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一件發生在三年前的事情。
記得當時附近有著一個幫派,時常勒索敲詐周邊的店鋪,以及一些中小學生。有一天,這夥人瞄上了這家咖啡館,想要收取一些好處,可咖啡館的負責人死活不給,這幫派就來了一大群人,對這咖啡館又是砸玻璃,又是澆水果油噴墨。
正當所有人認為這店主肯定要打電話報警時,讓人大呼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在當天晚上,這個幫派的大佬忽然跪在這咖啡館門口,據說這一跪,就跪了整整四天。期間下過雨,落過冰雹,可這老大愣是動都不敢動,除非睏乏到極點,才會在原地躺下酣睡,等醒了後,就又老實巴交跪在地上。
這件事一度被四周老百姓津津樂道,至於後來發生什麼,他們不知道,反正就認準了一件事,這咖啡店的老闆,鐵定有著通天的背景!否則,一個黑社會的大佬,會這麼老實巴交連跪數日?可別忘了,這個年代的黑社會大佬,在老百姓心目中可是比市長的份量還要重。
今天夜裡,悠然咖啡館再次迎來一大群豪車,還有一看就是敗家子的年輕小夥子。對於這種情形,附近的老百姓也是司空見慣,畢竟這幾年類似的場面不少,不過心底多少有些疑惑,總感覺今晚的氣氛比較火爆,似乎來的客人比任何一次都要多。
大廳裡頗為嘈雜,因為彼此都是熟人,隨便談論一個話題,都能讓一大群人開啟話匣子。
期間不少人似乎都隱隱猜測到這趟過來的主題,均是小心翼翼低聲討論,每個人都各懷鬼胎,有些人目露期待,有些人卻是憂心忡忡,也有一些人似乎有著秘辛爆料,正眉飛色舞講述著讓不少人感興趣的話題。
但更多的人,都是露出冷眼旁觀的神色。
足足過了好半晌,董尚舒才走進咖啡館,當下徑直走上搭著話筒擴音機的臺階上,舉起話筒,同時豎起兩根手指:“今天我只說兩件事,至於說完後,你們是走還是留,悉聽尊便!”
這時,所有人都靜了下來,董尚舒四下瞥了眼,這才平靜道:“這第一件,就是打從今日起,悠然咖啡館正式轉手,換句話說,這館子,我送人了!”
似乎在場人都清楚今日的話題是什麼,畢竟前陣子在警局分局的大院裡,徐常平就已經有所爆料,所以大夥都有著心理準備。
董尚舒似乎很滿意沒出現只言碎語的場面,繼續道:“這第二件事,就是將這館子的老闆介紹給你們,相信你們也見過了,沒錯,他就是我表弟。”
啪啪啪!
伴隨著幾聲零碎的拍掌聲響起,回過味來的都卯足勁拍掌,甭管這是好是壞,反正先坐下來,聽聽這準備上臺的葉鈞能說些什麼讓他們感興趣的事情。若是沒什麼能耐,這群囂張跋扈的二世祖最多日後陽奉陰違便是。
葉鈞滿臉平靜上了臺階,從董尚舒手中接過話筒後,便平靜道:“首先,接手這家咖啡館,我也是今天下午才知道的,所以沒來得及準備一些慶賀的禮物,請別介意。”
沒擺官威,這倒不錯,至少許多人都露出一絲輕鬆之色,原本的緊張感也淡了不少。
葉鈞拍了拍掌,很快,徐常平等人就捧著幾塊畫板進入館內,同時陳勝斌還不斷朝坐在大門邊的幾個紈絝子弟喊道:“還傻站著幹什麼,還不快出去幫忙?”
葉鈞指了指陸續被搬進來的畫板,笑眯眯道:“今天跟常平談了些賺錢的專案,常平說得很實在,既想著繼續做不務正業的敗家子,又想賺大錢娶老婆,所以我就琢磨著,這天底下吃閒飯的買賣到底有哪些?後來,倒是想到開ktv這種,大家現在欣賞一些這間ktv的室內設計,都是我先前隨手塗鴉的作品,可能後面還會進行一下修改。你們不妨先看看,像這種場子,你們站在一個消費者的角度,看是否願意掏腰包去唱幾曲,或者開些生日慶祝之類的聚會。”
葉鈞話一出口,一些本就好奇的紈袴膏粱都是第一時間站起身,圍著這些被擺著的畫板不斷來回踱步。也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很快,原本安靜的咖啡館,氣氛頓時陷入前所未有的高漲之中。
那些原本還打算冷眼旁觀的紈袴膏粱,也耐不住眼前這些夥伴的熱議,湊著腦袋站了過來,頓時就陷入到流連忘返的情緒當中。
董尚舒暗暗朝葉鈞豎起一個拇指,沒想到為了鎮住下面這些人,葉鈞竟能想出這種方法,畢竟話誰都會說,可敢拿出手讓人品鑑的技術活,可不是誰都能幹出來的。
過了好一會,這夥人都沒散去,董尚舒不得不湊到話筒前,微微哼了哼。
一些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