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沒閤眼,巴不得快些跑來。”
徐德楷倒是毫不掩飾心底的躍躍欲試,到了他這種年紀,臉皮已經不再打緊:“對了,有沒有聯絡租借方?”
“就快到了。”
電話是郭曉雨負責撥打的,見葉鈞朝她投來徵詢的目光,頓時忙不迭點頭。
當下葉鈞等人在電梯口閒聊一陣,同時對這間辦公樓品頭論足一番,才漸漸將話題扯到城建局上,葉鈞先是聽著徐德楷的講述,好半晌,才沉下臉:“這麼說,城建局的人顯然都清楚這事?而且還大言不慚說這是政府允許的職權範圍?”
“對,小鈞,你是不知道,城建局那些人當真是囂張跋扈到了目中無人的地步,我曾隱晦吐露這種強拆行為如果沒有司法部門允許,就屬於犯罪。”
徐德楷頓了頓,冷笑道:“你猜猜,人家怎麼說?”
見葉鈞露出疑惑之色,徐德楷憤然道:“他們竟敢說,司法部門管事的,就跟他們家親戚一樣,甭說那類允許強拆的檔案只是打個電話那麼簡單,就算真捅出簍子,司法部門也會替他們遮掩。”
“他們真這麼說?”葉鈞奇道。
“當然。”
“有沒有錄下來?”
瞧著徐德楷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葉鈞神色一喜,笑道:“錄下來就好,倘若哪天真鬧到法院,咱們就將這錄音放出來,我就等著看他們那副嘴臉。”
徐德楷同樣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儘管當了幾十年老師,但當日與葉鈞初會,若有所指警告黃博釗的言行舉止,就足以說明徐德楷絕不是那種老實巴交的善茬。以徐德楷對這個世界的理解,好人難做,還很難活,倒不是命短,只是會活得很累。與其去做這吃力不討好的善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