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葉鈞的現役特種兵,一定會選擇‘袖手旁邊’,甚至還可能靠著二郎腿,興奮欣賞著一場男人與女人的愛情動作片!
這讓王霜異常羞憤,連帶著看見曾茂那色色的眼神,就一肚子氣,當下狠狠瞪了眼曾茂。
“夠味道!我喜歡!你就使勁討厭我,待會,你就知道我比你男人更男人,你一定會愛上我的。”
對於王霜這種厭惡的表情,曾茂毫不在意,當下徑直就想撲向王霜。王霜何等聰明,豈會看不出曾茂的想法,有些不自然的朝後縮了縮身子。
“知道怕了吧?不要緊,我會很溫柔的,今天絕對讓你嚐到做女人的甜頭。”見王霜有些害怕的縮著身子,曾茂臉上流露出變態的賤笑,與之前那股彬彬有禮截然相反。
若是以往,興許曾茂不一定就會用強,頂多威逼利誘讓王霜就範。可是,剛才瞧見王霜那半遮半露的誘惑,或許是王霜這種大尺度的形象給了曾茂極大的視覺衝擊,此時此刻早已精。蟲上腦的曾茂哪還顧得了這麼多規矩?
“反正你也不是處女了,不知道每天被多少個男人輪番捅槍桿子,也不差我。待會乖乖的,我一高興,就包養你兩年,每天都給你一萬塊的零花錢,還送你一部車。”
靠近床榻的曾茂自認許了一個相當有誘惑性的承諾,可這些話聽在王霜耳朵裡,卻是那麼的令人作嘔。
看著曾茂正扯著領帶,還有著扯褲襠拉鍊的架勢,這一刻,王霜再也控制不住,驚怒道:“你想幹什麼?”
“當然是幹你了,這不廢話嗎?”
曾茂滿臉淫笑的俯下身,兩隻手撐著軟床,就試圖壓向王霜。
看到這一幕,王霜嚇得連連踢腿,同時還想到房間裡的葉鈞,頓時懷著希冀之色抬起頭。
可事實上,王霜看到的葉鈞與印象中的截然不同,按理說此時此刻葉鈞應該跟曾茂領來的那些大漢殊死搏鬥,可視野中的葉鈞,卻跟個無事人一樣,與那些本該敵對的大漢一同傻乎乎站在,用男人家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目光打量著自己跟曾茂,而葉鈞的舉動更讓王霜憤怒,只因葉鈞還伸出手指拖著下顎,一副坐山觀虎鬥的架勢。
看到這一幕,王霜哪還顧忌那麼多?當下就喊道:“葉鈞!你到底什麼意思?難道你就這麼無恥?”
“葉鈞?”
屋子裡的人,除了葉鈞跟王霜,就連曾茂也愣了愣。
當然,常年居住在國外的曾茂只是覺得葉鈞這個名字有些耳熟,之所以發愣,是因為這才想起身後還站著一群不相干的人,頓時惱火的轉過身,吼道:“你們還傻愣著幹什麼?把這小子拖走,然後就老老實實關上門!”
曾茂的話一丁點效果都沒有,甚至於曾茂都沒有發現,他領來的不少下屬,都下意識的渾身發顫。
原因,還是在於‘葉鈞’這兩個字!
“王小姐,您沒事吧?”
曾茂正打算出聲斥責,可忽然,屋外就傳來一陣密密麻麻的腳步聲。
當陸續傳來七八聲慘叫後,曾茂不可思議的揉了揉眼睛,只見領來的那些下屬,都被一群忽然殺出來的迷彩軍人給控制住,最讓人膽寒的,就是每個人手中都還捧著一挺衝鋒槍!
“這…”曾茂不傻,一看眼前這架勢,就知道自個踢到鐵板了。燕京不比其他城市,這裡面哪怕是街邊下棋的老人家,都可能是廳級甚至部級幹部,至於那些看似穿著打扮很俗套甚至很地攤貨的年輕人,說不準就是一些紈絝子弟。
這一瞬間,曾茂想起燕京這座城市的某種群體——紈袴膏粱。
看著那些被架走的下屬,還有三五個滿臉陰惻惻走來的迷彩軍人,曾茂忽然腿一軟,直接嚇趴下,“我爸是這家酒店的股東,你們想幹什麼!”
“死到臨頭還在這裝腔作勢,就算你說你爸是這方圓十里內最大的土財主,你,我一樣押走!”領頭的迷彩軍人不屑的揚起腳,直接踹向早已嚇趴下的曾茂,然後,就朝身邊的迷彩軍人使了使眼色。
這幾名迷彩軍人會意,當下走出兩個人,一氣呵成就將早已軟趴下的曾茂給強行拽了起來,緊接著,就趁勢拉走。
等房間裡只剩下葉鈞、王霜以及那名領頭的迷彩軍人時,氣氛一時間詭異起來。
“王小姐,你沒事吧?這群該死的畜生,我們一定嚴辦!”
這迷彩軍人一邊使眼色,一邊試圖安慰王霜。
葉鈞在旁聽著不是個味,總覺得這迷彩軍人在指桑罵槐,這房間裡安裝攝像頭的事情也不是什麼新鮮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