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藉著你跟孫凌惡化的關係,如果你站到天海黨的陣營,那麼一旦之後你平安無事,反而事事順心,相信到時候那些還持著觀望的人,就會靜候天海黨發出的邀請函。反之,如果你被拖垮,那麼天海黨的顏面盡失,而燕京黨的實力,也將會給那些還左右搖擺的商賈名流一個很直觀的震懾,或許那些商賈名流會繼續小心翼翼,儘可能左右逢源,但實際上,同樣會有一部分人以親京的態度,甚至進入燕京黨,也只是時間問題。”
董文太目光有著一股深遠,似乎早已對全盤瞭然於胸,“所以,我之前才會說,一旦當你高調進入天海黨後,不管是燕京黨,還是天海黨,接下來的應對舉措以及未來的規劃,都將圍繞著你,直到有一方先倒下!因為,這場戰鬥,將決定著是燕京黨是否從此失去商賈的信心,還是天海黨自砸招牌,從此再也不復‘商’的招牌。”
葉鈞長嘆一聲,苦笑著搖頭,“看情形,即便是進入天海黨,依然擺脫不了夾縫中求生存的尷尬境地。”
“放心,天海黨有著什麼人,我一清二楚,進去後,至少你可以高枕無憂安安心心做你的事情。就算燕京黨真打算暗地裡使小辮子,難道以你的本事,還做不到遊刃有餘?”
董文太豁然站起身,走到桌前自顧自倒滿一碗高粱酒,放在鼻前輕嗅酒香,之後,豁然睜眼,大笑道:“酒未入口,何來三千世界眾人皆醒我獨醉?杖朝年華,人生該浮一大白,生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