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現在動手還來得及,如果真讓那小子把計劃陸續實施,那麼,我們損失就大了!”
…
眾人憋著一股火,但誰也沒提到葉鈞,他們不敢怪葉鈞,當初葉鈞就把話說得很明白了,他不可能天天待在總部裡面,甚至公開說只是個甩手掌櫃,所以沒人把火往葉鈞身上撒,也沒誰有這膽子。
“要不要聯絡一下葉少?”
“對,現在出這麼大的事了,一定要告訴葉少。”
聽著眾人呼應著,邵成傑無奈的搖搖頭,苦笑道:“別提了,我都幾天聯絡不上了,昨天打了二十幾個電話,全是忙音。問了好幾個人,就連那位女主播,都聯絡過了,可都不知道葉少去了哪。”
“那怎麼辦?”
“唉。”
不少人垂頭喪氣,一時間會議室極為安靜,每個人都醞釀著一股化不開的頹廢。
現如今,燕京黨青少派氣勢如虹,跟當初孫凌、王霜、彭飛時期的悽慘可謂是兩個極端。暗道果然報應不爽,這麼快就跟燕京黨青少派的境遇對調了,這讓他們既無奈,又荒唐。
幾家歡喜幾家愁,此時此刻,燕京黨青少派內部可謂是張燈結綵,蒐集過來的訊息反饋,得知天海黨青少派內部死氣沉沉,每天都是爭論不休,他們就感覺痛快!
長期的壓抑與無奈,化作了對天海黨青少派的敵視,以及激進,再次看著站在臺上的那道身影,幾乎所有人都目露崇拜之色。
似乎,這個自從接手燕京黨青少派後,就領著他們走出困境,一路披荊斬棘的張嫻暮,有著讓人歎為觀止的魅力!
言溪溪很榮幸受邀,得以來到燕京黨青少派總部,她眉目璀璨,看著站在場中央的張嫻暮,一時間痴了。
這是一個並不遜色葉鈞,甚至還能力壓葉鈞一籌的男人,這個男人,自從以彬彬有禮不失睿智的氣質吸引住言溪溪後,就讓這個平日裡大大咧咧的女人很難得的扮起了淑女,做起了大家閨秀。
這還是天海黨眾人認識的那個言溪溪嗎?
這壓根就是從書香門第的大家族裡走出來的乖乖女!
莫非,由心生愛,會讓一個人氣質大變,變得誰都不認識?
“恭喜你。”言溪溪很享受旁人投遞過來的目光,因為,此刻張嫻暮正端著酒杯,彷彿沐浴在月光下的高貴王子,緩緩朝她走來。
“謝謝。”張嫻暮與言溪溪的酒杯輕輕碰了碰,笑道:“剛才太忙,沒時間招呼你,還請見諒。”
“不礙事,謝謝你這次邀請我。”言溪溪俏臉上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你真的很厲害,能將天海黨弄得烏煙瘴氣,我起初還真感覺不可思議。之前收拾東西的時候,我注意到,似乎每個人臉上都是濃郁的無奈,這是以前我沒見到過的。”
“是嗎?”張嫻暮摸了摸鼻子,笑道:“多謝言小姐抬愛,要不,咱們到那邊談談接下來的合作計劃?”
“榮幸之至。”
言溪溪心下一喜,她巴不得能跟張嫻暮多一些交流的時間跟空間,一個女人一旦因為單相思而陷入盲目,那麼情人眼裡出西施就是一條鐵律。
葉鈞的強勢一直給言溪溪造成了強大的壓力,正當言溪溪認命,認為年輕人裡面不會再有人可以超越葉鈞的時候,張嫻暮的強勢出擊拔地而起,讓言溪溪對這個早已如雷貫耳的青年首次多了一份關注。
漸漸的,當了解到張嫻暮細膩的一面,還有那溫文爾雅的氣質與極為不俗的談吐,言溪溪,沉淪了。
…
唔…
葉鈞漸漸從夢中醒來,本打算動,卻沒氣力,渾身的酸脹讓試圖抬起手的葉鈞發出一聲悶哼,意識到短期內不可能有所動作的葉鈞,只能咬著牙適應這種因為長期保持一個動作,導致血液不迴圈出現的痠痛。
在忍受了足足半小時的煎熬後,葉鈞坐了起來,揮舞了一下手臂,這才靜下心來,查探體內的情況。
馭氣的流動速度確實極快,至少比以往快了五六倍,這還不算,似乎還擴寬了許多許多。至於到底擴寬了多少,葉鈞沒透視眼,分辨不出,但料想這次的收穫不會低。
至於馭氣,催動起來倒是簡單了不少,可意識到體內空空如也,根本沒太多馭氣能夠揮發,葉鈞就清楚當初的想法是正確的。
這斷然不是馭氣數量減少,而是由於擴充經脈,導致馭氣由濃變薄,看來短時間內,確實不能指望使用馭氣。
洗了個澡,葉鈞這才離開酒店,等交了房,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