情你還是沒放下對警察的成見呀?”
兩人邊走邊聊,在旁人看來,擦肩而過的一男一女完全是郎才女貌的佳配。其實脫下警服的白冰,在姿色上並不遜色蘇文羽等女,甚至還有著一股比之楊靜還有味道的辣勁!似乎察覺到葉鈞對這問題故作不聞,白冰忽然停下腳步,同時流露出一絲嫵媚的,笑道:“我家裡還有幾套警服,要不,咱們現在回去,我一套套換著讓你看,替你除掉對警服的成見,怎麼樣?”
聽見這話,再瞧著白冰搔首弄姿的嫵媚,葉鈞明顯愣了愣,下意識試探道:“真的?”
“你說呢?”
白冰故意彎著腰,將作為女人完美的曲線展露無遺,葉鈞瞄了瞄白冰因俯身而走光的深陷地帶,然後再瞄了瞄因彎腰而襯托出的傲人翹臀,頓時狠狠嚥了口唾液,微笑道:“走!咱們立刻回去!”
“想得美!我只是試探你到底是不是對警服存有偏見,果然,狐狸尾巴就這麼快露出來了。”
白冰的神色變化就彷彿先前是陽春白雪,之後是驟雨驚雷,這變臉的速度堪比翻書,快得讓葉鈞思維差點短路。
葉鈞暗暗豎起大拇指,一個勁暗道此招高明,敢人的先天資本已經被白冰運用得神乎其技,看樣子上輩子還是小瞧了眼前這位混跡警界中一枝獨秀的帶刺玫瑰。
似乎瞧見白冰的俏臉有越陷越深的趨勢,葉鈞理智的轉移話題:“叫我下來,想說什麼?反正這裡沒人,不妨直說。”
見葉鈞單刀直入切入主題,白冰收起俏臉滋生的怒容,平靜道:“我希望葉先生能夠幫忙,證實警局的事與我無關。”
“就為這個?”
葉鈞暗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才是白冰最真實的一面,但這世道人不為己,就活該被天誅地滅。
對於白冰這種心性,葉鈞談不上厭惡,但多少有那麼丁點不適。既然清楚白冰是那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性子,葉鈞當然不會對白冰這種請求動怒,只是很平靜道:“說句良心話,這件事其實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別忙著笑,我話還沒說完。不過,就算整件事與你無關,但別忘了,要不是接受你的邀請,要不是你突然藉故離開,那麼整件事就不會發生,從我個人的角度來說,我不生氣不動怒,更不指責你的失職疏忽,已經是仁至義盡。但倘若讓我替你出面澄清整件事的誤會,冒昧問一句,憑什麼?”
白冰沒想到葉鈞會這麼難纏,原以為梁皓安然無恙,她就能說動看似涉世未深的葉鈞。但現在才清楚,原來眼前的葉鈞並不好忽悠,至少透過這段話,白冰很理智的認為葉鈞正在藉機勒索,倘若不能給出心動的價碼,怕是這件事,八成得黃。
“你敢威脅我?”
白冰死死咬著動人的紅唇,臉色漸漸沉了下來,看樣子似在忍受極大的怒意。
“哼,白警官,別來這套,這招對我不管用。甭說我沒威脅你,就算今天我告訴你確實就在威脅你,你敢怎麼樣?”
葉鈞冷冷打量著眼前的白冰,這話對白冰而言明顯帶來極大的觸動,似乎這才意識到葉鈞絕不是尋常老百姓那麼簡單。與韓家父子同臺獻唱的坦然若定,與江陵巨梟財神的稱兄道弟,軍區上校高長河的恩寵籠絡,任意出入清巖會所的驚人身份,這每一條浮現在腦海的資訊都讓白冰冷汗直流。倘若真動一動眼前這個看起來跟學生沒兩樣的男人,怕是軍、政、商三方,都會聯合起來替這個男人搖旗納威!
想到這裡,白冰不由冷汗直流,但一想到倘若葉鈞不鬆口,很可能在政績上就要留下汙點,頓時既委屈,又不甘:“你想怎麼樣?”
“原本我還沒想到該怎麼樣,不過你剛才倒是提醒了我。”
葉鈞嘴角懸起一抹招牌式的邪笑,這讓白冰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覺,當下腦海死死搜尋著先前與葉鈞的對話,忽然,白冰整張俏臉泛起一股蒼白,微怒道:“有話就說明白點,我不喜歡瞎猜。”
“這還要猜嗎?不就是換幾套警服,讓我減輕對警察的成見。”
對於白冰明知故問的行為,葉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