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王莉這些看似摸不著邊際的話,白冰只是害羞的伏在董素寧的大腿上,但卻讓葉鈞冷汗直流。
倒是董素寧要自然許多,儘管王莉一而再再而三強調這種上升到談婚論嫁的話題,但董素寧還是輕描淡寫將話題扯到其他地方。白華辰看在眼裡,聽在耳裡,自然也猜到董素寧暫時不想談論這麼敏感的話題,仔細琢磨一會,也不介意,因為葉鈞年齡擺在那裡,說實話,就算結婚,想要領取結婚證,起碼也得再過幾年。
所以,白華辰也幫襯著將話題扯開,不過董素寧真正的想法,無非也是擔心郭曉雨那方面。這種事可大可小,一張證,其實無關緊要,關鍵是雙方家長達成一致就行,但很明顯,董素寧目前還在計較該怎麼解決這種事。
這話題始終圍繞著他跟白冰,葉鈞只好裝模作樣跑進書房,美曰其名說是要翻些書。
屋子裡都是明白人,很單純認為葉鈞是臉皮不好擺,自然不介意這種逃避性質的作為,白華辰甚至笑呵呵進入書房,給葉鈞推薦一些名作。
用過晌午,董素寧饒有興趣跟王莉研究起了廚藝,當然,心裡也清楚這是王莉的親善之舉,目的自然是為了替女兒日後的幸福著想。
在王莉眼裡,女兒的幸福並不僅僅侷限在與丈夫的家和萬事興,更多的,還得將精力用在婆媳之間的關係處理上。這次王莉算是下了血本,暗道一定要在董素寧心中留下一份好印象,這樣女兒嫁過去,才不會吃虧。
至於白華辰,不時看看錶,顯然是在等著葉揚升的大駕光臨。
大概兩點左右,門鈴才響起,在王莉的吩咐下,白冰立刻跑去開門。
入眼,正是葉鈞跟一個面相威嚴的中年男人。
這中年男人,正是葉揚升,而葉鈞之所以外出,無非是替自個不識路的父親引路罷了。
白華辰早已按耐不住,三兩下就跑了出來,見到葉揚升正捧著兩罈子酒,頓時笑道:“揚升,好久不見,哈哈!”
葉揚升第一時間放下手中的酒罈子,與白華辰狠狠抱在一起:“白大哥,真是好久不見,你離開後,我多方打聽,只是知道你人在江陵,卻不知道在哪個部門。後來工作越來越忙,就沒時間過來跟你敘舊,請別介意。”
白華辰笑道:“不礙事,以前的事,咱們別提了,現在,進屋,咱們喝!”
“喝!”
葉揚升微笑著再次捧起兩個酒罈子,進門後,先是跟王莉客套幾句,就被白華辰給拉到廚房裡。這次為了招待葉揚升,白華辰竟然親自下廚,炒了一碟肉,一碟花生,還有一碟酒鬼玉米。
兩個男人間的酒場得意,加上三個女人的同臺一戲,插不上話,進不了桌的葉鈞反倒成了這屋子裡最無關緊要的邊緣人。苦笑著推開書房,葉鈞只好坐在那張太師椅上,隨手翻看一些紅色題材的書籍。
博聞強記這項天賦給葉鈞帶來了極大的幫助,但依著目前的情形,反倒讓葉鈞鬱悶不已。本打算翻書打發時間,卻沒想到半小時,就將這書房裡的名著翻了不少,絲毫感覺不到能拖上太多時間。
可是,就在葉鈞打算繼續弄幾本書時,忽然,發現一封信夾在兩本書中間。原本,這並不值得大驚小怪,可是,看著信封上的署名,葉鈞不淡定了。
胡安祿!
沒錯,寫這封信的人,正是胡有財的父親,那位在動盪十年裡旗幟性的風雲人物!
猶豫良久,葉鈞數次想拆開這封信,但那算不上可恥的道德仍存著最後一絲底線,終究還是放棄這讓他欲罷不能的心動,將那封信原原本本夾在原本的位置裡。
對葉鈞來說,不管胡安祿與白華辰存在什麼關係,對他的生活,他的佈局,都不存在影響。犯不著為了這無關緊要的求知慾,讓心裡添堵,因為說白了,胡安祿始終是站在他這一邊,這就夠了!
走出書房,葉鈞若有所思朝廚房瞥了眼,聽見裡面時不時傳出一陣陣笑意,葉鈞抿嘴一笑,葉揚升這種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情緒,也不多見,印象中,只有跟郭海生,才能喝得如此盡興。
“來,小鈞,過來坐下,先前阿姨還說到你的事情。”
王莉揮舞著手,然後就讓葉鈞坐在身旁,這與白冰膩著董素寧的情形有著吻合,只見王莉從一個商品袋中取出件毛衣,笑道:“過陣子,天氣就轉涼了,咱們江陵環境比較特殊,冷空氣來得快。來,穿上試試,看合不合身,這是阿姨給你織的。”
在董素寧的點頭下,葉鈞接過毛衣,笑道:“謝謝阿姨。”
當葉鈞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