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怪胎。不過,從董文太的理念中來看,很明顯不會多嘴遭人嫌去摻合別人家的事情,尤其還是探查底細的那一種。
葉鈞似乎也猜出董文太肚子裡尚未出口的話,笑道:“外公,他還得到過廖老爺子的當面讚揚。”
“哦?廖老鬼?就是那個住在天海市,整天都在忙著收集古董的廖博康?”
“對,外公,你認識?”
“當然,都是一個時期走出來的,只是很多年沒聯絡了,所以現如今就算報名字或者打電話溝通,恐怕廖老鬼一時半會也不一定就能想起我。”
聽得出這是董文太故意的自嘲,今時今日,依著董文太的身份,誰敢說輕而易舉將之遺忘?就算廖博康富甲一方,恐怕也不會如此‘健忘’。
“外公,您說說,關於楊靜的事情,我是應該現在調查,還是暫緩一陣子?”
這個問題困擾葉鈞很久,就連先前吃早餐,也在思考著。畢竟不查這心裡就不安,任憑一個躲在背後的敵人不斷壯大、不斷佈局,葉鈞就渾身不自在,這可是用楊靜的安全作為賭注。如果楊靜發生什麼意外,葉鈞保證會後悔得要命。可如果調查下去,在沒有把握的前提下,勢必就會打草驚蛇,畢竟做事情斷然不可能每時每刻都不犯錯,同時還得保持足夠的警惕心。起初還好,時間長了,鬆懈下來是人之常情,犯下一丁點小失誤也是正常得要命,可這兩個問題,隨隨便便都會讓幕後黑手意識到危險,從而隱藏起來。
真到了那個時候,葉鈞就算是掘地三尺,也沒自信將幕後黑手給挖出來。
“還是等等吧,我清楚你的想法,與其等咱們的人犯錯誤走神,倒不如寄希望於幕後黑手疏忽大意留下馬腳。儘管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