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林可兒本能望向陳勝斌,發現這位印象中談吐不俗,又不佔她們便宜的老闆正沉著臉,怒道:“不想幹,就滾出去,別連累我也陪著丟臉!哼!”
說完,陳勝斌就狠狠甩開林可兒的玉手,指著包廂的大門,冷聲道:“想繼續坐下去,就拿出心思來!但如果還想著渾水摸魚,悶聲不吭讓別人以為你生病了,就趁早滾,該幹嘛幹嘛去,沒人會留你!”
“老闆,對不起。”
兩行清淚漸漸溢位,林可兒顫巍巍站起身,舉著半杯酒,朝葉鈞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這位老闆,我敬你。”
上司怪罪下屬,這是別人的家務事,儘管與自身有關,但葉鈞不會管。畢竟對手底下的員工,一張一弛,才是御下之道,這點葉鈞很清楚。儘管在葉鈞看來,陳勝斌的口吻有些偏重,不過這次只是遇到他,倘若這叫林可兒的女孩子遇到其他客人,興許早就給扇上幾耳光。所以,偶爾被責罵,漲漲記性,也不全是壞事。
見林可兒敬酒,葉鈞接過後一飲而盡,正想說些什麼,卻發現林可兒坐了下來,捂著紙巾,正溫柔的擦拭著被酒水沾溼的地方。可葉鈞,卻有些不自然起來,因為他能敏銳察覺到,玉手觸碰的地方,正是他那仍處在沉寂的敏感部位。
第一百五十四章 禽獸
儘管光線偏暗,但林可兒這種動作,卻讓葉鈞有些尷尬。倒不是經不起與女人產生肢體間的互動,而是這大庭廣眾下,多少有些不自然。儘管林可兒清秀的俏臉沒有任何值得推敲的古怪,而且葉鈞也相信林可兒在做著這些擦拭工作的同時,並沒有任何職責之外的想法,但還是挪了挪,笑道:“我自己來吧,不礙事。”
林可兒扁著嘴,有些委屈,誤以為葉鈞是真生氣了,聳著頭,低聲道:“對不起,老闆,是我不好,請原諒我。”
反觀陳勝斌似乎以為葉鈞有些氣惱,正打算繼續責罵林可兒,卻被葉鈞伸手製止。
先是輕輕握著林可兒的玉手,然後在這個清秀女孩疑惑的目光下,笑道:“沒事,人有失手,馬有失蹄,誰都會做錯事,我真沒放在心上。”
葉鈞這話並沒有起到本該有的效果,只見林可兒的神色不自覺又暗淡了幾分,因為不熟,再者,葉鈞也沒打算跟一個包廂公主太過熱套,就沒放在心上。不過經過剛才的事情,對於林可兒毫無工作態度的言行舉止,陳勝斌看在眼裡,但嘴上不說,瞧著葉鈞正跟蘇涵這位嫵媚女學生打情罵俏,也就不再繼續搭理林可兒。
只不過,葉鈞卻偶爾將目光投向角落中的林可兒,心中生疑,似乎總覺得這個清秀女孩有著難言之隱的落寞。
中途,葉鈞接到電話,因為身處國外,接收不到訊號,所以那臺大哥大一直處在關機狀態。等到回國後,葉鈞就第一時間開啟。
“咦?怎麼打了這麼多天電話,都打不通?”
電話另一頭,是韓匡清的聲音,對於葉鈞這次的出國之行,知道的人不多,韓家自然不清楚。
葉鈞忙解釋道:“韓叔叔,這些天我去了趟美利堅,考察一下國外的裝潢設計,所以電話一直關機。”
“美利堅?哦,難怪。”
韓匡清笑了笑,道:“現在在哪?有沒有時間來一趟?”
葉鈞笑道:“現在還在南唐市,估計明天才回去,韓叔叔,是不是有急事?”
韓匡清話鋒一轉,壓低聲音道:“陳橋病危,據說是肺癌晚期,我一收到訊息,就一直想打電話給你。”
陳橋?
葉鈞一愣,對於這名字,只是有些印象。不過,陳橋染上肺癌,而且還是晚期,卻讓葉鈞大喜過望!江陵市涉及河壩問題的五個大佬,除了落馬被送入軍事法庭的吳達央,餘下的四個,依舊是葉鈞的心病。而作為水利局監察室主任,這陳橋恰恰就是餘下四員大佬中的一人,不過,卻沒想到陳橋會染上這放到十年後都是絕症的肺癌,葉鈞一時間就差拍手慶賀!
只不過,上輩子似乎並沒有聽誰說過陳橋患過肺癌,而且還生龍活虎在監察室指點江山,難道,歷史出現變故?
這念頭一出現,原本湧上腦門的喜悅第一時間驟降,葉鈞很清楚當務之急是要確定這件事的真偽,暗道該不會是有心人故意散步的謠言?
目的為何?
其一,就是抹黑。其二,就是這四個大佬,打算試水,看能不能借這事,揪出一些在背地裡不安分的傢伙。
畢竟,新一年的河壩治理款目,即將到賬!而面對土地局、城建局兩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