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斥一聲,只見王炳陽滿臉不服的走出泳池,既而消失在澡堂內。
而這時,梁濤忽然笑眯眯游到滿臉不爽的劈狗身邊,儘管不舒服一個大老爺們就這麼遊了過來,不過劈狗也沒防備。
“不好意思,我們真不想得罪你的,還請見諒。”
梁濤就這麼直挺挺浮在劈狗身旁,先是瞥了眼劈狗臉上那種‘你倒是識趣’的神色,這才冷聲道:“不過,我想澄清一點,我們其實是故意的!”
砰!
忽然,梁濤驟然發難,話音剛落,就伸出一條胳膊,死死勒住劈狗的脖子,因為先前毫無防備,劈狗很輕易就著了梁濤的道。
“動手!”
伴隨著一陣水流撞擊濺灑的聲響,葉鈞立刻站直身,然後第一時間運足氣力,攥緊拳頭,直愣愣轟在想張口喊救命的劈狗嘴上。
至於阿牛跟阿輝,卻第一時間抽身離去,旁若無人開始守在澡堂門外,同時將大門鎖上。
瞧著劈狗憋紅著的臉,很明顯是呼吸不暢所致,葉鈞先是示意梁濤緩緩勁,這才冷聲道:“我只問你一個問題,這個人,在什麼地方?”
葉鈞順手從一個煙盒中取出張一寸照片,照片內正印著梁皓的臉龐。
反觀劈狗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就執拗的搖頭,同時嗚嗚嗚想說什麼,不過瞧著這神色,一看就清楚這絕非屬於不吐不快的徵兆。
葉鈞冷笑一聲,罵道:“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我先給你放放血!”
說著,葉鈞就再次開啟煙盒,從裡面取出削鉛筆的刀片,然後揚了揚手,示意阿牛跟阿輝過來幫忙。
瞧見葉鈞竟然動起刀子,若是還不知道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