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不能挖掘,導致長大後定了性,若是從小培養起,肯定比現在強上至少十倍。”
龍鋼忽然雙腿併攏,同時合拳吸氣,渾身的肌肉也開始漸漸凝形,骨骼更是發出一陣噼裡啪啦的脆響。
葉鈞臉色漸漸難看起來,不自然道:“半步崩。”
龍鋼很奇怪葉鈞竟能短瞬之間,就看透了他的功法來路,一時間吐了口氣,奇道:“儘管我很相信你無門無派,但你這眼力勁,未免也太駭人聽聞了吧?”
葉鈞也不回答,而是死死盯著龍鋼的下盤,他很清楚所謂的半步崩,就是僅需半步前移,就能借助腰力、臂力與體魄,給敵人帶來一股強而有力的撞擊!而且還是百年來,唯一堪稱進可攻,退可守的一門絕技!
最關鍵的,就是半步崩,沒有任何可尋的破綻,而且隨著練習者日積月累的長期打磨,不談威力,單論這防禦,就足以匹配‘絕對’兩個字!
絕對防禦!
一想到這四個字眼,葉鈞就一陣頭疼,除非手中持著戰神關二爺的青龍偃月刀,或者呂布的方天畫戟這類重型兵器,否則只要與之保持半步的距離,就鐵定完蛋!
瞥了眼手中的匕首,葉鈞一陣苦笑:“先生,您這不是欺負人嗎?”
龍鋼先是一愣,但很快猜到葉鈞說的是什麼,也不含糊,當即痛痛快快散去積攢下的氣道,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好了,不打了,把我逼到使用半步崩,實際上已經算我輸了。”
龍鋼的灑脫第一時間贏得葉鈞的好感,不過轉念一想,像龍鋼這種級別的高手,都只是乾瘦老人的貼身護衛,看來,華盟當真不簡單呀!
乾瘦老人擼了擼鬍子,大笑道:“好,好一場精彩的對決,儘管這結局多少有些啼笑皆非,不過,能將龍鋼逼到這份上,這十年來,小兄弟你是唯一一人。”
而那位白鬍老人也是微笑著點頭,至於其他圍觀的老人,也朝葉鈞投去一種欣賞的目光。
胡庸春始終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因為很早的時候,就知道葉鈞曾讓胡安祿出過一隻手!這份殊榮,自打胡有財從孃胎裡蹦出來後,就已然無一人爾。
實際上,胡庸春一直不明白葉鈞是從哪學來的這一身本事,在他的印象中,葉鈞就彷彿是坐火箭般忽然竄出來的。
畢竟他跟胡安祿都曾秘密蒐集關於葉鈞的情報,除去之前十七年的空白,真正值得出彩的地方,無疑是進入江陵開始。
換句話說,不管是這份隱忍,這份城府,還是這足以傲視同齡人的能力,都絕非三五載便能促成,哪怕葉鈞是個天才,也不可能!
這是胡庸春,以及胡安祿的一致看法。
那麼,能忍著十七年,去創造這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奇蹟,胡庸春很想說一句,眼前這年輕人的心機未免也太深了吧?董家老爺子董文太未免藏得也太狠了吧?
胡庸春可不認為,葉鈞目前展現出來的能力與魄力,就與董文太從小栽培以及教導毫無關係。
鎖了十七年厚積薄發,壓了十七年一鳴驚人!
胡庸春暗暗朝某個方向豎起拇指,心中暗道:董文太,你夠狠!
青幫!
當聽到乾瘦老人自報家門,葉鈞實在沒想到,眼前這麼一位糟老頭子,竟然是青幫的一份子。觀其年份,以及骨子裡透著的指點江山,再結合身邊有著龍鋼這種級別的高手護佑,想來在青幫,這地位也決然不低。
當下葉鈞換了套衣服,別看這四合院看起來破破爛爛的,可這裡面的服務人員就算放到港城,也能成為日薪上萬的金牌傭人。僅僅打個響指,就能透過肉眼給葉鈞量好尺寸,然後吩咐人給送來一套嶄新的西服。
坐在太師椅上的葉鈞,盯著臺上來來回回的京劇班子,對於這項國粹,他不懂,也不會唱,不過卻沒有露出任何不耐,只是滿臉平靜喝著手中的茶水。
儘管不清楚胡庸春把他弄這地方來,真實目的為何,但葉鈞覺得不管出發點如何,起碼他覺得這趟來得值。畢竟眼前這群老頭子,身份就沒一個簡單的,因為換衣服前,龍鋼曾告訴他,之前身穿唐裝的白鬍老人,曾是身份顯赫的國家領導人!
“聽說,你曾讓人調查張明陽的底子?”
坐在葉鈞身邊的乾瘦老人,忽然磕了磕瓜子,說出這話看似隨意,但實際上,卻透著股玩味。
“是的,老先生。”
“其實張明陽這人出身很簡單,在部隊裡待過,去過越南打過仗。回來後,又斷斷續續混了幾年,進了大圈,被人當槍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