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鈞頓了頓,笑道:“你們也知道,張嫻暮這人很謹慎,也很無賴,最關鍵的,這傢伙不按常理出牌,很難對付。他這次吃了虧,想來肯定會發現一味模仿咱們,會讓他們不小心掉陷阱裡面,那麼以張嫻暮的個性,八成就會不斷省思,不斷拔出隱患。所以,現在不出手,那麼我以往所佈下的後招,可就當真功虧一簣了。”
“葉少,快說,到底是什麼法子?”一人激動道。
“言家這枚棋遲遲沒有動,現在正好下手了,張嫻暮不是邀請言溪溪成為榮譽顧問了嗎?那麼,為了避免夜長夢多,咱們現在就該跟言家老爺子好好坐下來喝杯茶了。”
葉鈞一句話,讓在場人眼中一亮,每個人似乎都清楚葉鈞在預謀著什麼,頓時一個個嘿嘿嘿滿臉賤笑。
言家從頭到尾都是葉鈞當初有預謀的棋子,真正知道這個計劃的人,只有言家老爺子跟言溪溪的父親。除此之外,言家其他人都不知情,都以為言家早已脫離了天海黨,正式投入燕京黨的懷抱。
當然,這件事至始至終言溪溪都不清楚,包括許多很可能參與進來的言家人。
他們都被矇在鼓裡,初衷也是為了保密,擔心言溪溪不夠投入,或者言家人不夠謹慎,從而讓調查他們的張嫻暮等人挖掘出貓膩,意識到這是陷阱。
現在,這枚棋子終於可以動用了,當仔仔細細預謀了幾個小時後,葉鈞才站起身,緩緩道:“該幹嘛就幹嘛去,記得,事情要做得滴水不漏,要讓張嫻暮主動靠過來,言家老爺子會鼓動言溪溪去誘導張嫻暮,咱們等著收成就好。”
說完,葉鈞打算離開會議室,可沒走幾步,就轉過身,笑道:“對了,忘記告訴大家一個好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