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經到此為止,有關方面不會打擾到你,更不會想到是你。”
“高先生,謝謝。”
葉鈞自然清楚高長河口中指的是血腥屠戮三車人的兇案,原則上醒來這麼久,就算警察礙於情面,也該過來詢問一番,以便取證。現在看來,葉鈞敢保證,一定是高長河,或者董文太等人替他遮了過去,整整三十餘條人命,說遮就遮,料想不管是軍方,還是警方,都得面臨不小的壓力。
是夜,在韓芸的帶領下,徐德楷來到了這間軍方專屬醫院,這一路上,韓芸也向徐德楷解釋了關於自己為何擁有笑傲群雄的能力。瞧著手指捏著的精密儀器,徐德楷一方面感慨科技造就社會,另一方面,卻在感激能想出這主意的葉鈞。
當走進病房,除了一位負責看護的軍人,就再無外人。
這位軍人很理智的告辭離開,而一直有話憋著不知該如何吐露的徐德楷,到最後愣是擠出一句:“葉同學,這次真要感謝你了。”
“徐校長,別這麼說,畢竟這是我跟學校許下的約定。”
瞧見徐德楷還傻呼呼站著,葉鈞忙笑道:“快坐吧,徐校長,老站著不好。”
“我跟顧校長商量過,既然這次得以圓滿收場,自然要將這些學生帶回江陵。到了這南唐市,我就愣是沒一天開心過,先是莫洋,接著就是你們,還有那該死的文理大賽,無時無刻不讓我心煩意亂,不怕你笑話,我都覺得這幾天快被折磨得老了幾十歲。”
徐德楷滿臉苦笑,瞧見葉鈞還有著不錯的精神跟他聊天,料想眼前這位拔群的學生除了不能離開這病床,倒是沒有太大的傷患。很快,徐德楷話鋒一轉,自顧自感慨道:“不過也好,說實話我是真累了,又疲憊了。所以趁著這次機會,也正好跟學校休個長假,做一些以往想做,卻沒敢做的事情,葉同學,你說對不對?”
這若有所思的話讓葉鈞聞言一喜,畢竟這話裡有話的暗示實在太過明顯,葉鈞一想到等公司建立,就有著徐德楷這種能說會道的人物幫忙壓陣,再者對方又做了幾十年江陵一中的副校長,手頭上肯定握著不少的人脈關係網。
儘管韓芸一再堅持著要在醫院幫忙照顧,但葉鈞卻以不合適為由,在第三天將韓芸客客氣氣送走。畢竟,葉鈞能夠編造出在董家作客的由頭,讓蘇文羽等人相信他遲遲不回江陵的原因。但顯然韓芸找不到類似的藉口推脫韓家人的催促,畢竟這位直到離開前還一副小怨婦般的靚麗少女,在南唐地界,可謂舉目無親。
之後,僅過一週,葉鈞就以活潑亂跳的姿態,再次讓醫院內的主治醫生領略到驚人恢復力的無奇不有,那些幫葉鈞拆線的老醫生不斷感慨,這輩子替人做過手術,替人縫過針,替人拆過線,就愣是沒見過像葉鈞這種兩個星期就能完好如初的怪胎,甚至表皮都光滑得一塌糊塗,連最基本的痕跡都極不起眼。
當然,出院後的葉鈞並沒急著走,而是風風光光在董家住了一個星期,當乘車離開南唐地界,這一顛一跛,已經足足過了20天。
一想起離開前董尚舒那哀怨的神色,並揚言等葉鈞再次來董家作客,一定送上一份令所有人意外的禮物。雖說不少人都對董尚舒口中的禮物頗有興趣,但這位南唐尚書似乎鐵了心不吐露一句實情,讓人心癢難耐。
再次呼吸到江陵市略帶工業化的氣息,葉鈞悄悄從一處不起眼的座位走下車,剛走出車站,就瞧見胡有財正笑眯眯站在一輛悍馬車旁。
“財哥,你怎麼知道我今天回來?”葉鈞驚訝道。
“聽真話?”
胡有財神秘兮兮笑了笑,見葉鈞望眼欲穿的點點頭,立馬解釋道:“今天大清早,我就接到一個電話,說你今天回來,讓我在這等著。一直見你沒來,我起初還以為讓人耍了,現在倒好,果然沒讓我白等。”
“誰打來的?是男是女?”
葉鈞微微皺眉,知道他今天返回江陵的人,並不多。畢竟這是葉鈞的臨時起意,就連一直形影不離的董尚舒,也是今早聽到的訊息,當時還極為納悶為何葉鈞說走就走,一點前兆都沒有。
“男的,聽口氣,地方音較重,印象中並不認識。”
對於胡有財的解釋,葉鈞一時間也是摸不著頭腦,不過這種事可大可小,不去想,自然沒事,當下笑道:“財哥,走,咱們先上車,順便跟我說說最近關於江陵的情況。”
“好。”
胡有財當下將葉鈞請進悍馬車,然後就啟動引擎,離開這處人來人往的汽車站點。
一路上,胡有財告訴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