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試圖挑唆週記與我們兩家開戰,似乎打算樹立起足夠的威望,以便能夠一呼百應,成功坐在週記話事人的椅子上。”
“哼!一個有勇無謀的傢伙,只會逞匹夫之勇,不足為懼。我真正擔心的是阿廖,這傢伙手段狠,做事情很少留有餘地,自從替他大哥坐了十年牢出來後,就盼著能坐上話事人的位置。據說他大哥當初反悔,不願意捧他,這倒好,直接激起這傢伙的殺心,一家八口,全部被他給殺了。聽說當時他大哥的女人被這傢伙玩了整整一天一夜,才被這變態活活掐死。”
王天養一談到週記的阿廖就極不自然,都說道上的事不禍及妻小,這阿廖不僅敢幹,事後即便遭到週記嚴懲,但之後依然靠著狠毒的手腕,迅速取代他原本的大哥,併成為週記戰鬥力最強的那一方。
若是王天養對週記裡面的大佬們誰最忌憚,無疑,就是這個叫阿廖的變態。
謝成文也清楚阿廖的厲害,當下陰惻惻道:“對於這種神經病,我一般喜歡先斬後奏,以絕後患。”
王天養也有些動心,但沒敢立即表態,他做任何事,都喜歡斟酌再三,這看似是小心謹慎,實則是王天養輸不起。一旦輸了,目前看似風風光光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那麼到時候,即便舉家移民避仇,也難保不會被那些以往結下樑子的仇家追殺。
所以,不管是為了目前的榮華富貴,還是日後包括他在內的全家老小的安全,他都不能用賭博的心態去做事情。
“怎麼?你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