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中文,再者,葉鈞如何處理這位她們名義上的僱主,又或者葉鈞打算搞什麼花樣,安蒂拉跟萊娜都沒興趣知道。
“葉先生,需要我們處理他的屍體嗎?”
“不必。”
萊娜點點頭,平靜道:“葉先生,既然我們都按照您說的辦了,是不是之前的誤會就徹底消除了?”
葉鈞若有所思打量著萊娜呼之欲出的飽滿酥胸,這種對萊娜而言色迷迷的目光,讓她很不適應,可因為有著前車之鑑,只能任由葉鈞目光的褻瀆,根本不敢露出怒容。
葉鈞笑了笑,平靜道:“咱們確實沒誤會了,不過,接下來是否能邀請萊娜小姐共度良宵?”
萊娜臉色大變,她清楚葉鈞話裡有話的深意,正進退維谷於該不該答應的時候,忽然,就聽到葉鈞哈哈大笑,同時擺手道:“萊娜小姐,我是開玩笑的,你別當真。好了,我也需要休息了,你們先回去吧。希望,咱們這次不是最後一次見面,也希望你們不會將今天的事情說出去。”
“謝謝葉先生,我們保證不會亂說,畢竟我們這行同樣講究職業道德。”
萊娜目露欣喜,一旁的安蒂拉儘管對葉鈞成見頗深,但看見葉鈞答應放過她跟萊娜,臉色也稍稍緩了緩。
目送這兩個姿色各異的女孩離開後,葉鈞盯著郭洋的屍體,臉上露出一絲怪異的笑容。
像埋藏地點,葉鈞可不相信郭洋會乖乖吐露出來,再說了,之前郭洋明明說害怕見到發起人的屍體,表面上看,這點似乎並沒有說謊。可是,依著郭洋這種投機取巧的性格,葉鈞並不認為郭洋會將金條留在老地方,畢竟發起人的親哥哥都沒死,恐怕郭洋也會對發起人親哥哥是否清楚金條的埋藏地點而持著懷疑態度。
所以,葉鈞幾乎可以肯定,郭洋八成早就將金條挖出來,並藏在某個不為人知的地方。
而藏金條的地點,家裡面肯定不可能,郭洋疑心病重,肯定不會放在別人能想到的地方。那麼,很可能就會效仿發起人,藏著某個不為人知的山澗當中。
為了不至於有朝一日將藏金條的地方遺忘,郭洋勢必會製作一張藏寶圖,結合先前郭洋偶爾朝衣服上的口袋匆匆瞥過的場景,葉鈞已經有所決定,當下蹲著身子,開始摸索郭洋胸前的口袋。
很可惜,裡面僅僅只有一本電話錄。
葉鈞翻了翻,上面密密麻麻記錄著不少聯絡電話,有英文名的,也有中文的。可是,卻壓根找不到任何與藏寶有關的資訊,“難不成我弄錯了?不會吧,那我豈不是自作聰明,平白無故損失一大堆金條?”
葉鈞頓時懊惱起來,當下不死心的開始在郭洋全身能藏東西的口袋裡一陣摸索,就連錢包也是翻了個底朝天。可是,依然顆粒無收。
越想越窩火的葉鈞正打算將手中的電話錄給丟下樓,卻猛然捏到一股不協調的膨脹感,頓時疑惑的放手上查探。
只見電話錄表皮包著的那層有著一點凹凹凸凸的痕跡,當下心裡一動,頓時取出匕首,劃開了這層表皮。
只見一張嶄新的小紙片從皮殼裡面掉了出來,葉鈞拾起小紙片,展開後僅僅看了一眼,頓時露出笑容,“差點就將金子給丟到大街上,以後千萬不能懷疑自己,天底下可沒這麼多後悔藥賣。”
心滿意足將小紙片收入口袋裡,葉鈞並不急於去尋寶,而是打電話給同在紐約的老熟人,“誰呀?這大半夜的,吵什麼吵?”
“本傑明先生,是我,葉鈞。”
“嗨!哥們,我原本就聽說你將受到布魯克家族的邀請,將來這邊待一陣子,你可真想死我了。”
本傑明原本很不爽的語氣頓時沒了,笑眯眯道:“你該不會是剛下飛機嗎?天啊,果然是時差害死人,我想你現在一定跟一條活蹦亂跳的小狗一樣。”
對於被比喻成一頭活蹦亂跳的小狗,葉鈞也是哭笑不得,外加一肚子腹誹,不過清楚西方人跟東方人的觀念存在偏差,也就不繼續就這個話題扯下去,“其實我下午就到了,之前在維迪克先生家裡面作客。好了,說正事吧,我這裡有些不乾淨的東西,希望你幫忙清理一下。”
本傑明很清楚所謂的‘不乾淨’是什麼,當下神色如常,平靜道:“哥們,說個地址,我馬上讓人過來處理。”
葉鈞報了一下酒店以及房間號,然後就坐在床上看電視。對於陽臺丟著個死人,葉鈞是一點都不害怕,上輩子類似的場面數不勝數,尤其在亞馬遜森林那陣子,幾乎每天都跟蛇蟲鼠蟻為伍,比這更駭人、更誇張的陣仗也是經歷得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