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鈞這些話讓白冰心裡甜絲絲的,當下輕聲道:“好,那麼,咱們睡覺吧。”
“這麼早?”
葉鈞忽然露出一抹邪邪的笑意,道:“昨天晚上我一直迷迷糊糊的,所以,今天晚上怎麼說也該來一次明明白白!”
“呀!不要!”
葉鈞說完,便在一道驚呼聲中,撲向了明顯面露慌亂的白冰。當感覺到一陣溫熱的鼻息傳來,白冰本能的閉上眸子,顯然也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不過既然早已有了做葉鈞女人的覺悟,白冰自然不會拒絕這個心愛男人的索取,要強的女人未被男人征服前,就跟脫韁的野馬一般,難以馴服。可倘若一旦臣服於某個男人,就會跟一頭溫順的羔羊一般順從。
可是,忍了良久都沒發覺葉鈞有下一步動作,白冰不由睜開眸子,藉著夜色,發現葉鈞正摟著她的腰肢,深情的凝視著她:“睡吧,你身體現在還沒痊癒,而且明天還要早起上班,我只是摟著你睡,就行了。”
儘管葉鈞這話說得很短,但白冰還是著實感動了一把,偷偷轉過身子,悄悄擦拭了一下眼角溢位的幸福淚花,輕聲道:“謝謝,晚安。”
葉鈞臉上依然保持著溫柔的笑意,輕輕探出頭,在白冰漸漸溫軟的肩膀上親吻一口,這才輕聲道:“晚安。”
大清早,迷糊中的葉鈞猛然聽到一陣關門聲傳來,頓時少了些許睡意,過了好久,才睜開眸子。本能伸出手,摸向身側的床單,發現床單上仍然殘留著些許溫熱,看樣子,身旁的玉人已然離去。
葉鈞緩緩起身,看樣子,白冰之所以提前離開,是不打算打擾他睡覺,只能苦笑著嘀咕一句‘傻女人’,然後就進入衛生間梳洗。
“喂?”
正打算前往公司,忽然,電話鈴響起,葉鈞忙捧起話筒,聽語氣覺得是韓匡清,便笑道:“韓叔叔,您找我?”
韓匡清先是清了清嗓子,這才沉聲道:“小鈞,現在來我家一趟,有件事,必須得跟你說清楚。”
葉鈞一愣,從韓匡清的慎重口吻,看樣子即將要商討的事情,很可能相當重要:“行,韓叔叔,我待會就過來。”
放下電話的葉鈞,對於韓匡清這次雷厲風行的作派,完全是一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因為葉鈞能清晰感受到,韓匡清的語氣透著一股焦急,難不成,發生了什麼天大的事情?
懷著一股厚重的疑惑,葉鈞再次來到韓家,這次開門的並不是韓家的女主人鍾晴,而是滿臉嚴肅的韓家老人,韓謙生。
進門後,剛換好鞋子,韓謙生就若有所指道:“屋子裡就我跟你韓叔叔,有什麼話,放開說。”
“好的,韓爺爺。”
葉鈞扶著韓謙生進入客廳,第一時間就捕捉到韓匡清臉上的凝重,先是將韓謙生扶坐在沙發,這才嚴肅道:“韓叔叔,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韓匡清瞥了眼一旁的韓家老人,見對方微微點頭,便眯著眼道:“水利局監察室,又來了一位主任。但最關鍵的,就是有人看見張嵩正跟這位主任同坐一輛車,看起來關係極為親密。”
葉鈞悚然一驚,皺眉道:“是誰?這新上任的主任,與張嵩是不是舊識?”
韓匡算搖搖頭,道:“不是,這新上任的主任,叫田建德,是省委直接下放到江陵市的候補委員,據說是來磨練的,很可能過個一兩年,就會調回省委工作。但這不是重點,一直以來,我們都認為田建德私底下得到省委授意,很可能是以一種視察官的身份在江陵市出入,然後做好每天的彙報,遞到省委。可是,現在看來,之前我們完全陷入到一個誤區,就是這田建德,絕沒有表面那麼簡單,張嵩是什麼人,他私底下做過多少見不得光的惡事,又怎麼敢跟田建德勾肩搭背?可是,事實勝於雄辯,依著張嵩謹慎小心的性子,我擔心,這田建德,很可能已經上了賊船。”
葉鈞奇道:“這應該不是韓叔叔所要擔心的問題吧?”
“聰明!”
韓謙生微微拍了拍大腿,笑道:“知道為什麼我跟你韓叔叔沒去上班嗎?”
葉鈞很坦然的搖著頭,而韓謙生卻老神在在笑了笑:“因為張嵩一夥人,竟然將一份檔案遞交給王書記,說是要徹底整頓城建局。檔案上說,城建局一直把持在以吳達央為首的犯罪團伙手中,裡面早已是烏煙瘴氣,更是鬧得老百姓流離失所,而且還取出許多城建局出示並蓋好章的收據,大多是從違規建房的戶主手中勒索過來的憑證,還美曰其名說這是保障金。”
葉鈞猛然想起從黃博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