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聲,而車子也瞬間停下,只見阿牛舉起槍,露出似笑非笑之色,這讓郝萬年差點嚇得魂不附體,“葉先生,其實是有人保他出去的!”
“誰?”
“孟巖!我只知道他叫孟巖!是北方人!很有權勢!”
眼看著黑漆漆的槍口已經抵在腦袋上,郝萬年瘋了似的不斷高呼,明顯被嚇破了膽。
第四百九十四章 令人擔憂的蝴蝶效應
ps:今天就一更,休息一天,順便寫一下劇情的細綱,所以大家今天不需要等了。<;!…… 78 ……>;連續30天日更萬字,累得慌,也可以理解我這是偷得浮生半日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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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巖是誰,葉鈞不清楚,僅僅是有些耳熟,但卻歸咎於上輩子的偶有所聞。既然出自北方,且大老遠伸手過來要保下這個膽敢唆使人捅他刀子的毒瘤,那麼想必就是對他不依不饒的燕京黨所為。至少此時此刻的葉鈞,覺得孟巖是站在燕京黨那一派。
等郝萬年有驚無險從商務賓士走下後,才長出一口氣,聽到過太多太多關於葉鈞的傳聞,當然並不是那些說白了的風花雪月,也不是那些被傳媒記者唸叨來唸叨去的捕風捉影,更不是報刊雜誌所謂的猛料,也不是經由電視臺證實的一條條傳言,而是葉鈞不為人知的陰暗。
郝萬年很清楚,如果葉鈞想他死,他準下不了車,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之前鬆口放走孟巖,也曾想過是否會得罪葉鈞,可面對那突如其來強勢得讓他大氣都不敢喘的北方人,郝萬年沒敢堅持。再說了,以他與張嵩拜把子的交情,自然不願為難張博,既然有人願意保張博出去,郝萬年不會唱反調,更不會臨陣倒戈。
儘管,他清楚接下來會觸犯到某些人的利益,甚至觸怒某些人,但既然那幾個北方來人說出了事他們能擔著,郝萬年信。語言、表情能騙得了人,但經過證實的證件,卻騙不了人。
“葉少,就這麼饒了他?”
“他只是一個蝦兵蟹將,說白了就算死,也對北方那波人沒任何損失,甚至還巴不得他遭人滅口。這種既討不到好處,還可能落下話柄的事情,能不做,就不做,我可不希望著了那些人的道。”
葉鈞的分析句句在理,阿牛也是應了聲,只不過,卻有些擔心,“葉少,我總覺得像郝萬年這種人就是典型的牆頭草,誰強他向著誰,這種人,留不得。”
“我心裡有數。”
似乎也意識到葉鈞不想繼續就這個話題進行下去,阿牛立馬封嘴,當下開著車,不發一言。
至於坐在車座後面的葉鈞,卻露出思索之色。
回到清巖會所,已經是夜間十點,葉鈞直接上了樓,路過納蘭雲煙的房間,停了一小會,才甩甩頭,返回房間。
現在還不是跟納蘭雲煙攤牌的時候,夏侯雲瀾對他起了猜忌,也正好利用這一點,在接下來與納蘭雲煙的攤牌中佔據主動。但葉鈞不會打沒把握的賬,一個能在進入南唐千江水,甚至成為夏侯雲瀾棋子前就埋下一盤大大的棋局,葉鈞覺得納蘭雲煙不可能沒有後手。
相對的,為了緩解一時的不快而走錯一步棋,那麼必然是滿盤皆輸。
葉鈞認為他輸得起,可輸也得輸個明明白白。但是,葉鈞可壓根沒想過要吃敗仗,從頭到尾,他都在醞釀著合適的時機,爭取一口氣端掉納蘭雲煙,因為一開始葉鈞就已經將自己定位到了勝利者的立場。
“進來吧。”
鍾正華臉上很平靜,這次趁著勞動節過來,無非是待在華玲茳身邊,陪著她。
“華奶奶,您還沒休息呀?”
華玲茳正坐在沙發上織著毛線,見葉鈞進門,笑眯眯道:“孩子,過來。”
“恩。”
葉鈞應了聲,剛坐到華玲茳身邊,只見這位精神越來越好的老人正取出毛線上的銀針,然後將未完成的毛巾披在葉鈞脖子上,繞了兩圈,才笑眯眯道:“不錯,很合適。”
華玲茳一邊摘下毛巾,一邊笑眯眯道:“你那兩個妹妹還真是乖巧,剛才牽著兩條小狗陪了我好久,我也現在才知道,你竟然每年只能回本家一次。”
“是呀,但以後每年應該能多回去幾次,這主要是老祖宗定下的一些怪規矩。”
葉鈞一半真一半假解釋著,一旁的鐘正華卻淡笑道:“聽說你本家人傳承也有上百年了,有著些怪規矩,不奇怪。不過要我說,還是得多回去幾次,畢竟是親戚,能幫的地方,就多幫點。聽著那兩個孩子說有時候一個月都沒一頓肉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