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我眼裡面,你更應該期待夏侯傑一命嗚呼,而不應該盼著他活著,因為此時此刻在夏侯雲瀾心目中,夏侯傑死了或許還是好事。”
納蘭雲煙並不清楚葉鈞這種潛臺詞指的是夏侯傑的處境,她誤以為葉鈞說的是她朝夏侯傑踢得那腳撩陰腿,所以俏臉泛起一抹胭脂紅。
葉鈞並不清楚納蘭雲煙心中所想,淡笑道:“現在的夏侯傑,跟一個死人已經沒區別了。唯一的區別就在於,死人不會呼吸,而他會。”
“什麼意思?”納蘭雲煙有些錯愣。
“很簡單,夏侯傑這輩子恐怕都只能躺在病床上接受護理治療,坦白說做一個植物人真的很幸福,能夠不吃不喝想睡都久,就睡多久。說不定哪一天醒來,已經是幾十年甚至上百年之後的事情,你說說,這是不是很幸福?”
“變態。”
對於葉鈞的形容,納蘭雲煙僅僅給出兩個字的評價。
但納蘭雲煙心裡面可沒有表面上那種輕鬆自如,她很清楚一旦夏侯傑這輩子都醒不過來,那麼起初夏侯雲瀾會耗盡精力跟財力找大夫喚醒夏侯傑,可久而久之,當夏侯雲瀾陷入絕望當中時,那麼,也就是這股積攢壓抑良久的怒火,將會毫不客氣對準她。
恐怕到時候,被逼瘋了的夏侯雲瀾很可能會不計後果派人進入清巖會所暗殺她,換句話說,清巖會所恐怕也不會安全。尤其是一旦葉鈞前往南唐大學就讀,就算平日裡不會老老實實待在學校裡面,但幾乎也不會時時刻刻留在江陵市。一旦沒有葉鈞這尊擋箭牌,以夏侯雲瀾的手段跟心機,很可能就敢領著人衝入清巖會所,做出些先斬後奏的瘋狂事!
加之目前在北美的親人已經被夏侯雲瀾調查過一次,儘管目前的處境尚算安全,可難保之後夏侯雲瀾不會動用大量的人力物力搜尋她的親人,最後用她親人的安危要挾她主動現身。到時候,納蘭雲煙壓根沒有哪怕一丁點信心還敢繼續躲在清巖會所裡深居簡出。
怎麼辦?
納蘭雲煙不斷詢問著自己,最後,她的目光不經意掃過葉鈞,當下心裡湧起一個很荒誕的念頭,那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或許真會是她生命的最後那顆救命稻草。
汪…汪…汪…
令葉鈞很奇怪的是,自從進門後,小白狗就很好奇的盯著納蘭雲煙,隱隱有著親近之意。起初,葉鈞還哭笑不得,暗暗責備小白狗吃裡扒外,郭曉雨那麼寵著它都不待見,怎麼撞見一個陌生人就試圖賣萌求愛心?
可漸漸的,葉鈞就察覺不太對勁,坦白說,一旦他現身,那麼小白狗斷然不會對旁人太在意。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納蘭雲煙定然有著跟他一樣較為特殊的體制。
是馭氣嗎?
葉鈞很輕易就否定了這個答案,因為納蘭雲煙壓根就是手無寸鐵的女人,否則,就不會朝夏侯傑脖子上來一刀,也不會跟躲避瘟神一般躲著夏侯雲瀾。
葉鈞心裡一動,順手就將懷中的小白狗放到地上,只見小白狗直接蹦著納蘭雲煙而去,不斷揚起後腿,同時小爪子伸向納蘭雲煙,似乎在央求納蘭雲煙抱它。
瞧著小白狗如此惹人愛的模樣,納蘭雲煙俯身抱起小白狗,葉鈞趁機笑道:“看來它很喜歡你呀。”
“恩,它挺可愛的,我記得它是你女朋友的寵物吧?”納蘭雲煙一邊逗著小白狗,一邊笑道。
葉鈞偷偷注意到,小白狗不斷想湧上納蘭雲煙的飽滿酥胸,暗暗嘀咕一句小色胚,可很快,葉鈞就發現納蘭雲煙脖頸上掛著一串不知道是吊飾還是項鍊的玩意,因為這鏈子最關鍵的地方,已經死死夾在納蘭雲煙胸前兩團肉的縫隙當中。
暗暗嚥了口唾液,葉鈞可不敢去問納蘭雲煙上半身的短衫中是不是另有乾坤,只是裝糊塗道:“納蘭小姐,你跟其他女人很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到了這滾滾紅塵,不還是胭脂俗粉嗎?”納蘭雲煙瞥了眼葉鈞,“還是說,葉先生你是在諷刺我以前從事的職業?”
“怎麼可能?”葉鈞擺擺手,笑道:“我只是好奇,以納蘭小姐的條件,為什麼身上連件像樣些的首飾都沒有?都說愛美是女人的天性,至少在我看來,納蘭小姐應該多佩戴一些首飾,這樣才能彰顯出納蘭小姐的超塵脫俗。”
“葉先生,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納蘭雲煙一邊逗著小白狗,一邊笑道:“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你的女朋友們似乎都沒有佩戴首飾的習慣,難道葉先生以前就沒對她們說過類似的話嗎?”
葉鈞露出尷尬之色,乾笑道:“相信納蘭小姐也清楚,玉能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