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限期僅僅兩年,兩年後,就必須帶著你嫂子,重新回國。”
胡有財似乎顯得很期待,對於兩年後是否會成為葛朗臺似的守財奴,天天盯著錢過日子毫不在意,畢竟對他來說,那也是兩年後才需思考的問題。今朝有酒今朝醉,胡有財覺得與其去空想一些飽受拘束的苦日子,倒不如放眼現實,先開開心心過完這兩年,儘可能讓老了後不會留下遺憾。
葉鈞倒是有些羨慕胡有財,笑道:“財哥,認識你這麼久,確實是第一次看你這麼開心。”
“小鈞,就算財哥出國了,也是會回來的。如果有朝一日遇到困難需要財哥幫忙,儘管說一聲,就算人在北極,我也會連夜趕回來。”
胡有財端著酒杯,與葉鈞的酒杯碰了碰,先是默契的一飲而盡,然後相視而笑,繼續站在陽臺上看著這夜晚的月梢。
楊家會招待客人的地方,竟然是一幢足以跟五星級酒店媲美的大樓,單說葉鈞下榻的這一層,就足以三十多號房間。這整棟算起來,起碼也有兩百多號房,依著楊家會的財力物力,這不足為奇,可葉鈞很納悶楊家會平日裡真能吸引這麼多批‘遊客’?
對於這個問題,楊靜倒是給出了答案。
原來,楊家會逢年過節,都會邀請一些社會上具有影響力的客人到訪,年初八,就會有一大批被邀請的賓客在楊家會總部歡度。當然,這些賓客基本全是清巖會所的貴賓,他們不僅能享受楊家會總部各種各樣的娛樂設施,更是能參加楊家會在這個時候舉辦的商務研討。當然,後者才是真正吸引這麼多賓客到訪的關鍵原因。
在楊靜的陪伴下,葉鈞來到楊家會總部的大會堂,裡面起碼能容納近千人,不過因為這次是非公開的家族會議,所以顯得很空曠,人群也基本聚集在最前排。細數了一下,這次到訪的楊家會成員,無論嫡系還是旁系,都至少有著二百多號人,這確實是極為難得的盛況,葉鈞暗道怕那幢供客人食宿的大樓,應該也是用來招呼那些並不具備資格住進楊家會總部的旁系成員吧?
葉鈞的入場讓原本較為清靜的大會堂陷入短暫的喧譁當中,畢竟昨天他們才得知葉鈞竟然在港城做了一件這麼轟轟烈烈的事情,自從得知葉鈞與楊靜的不淺關係後,葉鈞兩個字,也漸漸進入楊家會嫡旁兩系成員的眼裡。
“一個只懂得在電視裡賣弄的戲子,也有資格進這裡?”
儘管四周比較喧譁,但這不冷不熱的話卻極為清晰的傳遞四周,同時還傳進葉鈞耳膜裡。
當下尋聲望去,只見一個賣相不錯的青年正冷笑連連盯著他,青年身邊還坐著一個似乎與四周氣氛格格不入的女人,一個漂亮的女人。
“海寧!你怎麼說話的?”
一個面相很威嚴的中年人狠狠訓斥一句,儘管語氣確實很嚴厲,但目光卻似乎並不當回事。
葉鈞不用猜,就知道這中年人完全是在演戲。
“爸,我可沒說錯,你們想想,如果這愛賣弄的戲子不是跟表妹好上,能來咱們這裡?他有這資格?”
眼見這青年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模樣,葉鈞目光漸漸泛起冷笑,剛才偷偷看了眼四周,發現不少人儘管嘴上不說,但心裡恐怕都是一個想法。
“看來,有不少人並不希望我如願成為江陵清巖會所的負責人。”
葉鈞很快就猜測出這些人的心思,畢竟清巖會所就那麼點,遠遠不夠楊家會嫡旁二系分配。而且清巖會所並非是楊家會的專屬產業,還有著眾多巨頭家族,否則,清巖會所也不會擁有這麼多身份顯赫的資深會員。單從一個家族的關係網來說,楊家會確實還不足以將人脈發展到這種層面,而印象中,似乎楊家會只佔有清巖會所四成的資源。
“鍾海寧,你有種再說一次!”
楊靜認為她可以對葉鈞耍脾氣,可不代表別人就可以!當下楊靜鬆開挽著葉鈞的手臂,叉著腰,指著那個青年就一頓數落。
鍾海寧並不在意,笑眯眯道:“表妹,我可沒胡說,難道這位葉先生沒出現在電視鏡頭前?不是賣弄的戲子?”
啪!
楊靜被氣得差點紅了眼,可還沒等鍾海寧洋洋得意,就被中年人狠狠扇了一耳光,罵道:“什麼戲子戲子的?我剛才就警告過你,說話別這麼難聽!難道演戲就是賣弄?如果再敢胡言亂語,馬上滾出去,別跑這地方撒野給我們家丟臉!”
“爸!”
起初,鍾海寧還打算爭辯,可瞧見中年人充滿暗示性的目光,稍稍細想,頓時才反應過來。原來剛才戲子戲子這麼叫著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