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不成文的規矩,葉鈞左思右想,最後點頭道:“好吧,我爭取快些將手頭上的事情處理完,然後就前往天海市。”
“恩,倒也不需要這麼趕,別累壞了身體。”
這句話純屬安慰,葉鈞自然不會相信,僅僅只是笑道:“好的,劉大哥。”
結束通話電話後,葉鈞瞥了眼身邊坐著的徐常平跟方文軒,笑眯眯道:“看來,孫凌坐不住了。”
“怎麼?”徐常平詫異道。
“孫凌代表燕京黨青少派,打算跟天海黨青少派合作,共同謀發展,這看似有違常理甚至破壞規矩,可我總覺得,這種明知故犯的蠢事,孫凌不可能去做。我擔心,這裡面有詐。”
“沒錯,燕京黨跟天海黨一直以來都是針鋒相對,不可能也沒道理與天海黨罷手言和,共同謀求發展。因為老爺子們一直希望兩黨之間相互制約,這樣存在競爭,就會有能力出眾者脫穎而出,然後經過秘密的評選,提前敲定這個人的未來。”
徐常平頓了頓,緩緩道:“這恰恰也是許多人擠破頭皮撞破牆想要往裡鑽的真正初衷。”
“我也是這麼想的。”陳勝斌點頭道。
“這麼說,你們都認為這裡面透著古怪?”
“沒錯。”
徐常平跟陳勝斌異口同聲點頭,葉鈞皺了皺眉,嘀咕道:“看來,光憑咱們瞎猜,估計是猜不出個所以然。現在看來,也只有跟孫凌面對面談一談,興許才有用。”
遠在千里之外的燕京。
孫凌看著眼前早已恢復昔日面貌的夏侯雲瀾,若有所思道:“你真有信心能夠扳倒葉鈞?”
“當然,只要孫先生願意助我,我自然有辦法。”夏侯雲瀾顯然已經因為仇恨而失去冷靜,臉上漸漸猙獰起來,“殺子之仇、毀我前程,更弄得我有家不能歸,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葉鈞造成的。所以,他不死,我會瘋的。”
孫凌皺了皺眉,他並不喜歡看到夏侯雲瀾這模樣,這讓他覺得是在跟一個賭徒甚至一個吸毒的癮君子做買賣談生意,這充滿著不靠譜的變數。
“好,夏侯先生,我信你一次,下個月,我就約見葉鈞,到時候,我希望你能拿得出我想要看到的結果。若是真能扳倒葉鈞,我保證夏侯先生以往的風風光光,會立即回到你的身邊。可是,如果失敗,夏侯先生,你應該清楚怎麼做吧?”
“不管做任何事,都存在風險,我不求下半輩子大富大貴,只要能讓我光明正大走在太陽底下,我就知足了。”夏侯雲瀾點點頭,沉聲道:“若是失敗,我保證,這件事斷然不會牽扯到孫先生,規矩,我懂。”
“好。”
孫凌拾起揹包,緩緩道:“那麼,我就預祝夏侯先生旗開得勝,大仇得報。”
當孫凌離開酒店時,目光不經意閃過一絲寒涼,喃喃自語道:“葉鈞,或許你鑽破頭皮,都可能不相信,我手頭上還藏著這麼一招妙棋。如果這次真能借用夏侯雲瀾把你弄垮,那麼,我並不介意做一次偽君子、真小人,反正,我跟你一樣,從不認為自個是個善人。”
“哈欠!”
葉鈞打了個噴嚏,先是摸了摸鼻子,這才嘀咕道:“被人惦記的感覺真不好受。”
這時,一陣鐺鐺鐺鐺鐺的聲音傳來,葉鈞忙取出大哥大,剛接聽,臉色就出現一些明顯的變化,良久,才平靜道:“跟著,別讓目標發現。”
納蘭雲煙,果真逃跑了!
暗道當初猜測的不錯,納蘭雲煙確實存在問題,只是沒想到,會挑這種時間逃跑。
不過,跑歸跑,葉鈞倒是無所謂,因為提前的佈置,葉鈞很清楚,納蘭雲煙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只要派人跟著,當確定納蘭雲煙不會對他造成任何威脅後,葉鈞倒是無所謂納蘭雲煙離他而去。本身彼此之間就沒有任何的感情因素,說白了,就是互相利用,既然納蘭雲煙打算走人,葉鈞自然不會強攔。
如果真打算留下納蘭雲煙,並且有著不為人知的企圖,恐怕很早很早之前,納蘭雲煙就應該跪在他腳下,替他吹簫。
“走了也好,她不走,我還時不時惦記著。”
葉鈞自嘲的將大哥大放回包裡,當務之急,不是去思考納蘭雲煙會到哪去,是否會把他的一些事抖出來。其實葉鈞的心很小,現在,光是白冰、蘇文羽、楊靜、郭曉雨、陳國芸以及方璇,都幾乎已經填滿,哪還能容得下太多的女人?尤其是跟他關係僅僅算作朋友而且還帶有利用性的納蘭雲煙?
不然,葉鈞當初又怎麼會將韓芸拒之門外?可以很負