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疼,受了苦,對李懷昌的恨意又多了幾分,“當然,李懷昌肯定要玩完,就算他不是主使,也是幫兇!阿嵩的仇,咱們肯定要報,可是,現在必須要查出到底誰才是幕後主使!”
聽了張博的解釋,婦人激動的情緒也有了些緩和的跡象,似乎想起什麼,臉上閃過一絲遲疑,“我曾聽阿嵩提到過一件事,就是葉揚升的兒子,也就是那個常出現在電視跟報紙上的葉鈞,似乎曾在南唐市公開說要動一動這江陵的河壩。”
“沒錯!你不說,我差點都忘了這個人,原本,我還不會懷疑上這小子,就算這小子真在南唐市大放厥詞,但嫌疑也並不大。”張博猛拍大腿,目光銳利,“可是,昨天阿強暗示我,說楊家跟胡家很可能也摻合進來,我就繞了進去,畢竟若是猜測無誤,這胡有財跟楊婉肯定沒死。當然,這也是最初為何懷疑上楊家與胡家的原因。可現在一想,目前真正在江陵市的,就是葉鈞,這小子似乎還成為清巖會所的管理者,這就耐人尋味了。”
張博冷哼一聲,喃喃自語道:“胡有財跟楊婉在江陵多年,一直沒有對江陵的河壩起過心思,即便是阿嵩曾暗示,願意分出一部分利益,也被胡有財拒絕了。也就是說,不管是楊家,還是胡家,都沒有過染指江陵河壩的心思。可是,自從葉鈞那小子來到江陵後,這多年的均衡就漸漸被打破了,阿嵩前陣子上了趟南唐,專門就是跟我談這個問題!現在看來,不管是葉揚升,還是葉鈞,就算不是真正的幕後主使,但也有著最大的嫌疑!”
“再者,也只有葉鈞,或者董家,才能讓楊家跟胡家演這場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戲份!”張博想了會,又補了一句。
“爸,既然這樣,那不如寧殺錯,不放過?咱們一不做二不休,把他們都列入報復的名單之中。這樣,也算對得起阿嵩的在天之靈。”婦人臉上滿是狠色。
張博看了眼婦人,暗道到底是仇恨矇蔽了心智,以前也是善良的好孩子,跟了阿嵩這麼多年,都沒吵過架。可是,這麼善良的孩子,卻因為仇恨,而性格大變,就彷彿只要與阿嵩的死有關的人,都是一死方休的大仇人。
想到這裡,張博暗暗皺眉,“阿玉,你先回房休息一會,阿嵩的事,讓我處理就好。”
“恩。”儘管婦人似乎還有話要說,但也不敢違逆,只是起身進了房。
好一會,老婦緩緩走了出來,坐在張博身邊,“唉,阿玉跟小雷都是無辜的,阿嵩就這麼走了,丟下他們孤兒寡母,以後該怎麼辦?”
“阿玉的工作,我已經安排好了,至於小雷,就跟著咱們住。”張博目光閃過一絲冰冷,“至於以後的事,以後再說,當務之急,我要先給阿嵩討回一個公道!否則,別說阿玉不會走,就連我,一樣不會離開這座城市!”
張博說完,艱難的站起身,似乎腰椎還有些不適。當下在老婦的暗歎下,離開了這所房子。
第二百八十六章 一杯熱茶,五塊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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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間私人會所的包廂內,葉鈞與李懷昌就這麼靜靜坐在沙發上,看著眼前的服務生又倒茶又放瓜果,頗為忙碌。
好一會,感覺這服務生已經完成了他的本職工作後,葉鈞不動聲色取出一張五十元的鈔票,放在這服務生端著的盤子裡,算是小費。
服務生驚喜的又躬身又點頭哈腰,似乎察覺到一旁李懷昌不耐煩的臉色,才幹笑著退出包廂,並順手掩上房門。
“聽說張嵩還活著的時候,經常邀請邵良平、程澤建他們來這間私人會所。”葉鈞舉起茶壺,給身前的兩個杯子分別倒滿半杯,“說實話,這地方奢侈是奢侈,但太俗,不知道李局長怎麼看?”
李懷昌昂起頭,四下打量了一會,“像這種地方,我來得少,感覺挺不錯的。”
葉鈞也不奇怪,當初李懷昌一番發自肺腑的真情流露,就足以說明這人本質淳樸,就算幹過一些昧良心的事,估摸著也可能是在環境壓迫下才不得不做出的選擇。但很顯然,事後李懷昌沒少懺悔、自責過。
“小鈞,怎麼不邀請我到清巖會所?那地方可比這裡高檔不少。”這話看似隨意,實際上,卻是試探。
畢竟這間私人會所可是張嵩等人結黨營私的地方,一想到這不為人知的秘辛,李懷昌就感覺屁股是如坐針氈,渾身不自在。
倒是葉鈞不急不亂,將倒滿大半清茶的杯子推到李懷昌身前,然後就端著另一個冒著熱氣的茶杯,探出另一隻手捂住,顯然是想借著茶杯的熱度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