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的模樣,白冰只能同意。
當天中午,葉鈞就跟董尚舒上了車,朝著江陵趕去。這次董尚舒沒有親自開車,而是陪著葉鈞坐在後座閒聊解悶,至於負責開車的,是董文太的專職司機。
“孫凌真不是個東西,當初就該一腳將他從五樓踹下去!”
一路上,葉鈞跟董尚舒聊的話題最多的就是這陣子港城爆發的騷亂,董尚舒越說越氣憤,等差不多到了江陵,就一巴掌狠狠拍著車椅子,“下次再讓我逮到,一定要讓他屁股開花!最好把他扔到阿拉伯,賣給那些皇室成員做欒寵!”
葉鈞很荒唐的望著董尚舒,總覺得這話似曾相識,董尚舒卻撇撇嘴,嘀咕道:“大驚小怪,好歹財哥身邊那兩個同性戀非常對我的口味,我還好幾次虛心跟他們討教整人的手法。還真別說,確實搞到不少學問。”
“哥,你沒事去學這種亂七八糟的玩意做什麼?”
葉鈞一時間哭笑不得,但董尚舒卻白了眼葉鈞,似笑非笑道:“還有臉說我,我可是聽說當初你為了對付那個土地局的副局長,甚至打算請一夥同性戀輪流給他洗腸胃,還要拍成電影製成碟寄到人家家裡面。對於這種整人的手法,我是第一次聽說,就連財哥身邊那兩個同性戀都直誇你手段不僅新穎,更是牛得一塌糊塗。”
葉鈞也是有些尷尬,董尚舒說的應該就是上次綁架吳毅時用過的那種不怎麼光彩的手段。
負責開車的司機也是憋不住笑出聲來,葉鈞更尷尬了,不過他跟董尚舒既然敢這麼旁若無人說這些事,自然是對這司機異常相信。印象中這司機應該是行伍出身,而且還是退役的特種兵,一直跟在董文太身旁效馬前卒的心腹。
“好了,哥,有沒有興趣年初三一塊去港城玩玩?”葉鈞本意就是轉移話題,“到了那邊,肯定有相當不錯的東西玩,我給你說呀,那個…”
“不用說了,小鈞,我對你不錯,你怎麼能胳膊肘往外拐?”葉鈞話沒說完,董尚舒就義正言辭擺手拒絕,“你也不想想,跟著你去的都是些什麼人?兩頭已經過了犢子期還天不怕地不怕更別扯怕虎的瘋丫頭,我看你不是打算邀請我去玩的,更像是讓我替你受罪的。”
葉鈞一陣乍舌,似乎這才想起年初三那趟港城之行遠沒有表面那麼簡單。畢竟身邊多出兩位已經把南唐紈袴膏粱鬧得人心惶惶的小魔女,其中一個還是典型的刺頭,幼年最惡劣的董尚舒都只能對她又恨又怕,更別提現在翅膀硬了,更難對付了。
“好兄弟,這次你一路走好,哥最多送你到機場。放心,哥會節哀的。”
董尚舒煞有介事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安慰著傻眼的葉鈞,回過味來的葉鈞渾身不自在的抖了抖,乾笑道:“大吉大利,哥,放心,等她們回來後,我一定會替你說好話的。”
“別!我閉嘴,還不成?”
眼見葉鈞一陣壞笑,董尚舒無端就升起一個寒顫,這也導致開車的司機透過後車鏡看到這一幕,都渾身不由自主開始顫動起來,似乎憋著一股極大的笑意。
等返回清巖會所,下了車取了行李,葉鈞與董尚舒才笑眯眯揮手跟這名司機告別。
“小鈞,你可算回來了。”
剛進門,胡有財就急匆匆走過來,先是吩咐服務生將葉鈞與董尚舒的行李端走,然後才拉著葉鈞坐下來,“這次我跟你嫂子商量過,考慮到你年初三要前往港城,而楊家會的家族會議將在年初五舉行,所以我建議你到時候直接乘飛機到江寧省。當然,楊家會內部有著專屬的機場,到時候你可以讓飛機停在那裡,這樣我們去接你也方便一些。”
胡有財說完,取出一張紙條,遞給葉鈞,“這是機場的準確經緯座標,到時候你將這紙條交給郭先生私人飛機的駕駛員,他就知道該怎麼走了。”
“財哥,放心,我不會耽擱的。”
葉鈞收好紙條後,胡有財笑道:“小靜剛坐飛機回來,幸虧提前預定好了機票,聽說年關機票都緊湊,連經濟艙都很難買到票,這遠遠要比歐美那邊聖誕夜的緊湊還要誇張。”
葉鈞笑著跟胡有財客套幾句,忽然整張臉嚴肅起來,就連一旁的董尚舒都能嗅出氣氛不太對勁,“財哥,眼看著就要過年,說這事也不太好。不過,為了保障咱們這些人的安全,還是得說一說。”
胡有財皺眉道:“怎麼了?”
“我在港城幹掉週記的阿廖,這件事你應該清楚。”見胡有財點頭應是,葉鈞沉吟道:“沒想到這阿廖還有一個乾妹妹,據說身手很不錯。這也就罷了,現在這女人不知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