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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海無所事事的王三千,最終決定到廖博康的大宅子待上幾天,經過上次的事情,王三千很清楚,以葉鈞的實力如果都要遭遇到危險,那麼他在場也不一定就能起到太大的效果,頂多就是拖時間讓葉鈞逃跑。儘管不願承認,但王三千很清楚,葉鈞隱藏著的不為人知的實力,早已將他甩開。
索性,吃人嘴短倒不如主動去喝喝茶吃吃肉,說不準廖博康一高興,還可能送上一些說得上名字的古玩。
葉鈞安安靜靜的等孫凌現身天海市,至於孫凌會不會來,葉鈞倒是相當放心。正如劉懿文說得那樣,五年前孫凌丟得起這人,可五年後,不一定還願意繼續丟人。當然,葉鈞也防著到時候孫凌當真膽小如鼠或者耍花樣打算選擇其他碰面的地點,那麼到時候,葉鈞並不介意丟擲一些底牌唬一唬孫凌。
所以,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從一開始,葉鈞就立於不敗之地。
“你有心事。”
夏師師嫵媚的臉龐泛起一股淡淡的紅霜,四周都是親密無間的情侶,她受到葉鈞邀請來這家天海市還算不錯的西餐廳吃著燭光晚餐,儘管清楚葉鈞對她沒什麼太大的企圖,或者說不敢有企圖,但夏師師還是忍不住在這曖昧的氣氛中留有遐想。
始終是個女人,夏師師也自問某些方面要比其他女人更有需求,畢竟都二十七八,還未曾讓男人牽過手,即便少女懷春的時代已經悄然離去,可這不代表夏師師就從未想過給某個男人做一些小鳥依人的行為。
“心事?”葉鈞愣了愣,隨即笑道:“談不上,只能說有些煩惱。”
“煩惱不就是心事?”夏師師用刀叉輕輕切下一小塊牛扒,送進嘴裡後,順便喝了口被稱之為紅酒的葡萄汁。
“從某些角度,煩惱確實不代表心事,不過你這樣理解也沒錯。”
先前葉鈞一直在思考著楊靜的事情,現如今他不在江陵市,也不知道胡有財跟楊婉現在又打算做什麼。儘管葉鈞很清楚胡有財跟楊婉都不是那種容易衝動的性子,可既然事情牽扯到楊靜,還是生死攸關的大事,這一切就說不準了。
如果不是對楊靜太過在乎,他們豈會這麼快回國?因為這代表著什麼,別人不清楚,難不成葉鈞還不清楚?
一旦胡有財跟楊婉踏入故土,這就代表著他們主動放棄這次的國外之行,胡有財情況還好些,頂多開始從事一些胡庸春安排的真正事業。可楊婉呢?卻要正式成為她父母乃至整個楊家會賺錢謀利的工具,相信要不了多久,在外人眼中,楊婉就將跟其他楊家會的成員一樣,冷血無情。
“算了,不跟你討論這件事,我記得當初我可是花了三個億讓你去給我收地,現在呢?這合同什麼時候也該給我看看了吧?”
葉鈞這才回過味來,自從當初讓吳飛陽去把江陵化工廠對面那塊地談下來後,葉鈞就一直閒置著,更別提將合同交給幾乎出了全資的夏師師。
葉鈞拍了拍腦門,笑道:“好,不過合同目前不在身上,你如果真想看,我回江陵後就給你發一份傳真。或者,我影印下來交給你。還是說,你跟我一塊回江陵?順便到南唐市見一見我的父母?”
“見你父母?”夏師師當然清楚葉鈞最後補充的那句話完全是一句半開玩笑半調戲的言辭,“這麼說,你打算娶我過門?讓我做葉太太?”
“不行嗎?”葉鈞凝視著夏師師呼之欲出的半截酥胸,坦白說,像夏師師這種胸大有腦有臉還有腿的女人,推倒在床絕對是一種享受。
“可以,不過葉總你真能夠為了一棵樹放棄整片樹林?我可不會跟其他女人分享,也可以說我在某些方面有著近乎偏執的自私。”
夏師師同樣不客氣的凝視著葉鈞,臉上還眨巴起一股淡淡的挑逗,這讓葉鈞看著一陣窩火,當下悻悻然道:“草木雖精,但遠不及闊土林海之磅礴。看來,我跟夏總是有緣無份了。”
夏師師神色如常,當下拾起臉上誘人的嫵媚,輕笑道:“葉總,時候也不早了,吃過這頓飯,我還要前往天海市的鋪面檢視一下當月的營收狀況。如果你有什麼好的建議,或者可行性相當高的方法,就給我打電話。”
見夏師師擦著嘴一副要走人的架勢,葉鈞也不阻攔,點頭道:“好的,夏總,請便。”
夏師師拾起挎包站了起來,然後在四周不少男人驚豔的目光下,邁著雙長腿離開。
葉鈞獨自搖晃著手中的酒杯,酒杯中半杯液體隨波逐流,盪漾著一股淡淡的清香。
孫凌最終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