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事人整張臉徹底紅了起來,當下狠狠瞪了眼本傑明,“瞎說!我沒有!”
“你敢說沒有?”本傑明可不會相信侯曉傑的一面之詞,“不如你用上帝的名義起誓,說你不喜歡這個女人,那麼我就信你。”
“我…”
侯曉傑頗為意氣用事的打算跟本傑明拌嘴,可這話愣是沒出口,只能卡在喉嚨裡,好一會,再次瞪了眼本傑明,“沒空跟你胡說八道,你如果有時間就到樓下消遣去,別礙著人家休息。”
本傑明無所謂的聳聳肩,當下先是看看侯曉傑,然後又看看躺床上面露痛苦的妖豔女人,整張臉是越看越曖昧。
這無聲勝有聲的行為讓侯曉傑如坐針氈,頓時不客氣站起身,將本傑明狠狠推出房門,“外面涼快,在外面呆吧。”
老實說,依著侯曉傑的氣力,斷然不可能將牛高馬大的本傑明推出房間,這很明顯是本傑明讓著侯曉傑。
葉鈞與洛克互視一眼,都露出會心的笑容,平靜道:“曉傑,我們先下去,如果這位小姐醒了,你就到樓下找我們。”
“好的,謝謝老闆。”
似乎也發現葉鈞那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曖昧目光,侯曉傑也不得不尷尬起來。
當侯曉傑長出一口氣的掩上房門後,才用一種奇怪的目光凝視著床上的那個女人,眼中確實存在著一些傾慕,但更多的,卻是疑惑。誠然,就連本傑明都能看出侯曉傑臉上的害羞,葉鈞與洛克自然不會例外,而事實上侯曉傑心裡面確實有過那種純純的喜歡,就跟在校園裡一個男生對一位女神日思夜想一般。可是,這隻能說是侯曉傑作為男人的本能,這世道沒有所謂的一見鍾情,因為更多的僅僅只是單相思罷了,真正讓侯曉傑如此反常的一個原因,就是他總覺得這個女人似曾相識,很可能是曾在他視野中出現過的那個人,那個他無法忘記的女人。
“你還真放心讓他們倆待在一個房間裡,就不想想會不會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洛克笑望著葉鈞擲出一個二十美元的籌碼,不出意外,還是葉鈞贏了。
“怕什麼?曉傑他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性格,這點我很清楚。”
葉鈞無所謂的將贏來的籌碼丟到賭檯上,笑道:“不過我倒是覺得曉傑自從見到這女人後,情緒就有些反常,或許這應該是動情了,可曉傑真是這樣的人嗎?”
“不像。”
透過幾個月的相處,洛克對侯曉傑明顯瞭解頗深。
“在華國,有著一見鍾情的說法,可曉傑不是那種衝動的性子,做什麼事,都是謀而後動,這點跟我其實很像,不過我這種謀而後動的性子是被環境給硬生生逼出來的,而曉傑,更像是與生俱來的。”
葉鈞頓了頓,平靜道:“不衝動、不魯莽、不意氣用事,擁有這種性格的人,才能在金融市場大有作為。”
“似乎侯先生也經常有衝動、魯莽、意氣用事的時候,當然,這個方面僅僅侷限在抱打不平。”
洛克的提醒讓葉鈞愕然,這才發現確實高估了侯曉傑,頓時哭笑不得道:“沒錯,看來這次我倒是走眼了。”
葉鈞與洛克頓時哈哈大笑起來,讓身前的荷官露出莫名其妙的茫然,不過也從另一名荷官嘴裡得知葉鈞的身份,他自然不會多嘴。
本傑明在不遠處的老虎機上忙碌著,時而氣得罵娘,問候一下上帝的母愛氾濫,時而又樂得手舞足蹈,當然,也會偶爾狠狠朝身前的老虎機豎起中指,理直氣壯吼一句“操!”
而幾乎賭場內一大半的客人也會跟本傑明一樣,時而喜笑顏開,時而懊惱咆哮,賭場就是這樣。
大概過了兩個小時,侯曉傑與那名妖豔女人才緩緩出現在賭場內,與先前那股濃妝豔抹截然不同,此刻的妖豔女人換上了素顏,臉蛋很怡人,只不過總歸是有些年紀,在葉鈞眼裡,對方已經算得上少婦級的型別。
“老闆,她叫蘇珂。”侯曉傑笑著給葉鈞介紹,“我之前確實沒認錯人,她是咱們上南省的,跟我在一個縣城,而且就住在我家裡面不遠的街上。”
“你老鄉?”
葉鈞愕然,在國外碰到老鄉,還碰到同縣的老鄉,這機率不是沒有,但也低到嚇人的地步。
“恩。”侯曉傑點點頭,然後湊到葉鈞耳旁,壓低聲音道:“老闆,待會能不能幫我留點面子,我倒是無所謂,就是擔心蘇珂誤會。”
似乎也覺得這話有些不妥,侯曉傑說完後,補了句,“當然,對於老闆,以及洛克先生,我自然信得過。只不過,就是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