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約有著不少人頭湧動,當載著葉鈞與胡有財的兩輛車停在路旁,只見一些人迅速靠了過來,同時殷情的開啟車門:“大哥,您來了呀?兄弟們都等急了,那些不知好歹的毛頭小子都在哪呢?”
“在後面,很快就會過來,你讓兄弟們都準備好。”
胡有財老神在在下了車,先是整了整披在身上的外套,這才嚴肅道:“不管是打,還是殺,我都不管,但給我記牢了,不準用槍!誰如果敢動槍,回頭自己領子彈崩了自個不長記性的腦袋!”
“老闆,您放心就好,兄弟們雖然平時桀驁不馴,但對於老闆的話,一直都極為上心。”
“這樣最好。”
胡有財若有所思的望向後方,見隱約有燈光傳來,頓時朝還坐在車裡面的葉鈞笑道:“小鈞,是不是該動手了?”
“不急,將人引到裡面去,就算動手,也得將戰場轉移到田地裡。”
胡有財聞言,點了點頭,然後朝身旁的男人問道:“吩咐你們挖的土,掘的泥,都弄好了?”
“老闆,弄好了,兄弟們都操傢伙,依著您的吩咐,給四處鬆了鬆土。”
這男人躬身回答後,就瞥了眼叫囂聲越來越放肆的燈光密集處,頓時揮了揮手,喊道:“兄弟們,操傢伙!將這群不長眼的二五仔全部往田裡打!記得,別放這些人跑了,能打死就千萬別打得半死不活,能打得半死不活就千萬別打得缺胳膊少腿!”
這話喊得是鏗鏘有力,讓葉鈞與胡有財差點捧腹大笑,至於以老貓為首的這群流氓混混,顯然也聽到這男人的叫囂,一時間差點氣得從摩托車上活生生摔下來。
當下老貓也不甘示弱,緩緩從行駛中的摩托車站起身,手執一柄三尺長的開山刀,吼道:“兄弟們,別給人家看扁了,待會使勁打,能弄死,就別留活口!”
“操!下車!幹了這群王八羔子!”
這時,另外一輛車也開啟車門,只見梁皓、梁濤、王炳陽以及兩個清巖會所的保安陸續走下車,瞧見老貓這群殺氣騰騰衝過來的流氓,梁濤二話不說,先是開啟後車廂,將放在裡面的鐵棒、砍刀分發給梁濤等人,然後一馬當先,衝入敵陣…
其實,這邊發生的吵鬧,或多或少也驚動了負責巡視北雍機場的保安,這夥人剛開始還不明所以,但聽到此起彼伏的喊殺聲跟慘叫聲,頓時嚇傻了臉,一個個著急的報警。
葉鈞與胡有財站在汽車旁愜意的點著煙,對於眼前的火拼,倒是提不起太大的興趣,有著梁皓、梁濤這種級別的高手壓陣,面對著一群敢打不一定敢殺的烏合之眾,絕對是以一邊倒的趨勢穩賺不賠。果不其然,被殺得丟盔棄甲的流氓混混,死得死、跑得跑、瘸得瘸,而胡有財的人,除了三五個人稍不小心受了點輕傷,其他人均是生龍活虎。
“走吧,估摸著警察也快到了。”
葉鈞伸手彈掉菸蒂,當下開啟車門,笑眯眯道:“我還要去幫忙買夜宵,財哥,你得送我過去。”
“巧了,我也跟你嫂子說,是出來買宵夜的。”
胡有財愣了愣,頓時放聲大笑:“咱們得趕緊點,你那女朋友還好,我這邊可是掐分掐點。”
半小時後,當十幾輛警車停在北雍機場外,只見李懷昌滿臉鐵青下了車,先是瞥了眼觸目驚心的火拼現場,再聯想到警察局快被打爆的聲訊電話,一時間極為火大。
“李局,從傷者、以及目擊證人口中套取的口供,證實這是一起黑社會性質的火拼,具體原因還在追查,不過有人說,這只是一起因爭風吃醋而埋下的矛盾。”
白冰顯然忍受不了現場的血腥氣味,聽到同事前來彙報,就急忙將這訊息轉告李懷昌。
“爭風吃醋?這群人渣就為了個女人,搞出這麼大的事?值嗎?”
李懷昌一巴掌狠狠拍在車廂上,怒道:“這省城出了事,就讓一個副廳長,兩個分局局長落了馬,現在輪到我管轄的江陵市也步了後塵,是不是打算讓我提前退休?”
白冰不敢吱聲,這上演在南唐市的兇案,豈止牽扯到一個副廳級、兩個局級?依著白華辰的解釋,似乎遭到牽扯以及波及的大小官員,就多達二十餘人。倘若現在發生在江陵市的火拼得不到妥善的解決,怕是這位在崗位上工作幾十年的李局長,也得遭殃!
“查!給我查仔細了!三天內查不出個結果,全部給我寫份報告,自己遞到廳裡面去!”
李懷昌憤怒的拍了拍汽車,當下一句話不說,就坐回車裡,先是取出根菸點燃,然後便憤怒的盯著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